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勞痛的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孃的,他只是想娶寧凝珂而已,爲什麼會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靳天宇又一槍打在了徐勞的手上,那雙手剛纔摸過寧凝珂,他不喜,他笑的依舊優雅,妖治的魅龐透着絲絲冷意。
獨孤凌軒的心中不知不覺中騰起了一股強烈的嫉妒心,同樣是男人,爲什麼他就擁有如此高貴的身份,如此俊美的臉龐,曾經自以爲傲的俊龐這一刻卻讓他覺得自己長得不過是一般般。
寧凝珂倚在柱子邊默默的看着,嘴上還掛着一抹漂亮的笑容,嗜血卻不失優雅,和靳天宇一站顯得是那般登對。
寧天在外邊看着,不禁蹙起眉頭,一看靳天宇和寧凝珂之間的眼神就可以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來寧凝珂還有很多秘密都被藏起來了,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樑知畫嚇得在一邊痛哭,她的寶貝女兒寧凝珂還在裡面啊,卻沒有人去救她,她一個激動衝了進去,卻見寧凝珂絲毫未損,倚在柱子旁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她怔住了,這還是她的女兒嗎?
徐勞跪地求饒,靳天宇卻不以爲然,他將手槍丟給了寧凝珂,寧凝珂輕易接住,“給我做什麼?”
“剛纔他碰你媽咪哪裡了都可以拿回來哦,出事了我來負責。”靳天宇朝着她微微一笑。
寧凝珂勾脣冷笑,那她就不客氣了。
槍口一轉,她脫掉了那白色的手套,手槍清脆上膛,槍口正對着徐勞,她討厭任何一個動樑知畫的男人。
她的意識裡,樑知畫就應該只配她的親生爹地愛,觸碰,別人碰一下她都覺得那是一種玷污。
兩個槍口都正對着徐勞,徐勞恐慌地望着眼前的靳天宇和寧凝珂,他們特別登對,他穿着白色的西裝像是個結婚的人,她穿着白色的婚紗和他一站就特別有夫妻相,笑起來都一樣的陰森恐怖。
“你說打斷他的手臂如何?”靳天宇將槍口移動到徐勞的手臂上。
徐勞冷汗咻咻地流。
寧凝珂無語,往徐勞的心臟開了一槍,她說“那麼囉囉嗦嗦幹嘛,直接一槍幹掉不就行了。”
寧凝珂和靳天宇不一樣,她喜歡一槍斃命,乾脆利落,靳天宇很喜歡折磨人,這種折磨比一槍斃命來的更多痛苦。
徐勞轟然倒地,在外的賓客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大叫,靳天宇長臂一伸,攬住她,他捂住了她的耳朵,這些尖叫聲實在是太過刺耳了,他聽着都覺得耳朵難受,何況是寧凝珂。
寧凝珂微微一怔,頭埋在他的胸膛,聽着他心臟處發出的那強勁有力的聲音,第一次,有了心安的感覺。
教堂外尖叫聲震耳欲聾,人們瘋狂地跑出教堂,她埋在他溫暖的懷裡,竟然發現整個世界都好似停止了轉動,周遭都是安靜的,彷彿只有她和靳天宇,甜蜜瘋狂涌入她的心尖。
靳天宇妖治一笑,很享受寧凝珂短暫的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