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慢條斯理啃咬着他的薄脣,不深/入,只是徘徊在他的脣瓣間。
她微涼的指尖從他脖頸後移開,又隔着襯衫,滑到了他的胸口處。
溫熱的鼻息,柔軟的紅脣,纖細的指尖……
那樣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心頭撓癢,卻偏偏沒有撓到真癢的地方。
有點叫人……欲罷不能、迫不及待的煎熬。
凌蕭本想好好想享受一下這一刻的靜謐與旖旎,然而他縱容着她吻了沒一會兒,凝固的血液就開始快速流動起來,身上的情/欲幾乎是立刻就被她點燃。
終於,被她撩的不行。
凌蕭掐斷了手裡的通話,一把將手機和毛巾都往一旁沙發上一扔!
他反客爲主,單膝跪上沙發,將景悅整個壓在沙發椅背上,熟稔地撬開了她的脣。
凌蕭一邊褪去她外頭的風衣,一邊吻她的脣,又輾轉沿着她冰涼的耳垂一路向下,最後,他撕開她連衣裙胸口的盤扣,俯身將吻落到了她肩頸與胸口。
裙子被褪到了肩膀下方,勾勒出漂亮而優雅的蝴蝶骨。大片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吻痕。
凌蕭動情地吻着,最後又戀戀不捨地擡起眼看她。
她的臉頰上帶着一抹緋紅,半垂的眼裡,目光迷離,她微腫的脣瓣輕輕張着,紅的妖嬈,與她迷離的眼神遙相呼應,勾的凌蕭血液幾乎沸騰。
他目光炙熱,抱在她腰上的手變得越來越燙,他將臉埋在景悅側脖頸,輕輕吻過她動人的脖頸線,最後,凌蕭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今晚,就要了這個女人。
四年了,他等的太久,不想再等了。
佔有不是愛情的全部,可是凌蕭卻想要去做。
不僅是此刻壓不下去的情/欲,更是因爲她是景悅。
那樣一個愛着他,爲了他受盡委屈的女人。
他迫不及待想要她成爲自己的女人,他迫切的想要擁有她,從身到心,徹底的擁有她。
做了決定,凌蕭便不再遲疑,他猛然將沙發上的女人橫抱而起,大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被扔在牀上的女人微微蹙眉,想要撐着牀起來,卻被凌蕭猛地用身體壓住。
他耐心地吻着身下的女人,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她的身體在他身下徹底軟成一團水,一直到她被雨水淋得冰涼的身體再度變得滾燙。
身體的變化讓意識有些模糊的景悅有些難受,她想要推開凌蕭,她不滿的悶哼了一聲。
拒絕的聲音從嘴畔出來,便成了足以讓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的嚀唔。
帶着女性特有的嫵媚,不做作,化作溫柔如水,瞬間融化了凌蕭。
他難耐的悶哼一聲,黑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情/欲與深情。
他的手順着懷裡女人的腰身一點點往下,沿着她的腿,滑入她裙襬下。
懷中女人似乎受驚了,她身體猛然一顫,擡手一把按住了凌蕭落在她腿上的手。
凌蕭安撫地吻着她的脣瓣,啞聲道:“景悅……”
他的聲音溫柔低沉,摻雜着濃烈的情/欲與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