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章 他也是臥底
三個人不敢停留,一口氣就朝着海邊跑去。
可是等他們到了海邊時卻傻眼了,因爲他們的遊艇不見了。
該死的,肯定是另一撥人將我們的遊艇弄沉了。冰刀此時差點爆走了,後有怪物,前無退路,豈不是要在這裡等死了?
我先聯繫林哥,你們去找找另一夥人的船在哪裡。那些人既然從海里上來的,那肯定是通過船的上來的,除非他們的人早先撤離了。
徐馳和黃腸便四下搜找起來,可是他們並沒有發現有其他船隻的蹤影,所以便有些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怎麼樣,有船嗎?冰刀看到兩人回來,連忙追問道。
徐馳和黃腸搖了搖頭,都露出了一絲絕望。不過黃腸的眼神是真實的寫照,而徐馳則是裝出來的。雖然他沒有見過那兩個怪物,可是內心裡並沒有懼怕。
林哥怎麼說,會派船來接我們嗎?黃腸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這個地方。
冰刀點了點頭,接着說道:不過沒那麼快,至少要等一天的時間。
三個人把帳篷從海里撈了回來,還找到了一些之前掉在水裡沒機會撈回來的藥品和食物。佈置好了一切之後,三個人圍在火堆旁邊燒起了篝火取曖。
雖然這樣做有些冒險,可是他們卻不得不這麼幹,畢竟這裡的溫度比較低,而且食物也必須加熱一下才能吃。烤着火,也讓他們有些安全感。
吃過東西之後,徐馳便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剛纔他們幾個就商議好了。由黃腸和冰刀輪流負責上半夜和下半夜的保衛,以防止有怪物突然襲擊。至於徐馳,他們可不太放心他的槍法。
徐馳也樂得如此,守夜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倒不如好好睡一覺來的痛快。
就在徐馳他們在島上的時候,林銳則是進入他在帝都的一家公司裡頭。
…………
軍盾安保公司。
看了一眼燙金的大招牌,林銳咧了咧嘴。
好傢伙,兩千萬沒白敗,租的位置不錯。門面夠牛。
回身看了一眼繁華的街道,林銳眯了眯眼。這裡,將完全屬於自己,不會再有人對這個地方說三道四了。
沒了一個君道堂,換了一個軍盾安保,林銳的心情大好。
‘三哥怎麼樣,還滿意吧?‘阿索舔了舔嘴脣。然後把目光投到了自己手上一臺軍綠色的平板電腦上,不知道在玩着什麼。
‘滿意,當然滿意。領我上去瞧瞧,看看裡面佈置的怎麼樣。‘林銳嘿嘿的笑了笑,大步的朝着電梯走去,時不時把目光飄向路過的都市白領們。
軍盾安保所在的位置是數家大企業所租用的寫字樓,剛好前一陣子有一家大公司搬到了別處,趁機就租了下來。
十六樓,剛進去林銳就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軍營味道。四周均是迷彩牆面,格局分明,頗有幹練的味道。
‘阿銳。‘
一個虎背雄腰的大漢走了過來,與林銳所抱了抱。
‘辛苦了,森哥。‘林銳拍了拍林森的肩膀,感謝他所做的一切。
林森被林銳這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有些憨憨的笑道:‘哪裡。我就是比比手比比腳的事,說辛苦還是你啊,一個人在羊城頂那麼大的浪。‘
林銳擺了擺手,說道:‘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剛纔是我欠抽行了吧!‘
‘這纔像三哥說的話,對了,大哥,三哥,剛纔二哥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意大利那邊一切都好。‘說着。阿索晃了晃手中的平板電腦。
‘這傢伙,有個消息只跟你說,太不把我們倆當兄弟了。‘林森有些不滿意的接過平板電腦,發現上面只有一張畫。
一個拉風的男人站在海邊,比了一個ok的手式。
‘嗯,畫風不錯。最近這貨肯定閒的慌了。算了,森哥,咱不理那傢伙了,你快帶我看看公司怎麼樣,都有什麼人手。‘
聽到問及人手時,林森臉色就有些難看了,陰着臉道:‘別提人了,不知道什麼人打過招呼了,根本沒人敢來我們公司應聘。‘
‘有人打招呼?不會吧,是不是工資低了?‘林銳皺了皺眉頭,自己纔剛弄好地方就有人跟自己過不去,這不是提着燈籠上茅房--找死(屎)嗎?
阿索探過頭來,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不低了,特保的工資一萬五,其餘文職人員也五千,是行業內的中上標準了。‘
‘就那是他孃的說,有人跟我們過不去了?‘林銳眼睛一挑,頓時有了火氣。
‘就是啊,要不三哥你招呼一聲,讓我們在羊城的手下殺過來。他們個個都是好手,做安保沒問題吧。‘阿索在一旁提着建議,目光一直鎖定在林銳身上。
‘不行,他們都是道上的,我們開的是清清白白的安保公司,僱的人背景一定要清白,不然沒有什麼僱主會用我們公司的人。這樣吧,阿索你去查下什麼人放的風,我去招人。‘說完林銳也沒什麼心思觀看自己的公司,隨便鑽進一個房間。
林森跟阿索對視了一眼,然後阿索比了一個v的動作。
‘先別高興,讓阿銳知道有你苦頭吃。對了,你查的怎麼樣了?‘林森沒有想到林銳竟然真的如阿索想的那樣,親自找人去了。雖然他跟阿索都不知道林銳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隱隱猜到他與軍方有所聯繫。
‘小意思,我的本事大哥你還不知道嗎?放心,我會過一兩天告訴三哥的,先把公司弄起來再說。燕京廟多佛擠,咱也不想還沒有開業就被人整得太難看吧。‘說着阿索用肩膀頂了頂林森,然後吹着口哨就朝着一間專屬於他的辦公室走去。
在門口掃了一下指紋,大門就緩緩打開了。
一個大約五百平方米的房間裡立着數十個架子。上面全都是阿索從公款裡挪用了一些加上自己的積蓄專門定製回來的。
對他來說,這纔是屬於他的舞臺。
坐在寬大的位子上,阿索興奮的轉了一個圈,然後把椅子調成了四十五度,在他的前上方安置着六塊大型屏幕。
隔着門口看了一眼,林森笑了笑,走到了落地窗前着外面的世界。
好一會,林銳才從那個會議室裡走出來,到了林森的旁邊說了一句話:‘人已經找了一些。最快的明天能趕到,開業的日子你定沒有?‘
‘日子還等着你這大老闆定呢。‘
林銳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道:‘不是股份均分嗎?‘
林森聳了聳肩,看着林銳道:‘阿銳,錢是你出的,線也是你拉的,我們都認爲這公司應該完全屬於你。不過爲了不讓你生氣。我們三人協定過了,你佔百分之五十,我們三個佔百分之五十。所以,你就別生氣,也別讓我們難爲吶!‘
自己兄弟都這麼說了,林銳也不好再堅持什麼。拍了拍林森的肩膀,算是坐實了大老闆的身份。
林銳在林森的帶領下把公司轉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公司內部的部分情況,十分滿意。瞭解了之後。林銳跟林森還有阿索就風風火火的殺向酒樓,三兄弟準備好好喝一場,然後大吉大利的開業。
三人剛到酒樓,正準備進包廂的時候一個乾瘦的人走了上來。
‘喲,這不是軍盾的老闆林先生嗎?吃飯啊,不好意思,這裡被我們包了。‘說着擺了擺手。示意林銳等人趕緊離開。
客服人員原本還想說林銳等人早就定好包間了,可是站起身來看到了林銳等人背後的人便止住了口,默默的坐了下去。
‘憑什麼啊,我們已經定過包廂了,是不是啊前臺mm!‘說着阿索回過頭看了一眼前臺那個正準備逃離的女生。
‘聽不懂人話嗎,我說這裡被我包了。‘彈了彈身上白色的西裝,臉上一副厭惡的表情,好像看到林銳他們就要倒黴一樣。
林銳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瘦子動作停頓了一下。白了一眼林銳,心道:這是哪裡蹦出的野猴子,連我都不知道是誰。
‘王少白,匪號白起。‘
‘靠,你還真敢起啊,白起。如果沒說錯的話。你應該是王家不入流的人物吧,閃一邊去。‘林銳聽到對方自報的匪號就樂了,沒有想到這貨竟然搞了一個殺神白起的名號,真不是一般的狂啊。
‘找死不是,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說着王少白手一抖,就要朝着林銳打去。
林銳身後的阿索頓時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想把王少白給踹了。
不過他卻被林銳擋了下來,而就在那一刻王少白的拳頭離林銳的臉不足20cm。
呯!
一提腿,王少白的身子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飛了出去,砸在遠處的屏風上,屏風整個碎裂,但王少白卻沒受什麼傷,只有腹部輕微的痛感。
‘操,老子滅了你。‘王少白勃然大怒,在燕京從來只有自己揍人的份,何時被人打過。
‘少白,站住,你幹什麼。‘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如同雷炸響一般。
王少白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停了下來,轉過身去喊道:‘哥,這小子打我。‘
一個穿着休閒裝的人緩步走來,一米八的個,體形健碩,虎步含威,讓人不敢正視。
林銳眯了眯眼,看清了來人。
‘還有人敢打我弟弟,真的活膩歪了。‘來人明明看到了林銳,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關心的看了一眼王少白,柔聲問道:‘被傷到哪裡沒有?‘
迎着對方的目光,王少白不敢撒謊,老實道:‘被踹了一腳,肚子不痛臉疼!‘
有道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如果今天的事被傳出去,無疑是他王少白被人當衆抽了一臉。他丟不起這個臉,王家同樣丟不起。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吱個聲,好讓我弄幾十桌爲你接風啊。‘似乎是有意不道出林銳的名字,他瞪了一眼王少白後大步的朝着林銳走來,伸出手與林銳握了握。
‘今天剛到,最近混得不錯啊,王家大公子--王羽。‘林銳看一眼面前的王羽,三年沒見,他與以往有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張楊的他內斂了許多。
‘不會來個匪號叫項羽吧?‘阿索插了一句,引得一旁的林森噗哧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阿索實在太搞了。
王羽並沒有把阿索的玩笑放在心上,對着林銳笑了笑。
‘既然今天這麼巧,不如一起吃個便飯,算是爲你接風接塵了,順便與我弟弟喝一杯。‘
林銳原本想拒絕。可是想了想自己剛回燕京,實在沒有必要去得罪,何況是燕京十分顯赫的四大家族之一。
‘哥,他是誰啊?‘王子白看到自己的哥哥都對林銳頗爲客氣,不由的問了一句。
還沒有等王羽介紹,一個火紅的身影就朝着林銳飛奔而來。
‘林銳哥哥,你怎麼回來了,真沒義氣,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四年了。你到哪去了,從來都不聯繫人家。‘扎着馬尾,穿着一件紅色小禮服的女孩挽着林銳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林若溪,你跟他關係很好?‘王少白有些不太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那個號稱燕京第一大少候公子都不愛搭理的林若溪竟然會挽着剛纔揍他人的手臂,還親暱的往他身上湊。
‘光你什麼事。王小白。‘林若溪瞪了一眼王少白,繼續問林銳:‘林銳哥哥,你怎麼不理我呢,是不是四年沒見我太漂亮了,所以你不敢認了?‘
林銳翻了翻眼皮,心道:這小丫頭幾年不見風格大變吶,以前這種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的,現在說的還挺溜。
‘哪能啊,堂堂的若溪妹妹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呢。說真的,四年不見。長大了,你更漂亮了。‘林銳趁勢環着林若溪的小蠻腰,笑眯眯的走進了一個包間。
‘哥,他也太……‘
放肆二字還沒有出口,王少白就看到了王羽瞪了他一眼,然後聽他低聲道:‘他救過我命。而且背景不淺,別搞事。‘只是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我們還是情敵。
不過,王羽說這話的時候卻不是感激,反而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就更加讓王少白好奇。
不過既然自己的哥哥都說了,那今天這事只能這麼算了。只是他媽的,今天竟然在自己的場子被人踹了,幹。誰要把這事傳出去,老子割了他舌頭。
心中的怨氣發完之後,王少白也跟着進了包間。
加上林銳三人,包間裡一共六個人。
‘這杯我先幹了,給銳哥賠不是了,希望銳哥不要生小弟的氣。‘菜才上桌,王少白就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一場識會罷了,不算什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方纔王子白是誠心道歉,林銳也不好騎馬看驢甩臉色。
‘那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大家吃菜,吃菜。‘王少白招呼着,又是給林若溪夾菜,又是給大家倒酒。
‘你在羊城弄得動靜不小啊,聽說你可是得罪了上頭不少人,如今回燕京恐怕沒有那麼安穩吧。‘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該回來,回來就是把人得罪死。你想啊,下面被你這麼一整,不僅滅的是惡勢力,連帶的一些官員落馬了,豈不是讓那些上頭的人少了一份利。如今大搖大擺的回來開個安保公司,豈不是抽人家臉嗎?
‘王兄消息還是一樣靈通,不錯,我的確是得罪了一些人,但那是給國家辦事。他們再大,能大過國家去?‘
聽到林銳的言論,王少白傻眼了。
這人是傻了還是腦子缺根筋?人家想弄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還國家,國家能保你一輩子,能保你不被人下黑手?
倒是王羽聽懂了林銳的話,笑了笑,舉起酒杯道:‘原來徐兄沒有被踢出去,看來我的情報不是很靈通嘛!‘
‘行了。你們別打啞迷了,還讓不讓我吃飯了?‘林若溪把筷子一放,嘟着嘴巴,眼睛誰也不看只看天花板。
‘你這小公主都發話了,我們豈敢不從,來吧,吃塊荔枝肉,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說着,林銳夾了一塊荔枝肉放到了林若溪的碗裡。
林若溪頓時眉開眼笑。眼睛眯成一道弧線,柔聲道:‘原來林銳哥哥還記得我愛你荔枝肉,那就不生氣了,嘻嘻!大家吃菜,不夠繼續點,反正這裡是王小白的地盤。‘
坐在林銳旁邊的阿索一直盯着全身散發着俏皮氣息的林若溪,似乎對她有極大的興趣。可一旁的王少白有些不樂意了。所以不停的給阿索夾菜,把他的碗堆的高高的。
對於王少白的小舉動阿索好像沒看到一樣,時不時眼睛就往林若溪身上飄去。
‘這兩位是你從羊城帶回來的兄弟吧,還不知怎麼稱呼呢。‘王羽舉了舉酒杯,輕輕的晃了晃。
‘林森。‘
‘阿索。‘
林森與阿索各自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一杯過後,氣氛就緩和了下來,邊聊邊吃,幾人如同多年沒見過的老朋友一般。當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說的不過是場面話。
飯後王羽原本想邀請林銳參加一個聚會,但是被林銳拒絕了。他剛剛回來,身上還帶着任務,所以王羽也沒有勉強,倒是林森跟阿索一起跟着去了。
王羽人脈廣大,而林森作爲軍盾名義上的老闆與王羽多接觸接觸自然有好處。
分開後。林銳獨自打了一個輛車離開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療養院前,林銳下車後直接進去,然後從裡面開出了一輛軍牌的陸虎朝着西郊飛馳。
莫約一個小時後,林銳出現在了一處秘密的地下軍事基地。
或許第七局的人也沒有想到,林銳竟然是那個跨國集團裡面最大的臥底,更加不會想到他是第十二局的人。
‘龍罰閻羅報道!‘站在一個黑色的門外,林銳敬了一個軍禮。
‘進來吧!‘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緊接着門就徐徐打開了。
‘你回來了,坐吧。‘一個穿着黑色太極服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張桌子面前,桌子上擺着一張宣紙。他正緩緩的移動毛筆書寫着。
‘是。‘再次敬了一個軍禮,林銳找了張椅子坐下來。
中年男人放下筆,凌厲的目光看向林銳。
‘這三年你辦的不錯,沒有讓大家失望。‘
‘謝首長誇獎,這是我應該做的。‘林銳一臉嚴肅的回答着。
‘還應該,我看你是心有不甘吧?是不是還在怪我派你去做這件事?‘
‘不敢。服從命令是我們軍人的天職。‘林銳還是繃着臉。
‘還不敢,不敢你會一回來就去見你那兩個朋友而不是回部裡報道?不敢,你會偷偷放過宋嫣?‘中年人每說一句臉上的笑容就少一分。
林銳終於裝不下去了,站了起來,嘻笑道:‘老爺子,您不都知道了還問我。是,我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有那麼一點點自私,不過在您明亮的眼睛下我還是很老實的做事的。‘
行了,這次叫你回來,是爲了讓你配合第七局的斬魂行進收網活動。
第七局的斬魂,是那個新入夥的徐達吧?林銳笑了笑,唯一可能是臥底的,只有那個徐馳了。除了他,他還真想不出來究竟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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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就是他。這一次他們在島上被陷住了,我想你背後的那些人肯定會調集所有的力量涌到島上。
林銳點了點頭,他太清楚那島上的東西對他們背後的那些人有什麼樣的意義了。所以,就如同自己的老上司所說的,他們會投入一切的力量去那島上,把那個古墓裡的東西給弄出來。
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着手安排吧,我想你背後的那些人應該開始動了。說完之後,對方有些疲憊的閉了眼睛。
那不僅僅是一個文物走私集團,更是一個殺手組織和軍火商,只要這一次將他們的人都抓走了,那些人自然就逃不掉。光光盜竊文物這一樣,就足夠讓他們進牢到了。到了裡頭,自然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讓他們認罪。
首長放心,我已經做了前期的安排。可是,現在要通知第七局的人嗎,我怕會產生誤會。林銳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對方,畢竟他的底子只有自己面前的上司才知道。
放心,我十分鐘前已經和第七局的局長交流過了,他們會想辦法讓斬魂知道並且配和你的行動。記住,你上了島之後,要聽他的安排。
爲什麼?林銳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自己那裡個集團那麼久了,憑什麼聽一個才加入不到十天的徐馳的命令?
因爲他很強,擁有常人不可能有的力量。行了,你趕緊去巴西吧。說完之後,老首長擺了擺手讓林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