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走出多遠,沒一會兒功夫,麪包車就回到了小賣部門口。
門開着,我一眼就看到裡面櫃檯裡那些佈滿塵垢的商品,卻沒見中年女人在裡頭。
我和李恆下了車,李恆把裝着符咒和法器的揹包拿下來,立刻就有個村民獻媚的接過揹包:“大師,我幫您拿着。”
李恆眉頭皺了皺,我看到他準備拒絕,然而揹包已經落在了村民的手裡。
另一個面生的村民突然說道:“兩位大師,人在裡頭呢,兩位跟我來。”
我和李恆與村民邊走邊聊地邁進門,身後的陽光將我們的身影拉的老長,然而,其中一道影子突然揚起一根木棍!
我暗自叫糟,正要給正在與村民瞭解情況的李恆提醒,可話還來不及說出來,只聽身邊的李恆發出一聲悶哼,人已經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李恆!李恆!”
我憤懣的看着這三個村民,他們的目光已經鎖定在了我的身上:“你們到底想幹嘛?”
李恆被其中一個人拖進了院子裡,剩下的兩人陰鷙鷙的看着我說:“把她綁了!”
我心頭一顫,兩個身體強壯的村民已經上前架住了我,無論我怎樣踢打掙扎都無濟於事,他們就像是兩頭大蠻牛一般死死的桎梏着我。
“你們這樣做的犯法的,趕緊放了我們!”
其中一名膚色黝黑的村民爲難的看我一眼,但他的手仍舊在死死的桎梏着我,這樣的動作和他臉上的表情格格不入。
他說:“小姑娘,誰叫你這城裡人放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不過,非往村裡來的?現在她點名要你,我們也沒辦法,你要是不死,春花家男人就得死,整不好全村人都得死,這次你就認倒黴吧。”
我聽着這些話滿頭的霧水,誰點名要我?爲什麼我不死就要有人死?
另外一個村民拿繩子用力捆着我的手,他瞪了眼皮膚黝黑的村民:“鐵蛋,你跟她說這些幹啥?趕緊抓住了,別讓她亂踢,我還得把這腿綁上呢!”
“你們放開我,放開!混蛋!你們這叫草菅人命,是要遭報應的!”
我奮力踢打着,準備綁我腿的村民急紅了眼,他反手給了我一耳光,左臉頓時熱辣辣的疼,一股腥鹹的味道瀰漫在我的口中。
他咬牙切齒的罵道:“臭丫頭,你叫也沒用,就算叫破了大天也沒人來救你!”
“你打她幹啥?”叫鐵蛋的村民似乎有些看不下去,衝那個凶神惡煞的村民說了一句。
“你說我打她幹啥?告訴你鐵蛋,你***別瞅她長的好看就想放了她,要是她跑了咱們都別想好!”
我被綁的像個糉子一樣,然後被鐵蛋扛在了肩上朝後院走。
我知道他比那個村民要溫和許多,甚至有些膽小怕事的程度,並且這裡的人一看就都沒念過什麼書,一定很迷信。
我說:“你們綁架我們就是幹了傷天害理的事兒,會遭天譴的!”
鐵蛋突然就哽噎起來:“我們遭的報應還少嗎?你放心,她只要你一個人,只要你死了,我們就把你朋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