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住她的臉,親吻着她的脣,他的脣是她所熟悉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僅僅只是被他吻着,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酥/軟下去。
在被孤獨填滿的時間內,突然接觸到男人溫熱的身體,心底的孤涼好似瞬間被他撫平。
他移開她的脣,手掌順着她腰肢曲線,探/入她睡衣/衣/襟內,撫上柔軟,曖/昧的氣息淌過,輕輕咬了下她耳/垂,“孤男寡女的,顧太太,我們是不是該來做點什麼?”
“你是怎麼進來的?”孔唯輕聲不解的問,儘管周身都被他好聞的氣息包裹着,腦袋感覺渾渾噩噩的,但她清楚的記得,公寓的門被她反鎖了。
“這個你別管。”顧北笙咬着她耳垂,在她耳邊曖/昧的輕吶吐氣,撩人而充滿蠱惑性的嗓音道,“你只要告訴我,我們要不要來做點什麼?嗯?”
他所謂的做點什麼,不用完全說出來,孔唯也清楚其中意思。
可是儘管明白,也懂得按照顧北笙那獸/欲,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就算已經分說了沒有關係了,他照樣也能連來,但她現在沒有準備。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節骨眼上,景容還沒有回到她身邊,還沒有完全擺脫掉病毒,她每天想景容想得發瘋,一刻看不到他的感覺備受煎熬,現在連冷鳶也走了,她更是沒多少心情想這種事情。
孔唯搖了搖頭,“顧北笙,我現在……”
“最好別拒絕。”他的手開始從她身上下移,指尖掠過她平坦的小腹,引誘着她,撩撥着她的敏感,“拒絕的話不是我想聽到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他確實忍得太久,久到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他或許都不知道原來他也這麼能忍。
他不懂爲什麼,他的心他的身體都會被這個女人牽引得這麼久這麼緊,如果問她哪裡好,他回答不上來,或許什麼地方也好,或許很多地方都不好,但他的思維就是被她佔據得牢牢的,每時每刻,無時無刻,他想的人,都是她。
甚至,他可以爲了她,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線……
“唔……顧北笙……”隨着他的撫/弄,好似有無數的電流貫穿了身體,孔唯嬌/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空/虛的感覺因爲他的撫/弄而愈發在她身體裡擴散,儘管並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觸/碰,卻還是情不自禁的紅暈了臉。
“想不想要?”他就像一個捕捉獵物的獵人,不急於一時的佔有,而是等待着她自己慢慢上鉤,那一聲聲低/魅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裡,就像是一道道撩撥心湖盪漾的那層舒服的風,誘/得人不禁想跟隨上他的腳步,“告訴我,想不想?”
她咬着脣,想要拒絕,然而身體在他的撫弄下,卻愈發的誠實,讓人根本做不到忽略,“唔,顧北笙,我……”
“想不想?”他只專注於這一個問題,詢問間,撥弄着她的敏感點更深。
她難以啓齒,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較爲暗沉的房間內,儘管看不見,她都能聽出感知到,自己的臉此時就像火燒一般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