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唯背部跌到牀上,雙眼詫異他這個舉動,剛想下意識起身,他高大身姿已然搶先壓上來,緊接着,他鉗住她的下巴,極具有危險性的挑眉,“那麼現在,就該來想想我們的問題了。”
她怔忡,“我們的問題?”
“你跟我的問題。”他輕笑,深諳如淵的眼掃視着她的臉,“繼續昨天沒做完的事情。”
纔剛剛說完而已,他下腹頂着她的東西就在開始劇烈復甦,孔唯感知到,臉一紅,“你——”
“噓!”他手指壓在她脣畔上,肆意的淺笑,“現在不是該說話,而是該用做,身體的交流會比語言更誠實,你想說什麼等會我就能全部知道。”
“……”
她知道這個男人禽/獸起來不是一般的禽/獸,卻也沒想過他能隨時隨地的就想做這種事,他現在的樣子就讓她聯想到兩個字——發/情。
每次面對他,他好像都在發/情的想……
顧北笙早就在說話的功夫,另一隻大掌從她衣角下面滑進去,趁着她瞪着他的功夫,他撩開了她的衣服,另一隻手也不肯安分揉/捏。
“唔……”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他老練的挑/逗使她身體裡流淌過陣陣酥/麻,這樣的曖/昧像是變成一種習慣,連推不推開他都變得迷/茫,羞紅了臉,不知所措。
有句話反過來是這樣說,上帝爲你打開一扇窗,也會爲你關上一扇門,顧北笙儘管再有一顆想要吃掉她的火熱心,未必就能輕易如意。
他纔剛沾上一點葷,休息間的門又被人敲響了,緊接着就是不懂情況,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的於默走進來,“北笙,會議時間到了,你該去會議……”
整句話還沒說完,他站在門口僵化住,因爲,顧北笙銳利又鋒利的眼,似一把尖銳的刀正凌遲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割得他石化,手中的文件夾撲通一聲落到地上。
望着這活生活色的一幕,老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難吞了吞口水,“我……我是不是……來得很不是時候?”
顧北笙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黑沉,低低的兩個字危險溢出,“滾。”
於默頓時有種,自己毀掉他一生性福的錯覺,想努力的笑笑緩解一下氣氛,卻發現自己半天也笑不出來,於是用力吸了口氣,做了幾個深呼吸,閉上眼睛,向後轉,邁步,走出去兩步發覺門忘記帶上,又匆匆跑回來,“碰”地一聲關上休息間的房門。
孔唯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在於默進來的瞬間她就把衣服挪下去,待休息間的門關上,扭頭睨着顧北笙。
眼神,有一點無辜,還有一點……同情。
顧北笙煩躁起身,早在於默進來的時候,他整個慾望都消失殆盡了,幾次都被人打擾的滋味,再怎麼沉穩的男人,這一刻也該是風中凌亂。
他只是碰她一下而已,到底有多難?
不過幸而五年的時間已經讓他練就處事不驚的性格,雖然表情冷得像冰塊,卻沒有想象中的瘋狂咆哮。
孔唯看他站起身後,也很識趣的從牀上起來,正欲要奪門而出趕緊逃離這個罪惡之地,手腕卻被男人猛地拽住,一把扯回來扔到牀上。
他明明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這個舉動讓人疑惑。
顧北笙側頭,冷眼睨她,兩個字,“等着。”
話音擲地,他邁開修長筆直的腿,西裝革履走到休息間的門邊,骨骼好看而透着沉穩的手指擰開門把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