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沒想到啊。行啊你,竟然把陳博逸都幹倒了?”杜辰用力拍了拍徐馳,對着陳博逸笑了笑。
說起來,陳博逸在拳腳上的功夫比他的還要好。今天看到徐馳把他壓倒,他就感覺挺好玩的。
“我也是僥倖,這個色狼逸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看你的神情,好像以前也打不過他?”徐馳捶了一拳杜辰,完全沒把一旁叫痛的陳博逸看在眼裡。
“喂喂喂,你們兩也太不應該了吧,好歹我現在是個傷員,你們總得意思意思吧!哎喲喲,痛死我了。”說着,那陳博逸就往地上蹲去。
徐馳跟杜辰對視一眼,早就看出這小子又在演戲了。
於是,他們兩個分別架起陳博逸,笑道:“你是想上醫院呢,還是去按摸房呢?”
“行行行,怕了你們了,扶我回房等死好了,到時順便路過蘇欣的房間,讓我看他最後一眼吧!”說着,那陳博逸就一副要哭的樣子。
“別,錢還沒給我呢,你可千萬別嚥氣。”說着,徐馳挪了挪拇指,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
“滾!”陳博逸無比鬱悶的看了一眼徐馳,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打倒他的,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敗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終究是輕敵了,不然不會敗的那麼快。
幾個打鬧了一陣之後,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間之後,徐馳拿出揹包裡的那個黑色信封。
“會是誰呢,看樣子應該是跟魏老先生很親近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得到這麼私密的東西。”不過讓徐馳更加好奇的是,這些資料中並沒有提到屍煞。那麼就可以推斷,這些屍煞在那個時候並沒有,應該是後來有人施放在那裡的。
他同時也瞭解到,這個地方雖然開完發了,可是還處於保護之中,不可能有外人進入的。
如果能從這方面入手,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只是不知道無比聰慧的蘇欣着手調查沒有。
靠着牀,正要閉上眼的時候,徐馳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哪位?”
“嘻嘻,你猜呢!”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伴着鋼琴聲,像是一邊講電話一邊在漫無目的按着琴鍵。
“葉小竹,對嗎?”聽到這個聲音,徐馳立馬想起來對方是誰了。
“真沒意思,猜就中,你就不會多猜幾個麼,也好讓我知道你認識哪些女孩子嘛!”那邊的鋼琴聲還在繼續。
徐馳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還好是在講電話,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遲疑了一下,徐馳故作輕鬆的說道:“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呢?”
那邊的葉小竹輕輕的笑了笑,帶着軟軟的聲音說道:“我自己寫了一首曲子,想請你聽聽,然後告訴我感覺,行嗎?”
“這個,我很樂意啊。”徐馳也沒有多想。
“那好,你可聽好嘍,我開始彈了。”說完之後,葉小竹就把電話放到一旁,開始彈起來。
徐馳只感覺輕緩緩的音符從電話那一頭傳來,音樂之中帶着一絲迷茫與哀傷的情緒。不知道爲什麼,聽着這首新的曲子,徐馳就想到了蘇欣,想到了自己跟她那些稀少的畫面。
不知不覺間,音樂停止了。
而徐馳的腦海裡,定格在蘇欣微笑的樣子。
“怎麼樣?”葉小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特別在意徐馳的看法。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聲音,葉小竹不禁有些失落起來,心想:難道真的那麼難聽,他不好意思回答?
“徐馳,你還在嗎?”葉小竹有些不甘心,於是再問了一句。
“哦,我在。葉小竹,你怎麼這麼有才,彈的太好聽了,寫的太好了,要是配上曲,說不定會大紅特紅哦!”徐馳知道自己失神了,趕緊說了一大通。不過這些話,全是出自他真心的。
“真的嗎,真的很好聽嗎?”葉小竹有些激動起來,徐馳是第一個聽她這首曲子的人,所以她真的非常在意徐馳的看法。
“當然了,很感染人,這是不是一首情歌?”
“嗯,你真聰明,這是一首單相思的情歌。對了,你現在是在XX村麼,聽說那裡有很多紅豆,你可以幫我帶一些回來嗎?”葉小竹此時心情大好,手指還在琴鍵上輕輕的動着,時不時彈一下剛纔曲子的一小部分旋律。
“咦,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徐馳有些好奇。
“這是秘密,不告訴你。對了,你答不答應嘛!”葉小竹此時竟然帶上了一點兒撒嬌的味道,讓徐馳有些琢磨不過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能不能把這首曲子錄給我呢?”徐馳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了這首曲子。
“沒問題,說好了,等你回杭州的時候帶紅豆給我,我就打個盤送你。”說着,葉小竹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兩人又交談了好一陣子,互道晚安之後才掛掉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徐馳又開始打坐修練了。
…………
第二天,天剛剛亮,徐馳一行人又朝着山上去了。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在洞口處多停留,而是直接到了上次屍煞的地方。
“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了。”陳博逸手裡握着幾張符,以一種保護蘇欣的動作站在最前面。
徐馳跟杜辰並排站着,都仔細的注意的四周的情況。
不過,杜辰手裡卻是拿着一個羅盤,皺着眉頭。
注意到杜辰的神情,徐馳摸了摸鼻子,小聲問了一句:“怎麼樣,有問題嗎?”
“這裡的磁場一直很奇怪,羅盤看不出什麼來。不過感覺上沒有什麼,你呢?”上一次,就是徐馳感覺出來的屍煞,杜辰想他應該有什麼神通可以看出這裡有沒有問題。
“我感覺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徐馳用馭靈術感應了一下,的確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過,他卻不敢大意。
對方竟然懂得屍煞,也許是玄門中人。就算不是玄門中人,也肯定對那些玄門術法很瞭解。這樣的人,不可能只會一個索命符跟屍煞,肯定還會別的邪術。
敵暗我明的情況,讓人不得不小心。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去那九星墓吧,總不能在這裡乾等着。”陳博逸捏了捏符,挺着胸,好似很有把握一樣。
“行,那就走吧,管他是什麼,接下便是。”杜辰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跟上了陳博逸的步伐。
徐馳走在最後面,因爲他總感覺自己一行人進了這個山洞後,有一種被人盯着的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