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千個人心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而每個人眼中看待問題也不一樣,拿着名著中的人物來說,比如說西遊記中的孫悟空,比如說三國演義中的關羽,比如說金瓶梅中的西門慶,Y城的經理司馬青雲是這樣寫這幾個人的。
悟空篇:
佛,我竟然成了佛,可我知道我永遠是魔。我是色魔,因爲,色即是空,我天生對色着魔,所以,我永遠不能悟出什麼是空。
我手裡的那根棒子,替我掃去了不少的晦氣,但是,我恨它。當我把這隻棒子第一次拿在手裡,我知道,我失去了小龍女的愛情。因爲,從那一刻起,我有了殺氣,我不再是從水簾洞偷跑到龍宮和她約會的那個悟空。
我的師傅曾經告訴我,永遠不要告訴別人我是他的徒弟,因爲,師傅當年也曾愛戀過小龍女的母親,但是,從師傅修道開始,他也放棄了他的愛情。或許,龍王家族的女人天生是被英雄愛慕的,但悲哀的是,她們卻只能擁有轟烈的愛情卻無法得到完美的婚姻。所以我相信師傅早已預見了我的未來,更多的是他不想讓自己埋藏了多年的往事再從心底被翻起。
天宮中那些女人我真的很看不起她們,除了嫦娥。可我那師弟也無法給她幸福,因爲他自身也難保,他們那辛苦的愛情即使天空再出現九個太陽也無法挽回,因爲兩顆冰冷的心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讓她們重新擁有溫暖。
一棒子打在那個叫紅孩兒的小子身上時,更多的是我對自己的怨恨。因爲,鐵扇格格生出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我清楚的記得當年她曾經依偎在我身上說願意爲我生一個小猴頭,可到頭來那是老牛的孩子,我只有悲哀的把淚水往心裡咽,因爲,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五百年的寂寞。
當白馬的蹄子敲在土地上,我知道他也很傷心,他鐘情的女兒國的那位女子,是前世他的妻子,可今生安排了她對白麪和尚癡心一片,我知道小白同樣在詛咒那該死的西天胖子。
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是一尊佛,一尊沒有快樂也沒有慾望的佛。我已經等待了幾萬年,等待下一次的輪迴,我只做回那個沒有憂愁和野心的猴王。我可以摟着心愛的小龍女說悄悄話,我可以和鐵扇生好多的小孩,我可以和那個叫晶晶的女孩再去盤絲洞捉迷藏。
這一切是多麼的遙遠又現實,可是,現在,我只有等待,等待我不是悟空的時候。
現在的我心裡充滿了這些慾望,我感覺自己竟然在燃燒,我的身體炙熱,我的心在被融化,我的靈魂已經遠離了我的軀體。我痛苦可是我又幸福着,因爲,我終於脫離了我自己,我不再是悟空。
下一個輪迴,我發誓,要放一顆心在一個女人的手裡,只把自己交給她一個人。
關羽篇:
在炎熱的夏天,我喜歡趴在城牆上看着不停飛舞的蜻蜓,暴雨即將來臨之前,這些小生命瘋狂的展示自己的舞蹈,間或交配的蜻蜓總是成雙成對,一汪清水應該是它們夢的溫牀。
每當這時,我總是微笑,我相信也只有這個時候,我的笑容才真實。
平常的時候,我的笑容總是會讓人恐懼,那代表着我的又一次殺戮。殺死對手之前,我喜歡微微睜開眼睛,送上一個微笑,見過這一幕的人都說,我眼神的犀利比拿在手裡的刀還要恐怖。
我的眼神中殘存的不是冷酷,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秘密。我眼神中所擁有的是哀怨。是爲了一個我愛的女人哀怨。
上天給了我威武的臥蠶眉,赤紅的面龐和標誌性的五縷長苒,卻給了我一對丹鳳眼,我相信,只有天才知道我對她的柔情。
那個女人已經永遠離開了,死了,我的偃月刀成就了我的威名。那一刻沒人知道我的痛苦。我只愛過一個女人,從那家破舊的酒館第一次見到她我就愛上她,我知道她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女人。
她愛的男人都是人中之龍,我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曾經以爲普天下能抵擋我和老黑聯手的人已經絕跡了,而那個英俊的少年不但輕鬆的做到了,而且還同時捕獲了她的心。那一刻,我憤怒卻無奈,我發誓要成爲這個時代最大的英雄,爲她。
我已經得到了赤兔馬,我卻無法得到她。悲傷的是,曾經我離她的距離是那麼近,近的只要我放棄那把有靈性的偃月刀就可以擁有她。
天愚弄人,我成爲蓋世的英雄卻無法擁有自己所愛的人,哀,末大於心死。一個心死的男人何苦每天瞪大眼睛看着無所留戀的世界。
走麥城的那晚夜色很深。隨着赤兔的跌倒,我清楚的知道,也許離與她相逢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那種整整三十年的相思終於可以解脫了,儘管地點是在地獄。
白衣阿蒙的臉龐是那麼稚嫩,看得讓人嫉妒,忽然我就欣賞起來這個少年。像我年輕的時候,我這樣想的時候,已經決定用自己成就他的英雄夢。
在江東,懸在頭頂的刀即將落下的剎那,我又看到一羣蜻蜓在天空不停的飛,那裡面肯定有一隻是她,我彷彿聽到她正在輕聲喊着我的名字:雲長。
西門慶篇:
很久以前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喜歡花的男人,我是天生的花癡。在小時候,我喜歡呆呆的看着滿院的花朵隨風飄舞,那卻是別人家的庭院,那時,我只是一個小乞丐,一個有着富貴夢想的乞丐。當我伸出髒兮兮的手抓住送到面前的兩個饅頭時,她笑了,而我看到了她胸前有一朵美麗的蓮花。
看到她默默轉身的從容,那朵蓮花便印在我的心裡,金光閃閃,我也立誓成爲一個有錢人,這樣,纔有資格來擁有她。
直至二十年後,那把鋒利的快刀刺穿我胸口的時候,蓮花仍然在我的眼前閃現,當然,還有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忽閃的看着我奔向地獄的路。
當我成長爲一個白衣少爺的時候,我擁有無數財富和美麗的女人,可我始終不能忘記小時候那個仙子,我想,她應該長成了一朵更美麗的蓮般的人。愛烏及烏的在衆多的丫鬟中,我選擇了梅,都是花一樣的女子,就在梅的身上尋找逝去的夢。如果不是看到瓶兒那和她更相似的笑容,我想我會和梅白頭到老。瓶兒的熱烈我無從抵抗,多年後我還留戀那段每日飄飄欲仙的日子,我喜歡瓶兒彈奏出的琴聲,像極了我,擁有邪惡卻內心純良,我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有着魔鬼面孔的天使,不慎墜入了不屬於自己的凡間。
如果沒有那把打在頭上的雨傘,我想,我會一直富貴而平淡的走完這一生,如果真是那樣,我會後悔。人生只是一個過程,但是沒有愛情的人生是一個可恥的過程。世間的人把****這種惡毒的詞語加在她身上,我們承受無盡的謾罵,我卻享受過愛情的滋味,儘管這個代價是遺臭萬年。
我無謂、無悔。我無悔自己在她身上所花的財富,我無悔設計了那個矮子的死亡,我更無悔把她的心從那個打虎漢子身上成功轉移。
在一起的日子很短暫卻也無盡甜蜜,我想,前生我應該是隻貪戀的蝴蝶,而她是碩大的牡丹,我們相應成趣,其樂融融的彼此享受生活,享受對方。
去地獄的路上,我竟然厭惡路途的遙遠,我已化作厲鬼,卻希望早日和她相見。默默的,我祈禱來世她仍然叫金蓮,而我卻不再姓西門。
看過司馬青雲文章的都說司馬青雲是個文人,有着豐富的想象力,而且思想及其的唯美,而司馬青雲只是笑,隨後糾正說:“我是個商人。叛逆的商人。”
司馬青雲的確很叛逆,做事情超乎常理。
當鄭浩然和穆副總來到Y城辦事處的時候,辦事處的門診裡只留下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對穆副總說司馬青雲有交代,自己有急事要辦,讓兩位在辦事處等着他,不管多晚他都會回來。
鄭浩然擡手看看腕子上的表,已經六點了。
“穆副總,要不咱們先去吃飯。”鄭浩然提議,穆副總點點頭,等到兩人吃晚飯之後,時間又過去半小時,回到辦事處,連那小姑娘也不見了,門診鐵將軍把門,兩個人只得在門外等候,好在天氣適中,鄭浩然不禁對這個司馬青雲產生了興趣。
“司馬經理給咱們擺了空城計,有意思,穆總,司馬青雲什麼樣,看來很有個性的樣子。”鄭浩然試圖通過穆副總口中先了解一下司馬青雲,穆副總卻呵呵乾笑了兩聲,說道:“等見了面你就知道了,咱們這些地區經理裡面,我最不瞭解的就是他。”
又等待了半個小時,只見一輛普桑停在了辦事處門口,先是從辦事處下來兩個小姑娘,接着在駕駛室裡鑽出個黑胖子。
“那黑胖子就是司馬青雲。”穆副總輕輕對鄭浩然說。
鄭浩然早就對司馬青雲充滿了興趣,此時當然不能錯過細細打量他的機會。在司馬青雲一邊說“抱歉,久等”之類的話一邊和自己握手的時候,鄭浩然近距離觀察了司馬青雲。
司馬青雲絡腮鬍子剛剛刮過,鬍子茬還泛着幽幽的青色,身材很魁梧,足足有185公分以上,皮膚黝黑。
“不是燒窯的就是賣碳的。”鄭浩然忽然想起來這句話。
“兩位請進。”寒暄之後,司馬青雲掏出鑰匙,打開辦事處的門,接着順口對兩個小姑娘喊:“你們都回家去吧,今天不管你們飯,下次再犯迷糊,就過來讓我踢兩腳。”那兩個小姑娘答應着,逃離般的跑出去。
“兩位可能已經吃過飯了,真對不住,明天我再盛情款待你們,今天你們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咱們去洗個澡,輕快輕快。”司馬青雲說完,不由分說,拉着鄭浩然的手就往外走,絲毫沒去理會穆副總,穆副總只得跟着走了出來。
三人鑽進司馬青雲那輛普桑裡面,司馬青雲開始抱怨:“穆總,我這車爲了咱們喜馬拉雅可是鞠躬盡瘁,您也給喬總提點一下,給我解決點油錢也行啊!”
“咱公司雖然沒給各地市配車,但規定可以報銷打車費用,你自己樂意用自己的車服務,我有什麼辦法。”穆副總搶白了司馬青雲一句。
“這車跟老婆一樣,自家的放心。”司馬青雲大大咧咧的說道,說完,自己嘿嘿嘿的樂起來。
車子很快來到了一家叫做“碧海”的洗浴中心。
“我告訴你們,洗澡的錢我掏,你們要是找小姐,自己掏錢。”剛進門司馬青雲就給穆副總和鄭浩然立下了規矩,穆副總捶了司馬青雲一拳說:“你以爲我們跟你一樣啊,到洗浴中心就找小姐。”
嘻嘻哈哈的三人跳進了溫泉池子,泡着。
“司馬經理,今天你幹什麼去了。”鄭浩然靠近司馬青雲,問道,從見面開始,鄭浩然已經開始有些適應司馬青雲直來直去的節奏了,開門見山的問道。
“處理了點急事,差點讓那兩個丫頭陪了錢。”司馬青雲的話,也引起穆副總的興趣。
“講來聽聽。”穆副總湊過來,來到兩人對面,三人形成一個小環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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