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洋房,打開門進去後,發現許瀟居然在客廳里正在看電視。
一睨到他,冷鳶頓時怒火燃燒了胸腔。
而剛剛還目不轉睛盯着電視看的許瀟,頓時就發覺到了身後有團陰霾在靠近自己,他迅速回頭。
看到是冷鳶一臉陰霾的靠近自己,嘴角抽了抽,他下意識後退幾步,笑得比哭還難看,“冷鳶,你回來了啊……”
“呵呵,是啊。”冷鳶握起雙拳,指節的關節發出咯咯聲響,皮笑肉不笑的道,“許瀟,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知道她現在肯定不快到了極點,頭皮一陣發麻,許瀟舉起雙手,可憐兮兮的道,“我打算坦白,可以從寬嗎?”
“可以。”冷鳶點點頭,“除非你去拿根黃瓜插到你屁股裡,再跪在地上跟我磕三個響頭,我就原諒你出賣我這件事。”
許瀟嘴角一陣抽搐。
冷鳶大步走到他面前,直接擰起了他耳朵,恨聲道,“說,爲什麼出賣我?蘇瑾琛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到底是他跟你好還是我跟你好?”
“疼疼疼。”許瀟叫苦不迭,做可憐狀,“求手下留情。”
冷鳶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汽車喇叭聲。
許瀟一個激靈,趁着她一沒注意,趕緊伸手架開她的手,快速從她魔爪下解脫出來,“我去看看是誰。”
說完,趁她一沒注意,快速溜了出去。
以爲是蘇西澤,冷鳶沒多理會什麼,誰知,許瀟剛到門口,又快速轉回來,直接將她扯過來,“快出來。”
“什麼事?”冷鳶狐疑瞅瞅他,許瀟卻沒多說什麼,直接就將她帶到門口,凝見外面停着的車子跟阿諾,她愣了愣。
阿諾見她,微微一笑道,“冷鳶小姐,蘇少來讓我接你回去的,你把行李都準備下,跟我們回去吧。”
一聽,冷鳶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她剛想說什麼,彷彿是洞悉了她的心思,阿諾又接着道,“蘇少又說了,如果冷鳶小姐不跟我們回去的話,那把這個收下吧。”
說着,阿諾彎腰,從車內取出一束包裝起來的花。
花不是煽情的玫瑰花,而是百合。
“這是什麼意思?”冷鳶蹙起了眉,目光狐疑。
阿諾上前來,將這束百合遞到冷鳶的面前,凝視着她說,“蘇少說了,如果以前的冷鳶小姐已經死了的話,那麼這束花,就當做是紀念以前的冷鳶小姐吧。”
紀念以前的冷鳶……
她實在不太懂,蘇瑾琛做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像是又看出冷鳶在想什麼,阿諾又是一笑,道。“我想蘇少這麼做的意思,就是既然冷鳶小姐你堅決不肯再跟我們回去,也不想再做回你自己,那麼,蘇少就只好,以你現在宛寧小姐的身份來追求你吧。”
一聽,冷鳶的臉色黑了,“他有完沒完?”
“我想是沒完。”阿諾很誠懇的說,“好不容易纔找到你,我想蘇少說什麼都不會放開的吧。”
這句話的意思。不明明白白的點明出來,任誰也能聽得懂其中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