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75 我回來了
vip75 我回來了
她常蕊也不是一個容易被欺負的女人,只是在該識相的時候識相罷了,這個索菲睨婭老早就忍不住要教訓一頓了,現在有機會,自然是要先教訓爲快!
幾個大男人被常蕊的氣勢怔到,呆呆地點了點頭,把行李箱搬了出去,又一塊扶起索菲睨婭,秦薇和常蕊監督他們離開,順便帶上了門,留下小小的私人空間給靳天宇和寧凝珂。
是夜,靳天宇費了一些功夫讓寧凝珂睡下後,他便穿上了衣服出門,恰好,秦薇也在大廳,好像是刻意在等着靳天宇一樣。
擰了下眉頭,“不早了,早點回房休息。”
“哥哥,我是刻意等你的。”秦薇收起了往日的一副沒點正經八百的模樣,此刻的她,肅重的很。
“有事?”
“想必這麼晚哥哥都沒有休息必定是索菲睨婭告狀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哥哥耳邊吧。”
靳天宇微微攏起了眉頭,點了下頭,“嗯,今晚被叫過去,怎麼,你也要去?”
“嗯,不知道是幹什麼。”素來不待見女兒身的老國王居然也叫上她去,想必肯定也沒有什麼好事,爲今之計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大禍臨頭之時,她還來得及接應纔好。
靳天宇凝住秦薇,幽眸如一潭濃墨,讓人看不清裡面的世界,“或許,也有關於你的婚事安排。”
聽聞,秦薇登時就怔住了,出奇地沒有像過去那樣發大火,反而倒是很平靜,垂眸,輕輕說道:“看着算吧,不過我們的命運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管了?!”說着,脣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撫了下秦薇的臉蛋,蹙眉道:“改天回去找冷冽要點藥膏塗塗這張臉,會好的。”
秦薇莞爾一笑,淡然地說:“我倒覺得這樣子挺好的,等什麼時候想要恢復的時候再說吧。”
對於洛恩和秦薇一事,靳天宇心裡感到很抱歉,是他讓秦薇爲難了,受苦了,如果有可能,他會在任何時候都留洛恩一個面子,算是他對秦薇的彌補,雖然說,並不能算的上是什麼。
“走吧,我們遲到很久了。”秦薇打趣着笑說,挽住靳天宇的手臂一塊出了大廳。
房門被悄悄打開,秀目微眯,望着靳天宇和秦薇遠去的身影,柳眉不可抑制地蹙了起來,又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常蕊正巧下樓倒杯水解渴見寧凝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是一尊雕像般,趕忙下了樓,“凝珂小姐這大晚上的冷,你還是回房裡休息吧,靳少不在嗎?”
寧凝珂回過神,略帶抱歉的眼神落在常蕊身上,“抱歉,那個他和薇薇出去了。”
“早些休息吧,身體纔剛好。”常蕊苦口婆心地勸着。
“嗯,那你也早點休息。”與常蕊別過又回到了房間,習慣性的抓起手機按下了一連串電話號碼。
一如往日般給容溟語音留言,雖然說明明知道容溟已經離開了,但是,她還是選擇要這樣做,因爲容溟永遠都是她的藍顏,一輩子的藍顏。
關了機,沒一會就躺牀上睡下了。
微風輕輕拂過,帶動白色的窗簾,m國的夜晚很美,“容溟,我很想你……”
“容溟,如果你還在該多好?!天宇好像有未婚妻了……”
……
一抹妖異之色掠過琉璃色的瞳眸,直到聽完了語音信息箱裡的語音留言才慢慢地關了手機,手機被緊緊拿在手上,嘴角緩緩揚起極輕極淡的弧度。
凝珂,如你所想,我回來了……
會議室裡,安靜的可以用‘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見’來形容,坐在主位上的自然就是m國的老國王索查斯,他的旁邊坐着的便是索菲睨婭和她的姐姐索睨菲,排邊上坐着的依次是臨時被叫回來的祭,洛恩,秦薇,黑澤治也,最後纔是靳天宇,恰好面對面着索查斯。
黑澤治也早就得知秦薇還活着,一場大火都沒有能夠燒死她,她的命不是一般的硬!
當他投來的目光與秦薇的視線對上,黑澤治也怔住了,再次相見,她的目光已不再純粹,看着他,飽含了濃濃的恨意,那樣的恨意彷彿帶進了他的心裡,竟覺得有些灼人的疼。
“薇薇,這位是黑澤治也,你們認識一下。”老國王索查斯首先開口,打破了會議室的沉寂。
黑澤治也從椅子上起身,秦薇爾後也慢騰騰地從椅子上起來,黑澤治也伸出手,她望着黑澤治也,倏爾微微一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也伸出了手,“久仰大名,黑澤君。”
一口純正的日語,充滿了陽光還有淡淡的嫵媚。
她想,這個混蛋應該不會聽不懂的。
“這位是秦薇。”老國王索查斯又爲黑澤治也解釋。
“秦小姐,好久不見。”黑澤治也這句一出,倒讓幾人都吃了一驚,但排除了索菲睨婭和索睨菲,因爲她們不懂日語。
“呵呵,確實是好久不見黑澤君了,不知最近睡得可好?”她很想知道,黑澤治也對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愧疚嗎?還睡得下嗎?
洛恩的眉頭擰了起來,看到秦薇對黑澤治也的笑容,他就覺得別樣刺眼,心裡面的滋味也怪怪的,十分難受。
此時的秦薇頭上的紗布已經拆掉了,只留下了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掉,一頭短髮襯得她愈發嫵媚漂亮,並沒有受到紗布的影響而影響了她的美麗,黑澤治也緩緩收起了落在秦薇身上的視線,冷淡地說:“很好。”
仿若早就已經知道了黑澤治也的答案,秦薇也不氣,兀自笑了兩聲便斂去了笑意坐回了椅子上,挪了挪椅子,刻意和洛恩保持距離。
洛恩不明白秦薇這是在做什麼,明明他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也不少,可沒有一次她責怪過她,偏偏這次,她卻在意了,學會了冷漠。
秦薇面對洛恩和黑澤治也同時投來的視線視而不見,一副‘我再也不會受你們影響’的模樣坐在椅子上,百般無聊地用手指撩起她的短髮,時而又把玩着戴在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