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怎麼還是在面對這個男人時,一次次的紅了臉?
她遲遲不語,他更爲深/入,咬了咬她耳/垂,語調更輕更/魅,“回答我,想不想?嗯?”
“……想。”半響,她纔回答了一個字,可剛一說完,就有種恨不得咬下自己舌頭的懊悔。
天啊,她居然會說想?她居然沒能抵抗住他的誘惑,居然說想?
她應該是直接把他推開的纔對啊!
孔唯已經恨不得馬上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了……如果不是身上被男人壓着的話。
引/誘成功,黑暗中,顧北笙的脣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狡黠弧度,繼續得寸進尺的道,“幫我/脫掉衣服。”
“……”
“還有/褲子,解開皮/帶。”
“……”
他還能再得寸進尺一點麼?
孔唯忍住想奔騰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就當做是他忍了五年,她給他的一點補過,就當做是他辛苦這麼久,她給他的一點點補償,強迫着自己去脫掉他的衣服,褪掉他的褲子……
“唔……”
嘗試了幾次緩慢,終歸還是無法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着道,“這一次,不能讓你先適應了,就當我欠着你,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話音擲地,不顧她的疼痛,也無法等待她的適應,他猛地動作開來。
他的佔/有粗/魯而原/始,帶着一種狂/野之勢,一遍又一邊的掠奪她的所有,就像盡/情的發泄着堆積在心底的那股兇猛欲/火,毫不懂的憐惜。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深深淺淺的溢出她的喉嚨,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狂/野的行動,他的張狂之勢完全讓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充滿彈性的單人/牀發出咯吱咯吱聲,還有男人粗/喘跟女人破碎的呻/吟,還有隱約還有衝/撞而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刺/激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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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光亮折射進屋。
房間內是旖/旎一片,木質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物,女人的睡意,凌亂的單人牀告示着昨晚激烈的戰況。
春/光/盪漾,曖/昧得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