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現在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過得真的是生不如死。
而且每天傅恆都派人去盯着她,根本就沒有讓她有歇息的機會,有時候來的客人覺得她太老了,不喜歡就沒有要她,蕭可卿以爲這樣自己就可以逃脫了,卻沒有想到傅恆派去的兩個男人親自上陣。
那兩個男人除了每天看着她不讓她逃跑,有時候晚上還會折磨她,蕭可卿每次都會懊惱自己爲什麼會成爲這樣,要是當初沒有這樣的想法或許也不會淪落至此。
她不敢把這些事告訴楚芊芊,首先她不想讓楚芊芊爲她擔心,再者她就是不願意楚芊芊知道自己現在在做這種事,她擔心自己的女兒看不起自己。她還記得被傅恆帶走的那一天,後來她回來楚芊芊就問她發生了什麼,她搖搖頭沒有說話。
過了兩天不知道她聽誰說了自己被傅恆丟去了那種地方,楚芊芊問她自己的那一刻她自己真的慌了,她擔心自己作爲一個母親就這樣在自己女兒心裡破壞了形象。
幸好楚芊芊沒有多問,她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就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自己過去就是陪酒而已,陪客人們喝喝酒就可以的,楚芊芊當時都還不能接受,好像還去找了葉子辰,當時葉子辰直接閉門不出沒有見楚芊芊,楚芊芊回來的時候還躲在房間裡面大哭了一場。
那時候就是告訴楚芊芊自己就是一個陪酒的她都不能接受,蕭可卿覺得自己現在更不能告訴楚芊芊了,如果告訴了楚芊芊她覺得楚芊芊肯定會不能接受的,反而可能還會生氣,她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再因爲自己而去苦苦哀求別人,被別人看的低如塵埃。
在快要收班的時候,蕭可卿就看見傅恆摟着上官雲霓過來,自從自己被傅恆弄到了這裡,有時候傅恆也會過來看看,就那樣眼裡毫不掩飾的嘲諷看着她被一個又一個男人推推搡搡的進屋,然後有看着她被送出來。
傅恆每次一來都是極有興趣的坐在她接客的房間外,也不能說這是變態的做法,蕭可卿也知道他過來就是爲了看自己的笑話!
“怎麼樣這兩天過得還好嗎?我擔心你過得不好,我特地吩咐了兩個人過來照顧你,聽說這兩天你被那些客人們嫌棄的很,我的兩個兄弟都被你磨的不行了!”傅恆打趣的開口,在燈光的照耀下一張臉更加精緻,眼裡卻是閃爍着光毫不掩飾的嘲笑。
蕭可卿低着頭不說話,這兩天的確是沒有客人,來的客人都說爲什麼還有這麼老的人出來接客,她也不管那些客人怎麼說,反正她是樂在其中,因爲這樣的話她就可以不用跟那些骯髒的男人在一起。
就算是這樣每天晚上自己還是會被傅恆派來的兩人折磨,卻沒有想到那兩個人還這樣對傅恆報告。
上官雲霓站在旁邊也是一臉的笑意瑩瑩,捂着嘴偷笑:“不錯啊,我們兩個哥哥都被這個女人磨到不行,看來她服務還是不錯的,就是說這個年紀是無法改變的呢,但是女人嘛,應該是可以改變的!”
上官雲霓站在蕭可卿面前輕輕開口,目光還在蕭可卿的身上不停的遊走,細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好一會纔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的說:“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說着就走到了蕭可卿的面前,伸出食指擡起蕭可卿的下巴,一雙眼睛裡面閃爍的都是精明的光,好半天才慢慢開口:“你說說人老了化化妝也是可以掩蓋的,但是一個女人不自己打理自己這有什麼辦法呢,心情不好也就影響了女人的臉部表情,一天到晚一張死人臉誰願意睡你,懂不懂點情趣?”
說到後面上官雲霓的聲音就開始擡高了,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是毫不客氣,傅恆輕輕皺眉,示意她不要再多說些什麼。而自己慢慢站起來走到蕭可卿的面前,對着蕭可卿說:“我以爲這件事會讓你很開心呢,你不是最享受的就是這種事嗎,既然做了那就好好做下去,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看似平平淡淡的語氣,說出來卻讓蕭可卿全身冰冷,現在看着傅恆就如同地獄裡面走出來的魔鬼,輕輕開口都像一劑毒藥灌在別人嘴裡。
蕭可卿在下班的時候走在路上,回憶起剛剛傅恆說這話的表情還有語氣,都足夠讓她全身冰冷,她知道傅恆說得出做得到,傅恆的能力大到她無法想象,這也就是當初她爲什麼會找上傅恆的原因。
她一個人穿着暴露的衣服走在空蕩蕩的大馬路上面,忽暗忽明的燈光撒地上,雖然暖黃色的燈光看上去十分柔和讓人感到溫暖,可蕭可卿還是覺得自己全身的冰冷,心就像死了一樣無法拯救過來。
蕭可卿也不知道神遊什麼,自己提着挎包在路上搖搖晃晃的走着,路上幾個醉酒的大漢走在了她的面前都還沒有發現,竟然直直的撞在了一個大漢身上她才反應過來。
撲鼻而來的酒氣讓蕭可卿有些反胃,並不是說蕭可卿不能聞酒味什麼的,而是這幾個男人身上酒氣熏天,夾雜着幾個男人身上的臭味,所以讓蕭可卿聞着反胃。
蕭可卿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離開,幾個酒鬼惹不得,而且通過燈光看上去,這幾個人看着就像是路邊的流浪漢,衣服破破爛爛,身上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了,看上去十分的骯髒。
酒鬼和流浪漢是女孩子出門在外惹不得的,何況是現在這流浪漢醉成了一個酒鬼,那就是更惹不得了。
她打算離開,但是那幾個醉酒的大漢可沒有打算放過她,其中一個人直接扔掉了自己手裡的酒瓶,伸手攔住了她,一副色眯眯的眼神在蕭可卿的胸部停留掃蕩,當然都說了蕭可卿保養得不錯,這麼大年紀了胸部不但沒有下垂反而依舊挺拔。
蕭可卿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色眯眯的眼神,極其尷尬的用自己的包包抱在胸前,然後冷着臉開口警告:“你最好讓開,我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人,不想自己麻煩就趕緊離開!”
此刻蕭可卿內心是十分害怕的,但是也只能故作冷靜的對着面前的幾個大漢忽悠道,她希望自己這樣能夠嚇到這幾個大漢,讓自己還有機會離開。可是她唯一想錯了的就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生物,何況現在喝了酒就算想用腦子思考問題也思考不了啊。
攔住蕭可卿去路的那個男人露出一口黃色的大板牙,笑的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眼睛依舊對着蕭可卿全身掃描,對於蕭可卿的話就像是沒有聽清楚一樣的。
那個大漢總算是打量完了蕭可卿,這纔回過神來樂呵呵的說:“小美人你說你是誰來着的?我們怎麼就惹不起了呢,反正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人呢,要不就陪哥哥們好好的玩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哥哥們還能夠送你安全的回家呢是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那個大漢還不忘對着旁邊的幾個男人擠擠眼,旁邊的幾個男人立馬會意也連聲附和,並且快速的走上前相當於把蕭可卿圍了起來。
蕭可卿看着這幾個男人這是根本不打算放自己離開了,而且硬拼的話自己一個女人還沒有動手就會被控制,要說跑的話,看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而且這大晚上的還不知道跑過了這羣人會不會又遇到一羣酒鬼,所以蕭可卿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辦法了,她只能把傅恆拿出來擋一擋了,因爲她知道傅恆的影響力有多大,或許此刻說傅恆還能夠讓這羣人送她回去,所以她裝作和傅恆很熟的樣子,得意洋洋的開口說:“知不知道傅氏集團的傅恆傅大少爺,我可是他的女人,你們要是動我的話絕對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奉勸你們一句,現在讓我走,明天你們就等着收感謝金,要是不讓我走,明天你們就看不見升起的太陽!”
蕭可卿自顧自的說着,儘量讓自己說的話有底氣些,聽起來讓人信服,可是她唯一忘了的一點就是,這些活在基層的人,在這個A市大概也知道一個市長比較管用,哪兒知道什麼傅氏集團的少爺,所以蕭可卿對他們說的這些完全沒用。
再說了傅恆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除了一些天天活在閃關燈下面的人,或者上流社會的人認識傅恆,還有誰認識呢。這時候的蕭可卿要是說自己是葉子辰的家人,或許都還有辦法,因爲葉子辰在A市也還不錯,影響力蠻大的,可惜的就是她沒有說。
幾個男人就像是看待一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蕭可卿,通通搖搖頭表示他們都不認識傅恆,其中還有一個大漢叫囂着說:“你說的這個人我們都不認識,還有什麼好說的,就算你今天是市長大人的老婆我們也要試試,畢竟這樣的事情不容易碰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