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感激着那簇紅光救了我的同時,卻也在好奇它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趕忙下**,來到梳妝鏡前。
正準備對着銅鏡觀察一下自己的頭髮上究竟有什麼的時候,卻被額頭上的一個小小的花形的圖案震懾到了!
這個圖案就在我的額頭正中央的位置,像是某些朝代裡,宮中女子在額頭上畫的花鈿一般,只是這朵花的形狀正是彼岸花。
我這才意識到,或許是彼岸花根本沒有弄丟,它只是以着這樣一種方式融入進了我的身體中。
恰恰彼岸花所散發出來的光亮或是其他的什麼是司辰所忌諱的,所以他在被彼岸花散發出來的強光照射後會產生不適?
也正因如此,他纔會突然離開的嗎?
不管怎麼說,彼岸花的出現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不然我真不知道面對那麼一個喪心病狂的賤男鬼,剛纔要怎麼辦!
現在司辰走是走了,可是眼下最令我恐慌的是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
他說別怪他心狠手辣,這是在暗示我,他準備去對付司夜了嗎?
這樣想着,我便迅速跑去門邊,想要打開門的時候,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
不論我試了多少次,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推拉都沒能把門打開。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非人類的古怪聲音“夫人別白費力氣了,主人想要禁夫人的足,夫人就是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打不開。”
我氣惱地重新回到**前坐下,猛然想起自己額頭上的花鈿,但急人的是,我現在並不知道要如何運用它的力量。
我試了幾次,想要將身體中的那股力量轉移到頭頂,然而卻怎麼也沒有用處。
不知道我在房中坐了多久,只感覺到透過窗戶紙照射進房間的光線越來越暗,外面現在怕是已經傍晚了吧。
既然現在出不去,我就坐在房裡等着。
等到晚飯的時候,一定會有人來給我送吃的,到那時候我再想辦法逃走!
……
就這樣,我在房間裡面靜坐着。
門外只要傳來一絲絲的風吹草動,我就要屏氣凝神的看向門口,然而,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都沒有任何人來給我送吃的。
難道司辰準備把我餓死嗎?
他不是一直以來都不希望我死的嗎?
就在我正疑惑着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這聲音由遠及近,聽上去人數還不少。
我直勾勾的盯着緊闔着的門看,爾後便聽到那些腳步聲在門外停下,隨之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雖然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可還是在它們談話的內容裡聽出了一絲端倪。
只聽白天曾與我對話的那道聲音狀似很驚慌地說道“不行,你……你不能進去!”
“現在你的主子也救不了你,識趣的趕緊滾開,別等我發了威,小心讓你魂飛魄散!”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的心驀然揪了起來。
看樣子來者不善,而且它們應該也是鬼,那它們非要進到這個房間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