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前面下了車,孔唯正扶着顧北笙要往酒店內走去,突然在一旁拐角處,傳來一個嗚咽聲。
那聲音透着一種可憐的味道,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孔唯的視線一下子便被吸引過去。
只見在拐角的牆壁下,一個普遍的鞋盒裡穿着一隻幼狗,渾身有點髒兮兮的,顯然是被人遺棄在這裡了,一對小眼睛黝黑又無神。
也許是被遺棄的那種感覺讓人禁不住想要疼惜,又也許,看着一個小小的生命被人遺棄,讓她聯想到那個死去的孩子……
孔唯望着它,遲疑了會,邁開腳步走過去。
顧北笙望見她把盒子抱起來,挑眉。
他還沒來得及去問,她便抱着盒子走過來,朝他擠出微笑,“它太髒,想進去給它洗一個澡。”
顧北笙睨睨她,也沒說什麼,扭頭對於默低聲囑咐,於默聽後點了點頭,便徑直先走入酒店內。
看孔唯來到身邊,顧北笙寵溺勾脣,“讓於默去打點了,進去吧。”
“嗯。”
孔唯正想把鞋盒蓋子合上,裡面的小東西又發出虛弱的嗚咽聲,她眼底掠過不忍。
顧北笙彷彿是看出了她的意思,勾脣寵溺的道,“就這樣進去也沒什麼。”
知道他肯定會讓於默處理好一切,她也不想拒絕什麼,望着這隻被人遺棄的狗,莫名感到很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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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套房裡。
孔唯給幼狗洗了澡,抱着它從浴室裡出來,顧北笙正坐在沙發中,雙腿上擺着電腦正在忙碌什麼,見她出來後,合上電腦放在一邊,主動讓開一點,讓她坐到身邊。
孔唯抱着幼狗坐下,用毛巾給它擦掉身上的水漬,衝他有點得意的挑眉,“怎麼樣,洗乾淨後看起來是不是覺得順眼得多?”
幼狗渾身白毛通透,方纔看着只覺得髒兮兮的難看至極,現在洗乾淨後出來勉強入眼,由於還小,她分不出到底是什麼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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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笙看她自從進入房間後就一直在忙碌這隻狗反而忽略了他,眉目不悅,掰過她的臉,“再怎麼順眼能有我順眼?”
“你跟一隻狗比較什麼。”孔唯拍開他的手,嬌嗔着睨他一眼,“跟畜/生比,你也能比得來。”
顧北笙老神在在的雙手靠着沙發,“任何跟我爭寵的東西都是我的情敵。”
幼狗像是聽懂他的話,忽然在孔唯懷裡用力甩了甩頭,頓時甩了兩人一臉的水漬,甩完了還可憐兮兮的旺旺叫了聲,以此表示它的不滿。
顧北笙的臉瞬間冷下去,湊過來盯着它,危險的眯起黑眸,“你故意?”
幼狗衝他不服的昂起頭,“汪。”
“你再叫?”
“汪汪。”
“再叫一聲試試?”
“夠了你。”孔唯白他一眼,胳膊肘頂了下他,哭笑不得,“一隻狗你跟它較真什麼?”
她又繼續低頭專注的擦着幼狗,顧北笙卻徒然站起身,一把將幼狗從她懷裡抽離,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擰着狗脖子朝門口走去,孔唯愣了愣,“你帶它去幹嘛?”
他頭也不回,“扔了。”
“……”
知道他不是真的扔,而是帶到門外讓於默帶着幼狗去看獸醫,孔唯倒也隨了他,坐在沙發裡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