看着蘇瑾琛細心體貼的喂着冷鳶吃東西,許瀟站在一旁,只感覺內心很不是滋味,待冷鳶吃了一些,不想再吃了之後,他又端着東西走了出去。
房門被許瀟出去之後順帶關上,偌大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人。
蘇瑾琛從衣櫃裡找出之前冷鳶的睡衣,“先去洗澡,然後休息,你的東西,會讓許瀟去小愛那邊幫你拿過來。”
“好。”遲疑了會,冷鳶站起身,拿過睡衣,輕抿着脣走進浴室裡。
浴室裡漸漸有水聲傳來,看着關上的浴室玻璃門,霧氣漸漸蘊繞在玻璃門上,蘇瑾琛緩緩收回視線,墨眸瞳仁輕闔了下,斂去眼底一片微疼的暗沉。
浴室裡,站在蓬頭下,透過被水蒸氣覆蓋的鏡子,冷鳶隱隱約約看到自己的曲線,微微閉上了眼睛,胸口好像有一片鈍痛的疼意,胃也隱約有點不舒服……
當她穿着睡衣從浴室裡出來之後,蘇瑾琛已經去了別的房間清洗過了,身上是一件寬鬆的灰色浴袍,露出他性感結實的胸膛。
他的氣質從來都是偏冷偏傲的,孤傲彷如一支不可觸及的臘梅,有種不同凡響的魅力,而此時灰色浴袍寬寬鬆鬆的裹在他結實精壯的身體上,不由散發出一種魅惑之感,依舊迷人得令人心神嚮往……
大牀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語言,做了一些前戲,兩人糾纏到一起,只是這一次縈繞得更是極致。
雖然他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但那副身體,有多年輕體壯,她能感受得出來……
第二天,去往機場的路上。
小愛沒有來,許瀟也沒有去,只有阿諾在驅車,蘇瑾琛跟她坐在後座。
“離開這裡,你要去哪個城市?”沉默了一個早少也不曾開口說話的男人,突然閉着眼睛問道。
他的聲音淡淡的,甚至聽不出情緒,就好似,兩個人從此也只是陌路人,做到了和平分手,而那種歇斯底里的,卻是也無法跟他聯繫到一起。
冷鳶視線微垂,也平靜的回答道,“這個不太方便告訴你。”
“怕我去找你?”他連嗤笑也嗤笑得很鎮靜,“如果我忍不住去找你,你大可以不見我,或許乾脆當我是一個陌生人。”
“……”
她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既然已經誤解了,那就乾脆誤解好了,解釋這種東西,根本也是沒有必要的。
忽然,蘇瑾琛拿出一張名片,遞到她手中,“把這個拿好。”
冷鳶看向他。
他仍舊平靜的說,“以後我的私人電話,不會再接你的,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就打這個電話告訴阿諾,阿諾會幫你解決。”
眉心微微擰起,她說,“不用再對我好。”
“我只是不想,被我蘇瑾琛養出來的女人,遇到麻煩卻連求救的人都沒有。”今天的他格外的冷,連語言間都含着嗤嘲,“我不想有人給我丟臉。”
冷鳶無話可說,只能將名片收下,爾後猶豫着道,“我姐守孝期限到了,這兩天應該會離開愛爾蘭,我想……”
“我知道。”蘇瑾琛冷淡打斷她的話,“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把她接過來,相比起你來,我欠她更多,接她來是我的義務。”
“那就好。”冷鳶低垂下頭,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