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還瞞着她、騙她。【..】這麼多天過去了,他終於來找她了,沒有解釋,甚至連提都不曾提起,上來就是這樣蠻不講理。
景悅淡漠的眼眸一點點冷下去,最後終於帶上了切實的怒意,她張口:“你——咳咳咳!”
話還沒說出口,一陣咳嗽聲先出來了。
起伏的情緒讓肺部控制不住的翻攪,而這一咳,心口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凌蕭眼看着面前女人咳得雙頰通紅,一臉的難受,頓時心立刻又軟了下來。他臉上的慍怒倏地就收攏,一邊抱着她,一邊擡手給她在背上順氣。
凌蕭不敢用力,怕傷到她,看着她這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暗歎一聲,只能抱着她,抵着她的肩,沉聲道:“好了,不生氣了,算我錯了,嗯?”
他低沉的聲音溫柔而沙啞,帶着心疼和輕哄,也是徹頭徹尾的服軟。
當年被*的走投無路都不肯求饒的男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無可奈何地繳械投降了。
他抱過來的一瞬間,屬於他的氣息與溫度也一點點將景悅收攏。
他好聽磁性的嗓音,一點點在她耳畔響起、
頓時,景悅心口就莫名涌起一股委屈。
陌生的情緒在景悅的身體裡橫衝直撞,讓她有些不知所適,她本能的去推凌蕭,拒絕他的擁抱。
愛一個人,會讓人變得堅不可摧。
但有些時候,愛一個人,也會讓人變得脆弱不堪。
景悅擡手,想要推開他,可是凌蕭卻牢牢抱着她,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兩個爭執間,景悅不小心打翻了一旁桌上的茶杯,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頓時又響徹整個總裁室。
凌蕭終於鉗制住景悅亂動的雙手,剛捏住她的雙手,那雙纖纖玉手滾燙的溫度,他眉頭又是忍不住一皺。
凌蕭擡手摸上景悅的額頭——一片滾燙。
凌蕭怒道:“自己在發燒,不知道麼?!”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聽到響動的探進一個頭來。
她推門看見的,便是凌蕭鉗制着景悅的雙手,怒目看着她的一幕。
結合剛剛玻璃杯被摔碎的聲音,還以爲兩人是吵架了,忙道:“凌先生,景小姐這兩天身體不好,您——”
她話沒說完,卻見總裁室裡一臉y沉的男人猛然將景悅整個橫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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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悅:“你幹什麼?!”
凌蕭一言不發,抱着她就朝總裁室外走。
目瞪口呆,顯然沒有跟上凌蕭的思路,呆呆站在一旁,目送滿身散發着低氣壓的大帥哥將自家老總抱走。
景悅眼看着他把自己抱出走廊,急道:“凌蕭,你放我下來!”
這時候,一位副總的秘書迎面從走廊裡過來,她一擡頭看到眼前的狀況,顯然也有些回不過神,在原地瞪成了一座石像,一直到凌蕭抱着景悅走到了跟前,她纔回神,匆聲道:“那什麼,景小姐,卜副總這邊有份文件要您籤一下。”
景悅還沒來得及回答,凌蕭已經目不斜視從那個小秘書身旁經過,同時冷聲開口:“她沒空。”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