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變成紅蘋果了,我不可置信地說:“今天日頭大,你該不會是曬糊塗了吧?”
想着司夜之前總是跟我冷着一張臉的時候,現在的他和那時後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這種過山車似得轉變讓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我話音落,司夜颳了下我的鼻子,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我:“休息好了麼?”
天吶,司夜的語氣都輕柔的不像話,原來一旦表明真心的時候,冰山也能變暖男嗎?
見我一副花癡的樣子看着他,司夜好笑地勾起了嘴角,我更是看的如癡如醉,我偏頭看看那些正圍坐在一起相互攀談的士兵。
他們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根本不往我們這邊瞅,而我卻突然壞壞地笑着,又往司夜的跟前湊了湊,我們的肩膀幾乎貼在了一起。
他眉頭一皺,我則是偏過頭,含糊不清地對他說:“親我一下唄?”
因着我說話時有點兒難爲情,嘴巴里就像是含着一塊糖,司夜沒有聽清楚,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什麼?”
“親我一下。”這一次聲音稍稍清楚了一些,如果不是絕對的木頭的話,是個男人就該能聽懂了。
可是司夜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說:“你牙疼麼?”
我暈!
司夜,你果然是一根萬年木頭,人家都表達到這種份兒上了,竟然還不明白!
我鬱悶地把頭轉開:“你才牙疼呢!”
“那你方纔在說什麼?”司夜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我更加的鬱悶了,悶悶地說道:“沒什麼也沒說!出……”
‘發’字還沒有說出口,我的下巴突然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扳了過去,緊跟着,一個淺淺的吻落在了我的脣瓣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迅速抽離。
我卻已經驚詫地瞠大了眼睛,訥訥的注視着面前眉眼帶笑的司夜,他的嘴邊突然溢出了一抹壞壞的笑。
好你個司夜,看着像根木頭,居然也會耍人!
我正要發飆的時候,司夜已經站起了身,對着那些士兵說道:“出發!”
短暫的休息過後,我們再次踏上了尋寶之路。
這一路上我們經歷了許多的兇險,但我知道,這些或許對於即將面臨的一切根本算不得什麼。
……
第二天的清晨,我們在距離火山口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裡的地表有着火山噴發後留下的熔岩痕跡,正因如此,這附近寸草不生,到處是不規則的石壁。
我看着司夜凝重的表情,忍不住問道:“寶藏就在這裡嗎?”
司夜把手中的藏寶圖遞到了我的手裡,我看了看,不禁倒抽了口氣。
因爲地圖所示的藏寶地點就在我們前方不遠處,而那裡,正是火山口的所在!
我頓時有種被耍的感覺,遂即皺起眉頭說道:“這是活火山,隨時可能爆發,況且,就算是真的有寶藏的話,如果在火山口那裡,說不定也已經被融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