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打了個哆嗦,這貨明顯就不是大嘴了啊,我立刻倒退幾步,嘴裡說道:“你到底是誰?” 但是這人影並不回答我,而是手裡拿着菜刀就朝我砍過來,我大叫一聲閃到一旁,菜刀就砍在了牆上當的一聲,我往後退,叫我爸媽,但是他們也不理我。 腳下冷不防的一絆,摔倒在地,我就順手抓着一把板凳想砸他,誰知道剛舉起來呢,燈就亮了,接着傳來我爸的一聲驚呼:“洋洋,你在幹嘛?” 而此時,我終於看清楚了那個舉着刀的傢伙,當時腦袋就一陣轟鳴,這傢伙竟然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我一時看的有些傻了,而此時他就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爸,地上這傢伙是鬼變得,不砍死他留着就是禍害!” 他說的正義凜然,我立刻怒了,叫道;“明明你自己纔是鬼,爸,是他想害死我?” 我爸此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震驚了,迷茫了,這是咋回事啊? “你們,你們到底誰纔是鬼?”我爸問。 我說我是你兒子啊,你看不出來? 心裡真是又氣又想笑,我是你親生的麼? 舉着菜刀的鬼也連忙說我纔是你兒子啊,爸,你好好看看。 我爸就朝着那鬼走過去,我想阻止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他剛走到那個鬼面前就見一陣黑煙瀰漫出來,他立刻就昏倒了。 我媽此時剛好也出來了,大叫了一聲,心理素質不大好,自己就昏倒了。 那個鬼就嘿嘿笑,“把你殺了,我就是你了。” 我說就憑你? 我站了起來,攥緊了左手,我要一招制敵,將他給打回原形! 此時,卻從門外傳來一陣嗒嗒的高跟鞋的聲音,我聽到這話頓時頭皮發麻,是那個拖着麻袋的女人,此時竟然來敲我家門了。 只聽咚咚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我則沒管,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鬼,先解決掉眼前的鬼,纔是正經事。 誰知道屋外敲門的卻漸漸停止了
,我一愣,此時燈光忽然滅了,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屏氣凝神的看着四周,沒有聽到有人朝我走來,卻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我連忙摸索着打開開關,讓我吃驚的是,本來還躺在地上的爸媽竟然消失了! 還有那個鬼也消失了。 我頓時心急如焚,到處找了一遍,去扭爸媽房間的門,卻發現根本就擰不開,門從裡面反鎖了。 裡面有人! 是誰? 踹門,也沒用。 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卻忽然又聽到門外有敲門聲。 我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撿起那個鬼掉在地上的菜刀就去開門,卻讓我一愣,來的是一個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美女。 我警惕的掃了她一眼,說你是誰? 她輕聲笑了一下,說道;“我叫婉月,你家有鬼,我是專程來獵殺鬼的。” 我皺眉,表示不信。說現在的鬼什麼樣子都能變的。 她說你捏我一下,就知道我是人是鬼了。 我想捏她胸,當然是不敢的,於是捏了下她胳膊,發現很柔軟,還溫暖的,不像是鬼。 她眸光閃爍了一下,跟我說有些鬼確實是可以隨意的變換模樣,但是要區分出來,其實並不難。 我心頭一跳,忙問怎麼區分? 她說,看外表,如果有影子的話,那就是人,如果沒影子,那就是鬼。 我瞥了眼地面,她是有影子的,又問:哦,就這樣?如果晚上的時候他出現了呢? 她扭過頭,看着我的眼睛,認真的說:那你就給他一刀,如果流血,就是人,不流血的,就是鬼。 聽完,我就打了個寒顫,這樣不會錯殺好人?當時胡老漢也是這樣跟我說的,難道她是胡老漢的弟子? 她眯着眼,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月牙眼睛,輕聲笑了,看你這樣,動刀子,你是不敢吧? 我敢! 我咬着牙說,緊緊攥着手中的菜刀,人善被鬼欺,我特麼也要變兇殘! 她讚賞的點了點頭,說你還不錯,還不至於是個慫包,否則,我也不會幫你
,其實,那個人,根本就沒出去,他還躲在你家裡。 我頓時有些緊張,看了看四周,問:他在哪? 她抽了抽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指了指我爸媽的房門,說,他就躲在那裡。不過,現在不好強闖進去,因爲他們知道我要來了,所以就劫持了你的爸媽,如果直接破門而入,你爸媽就有危險了。 我擔憂父母,連忙請求她幫忙驅鬼。 婉月笑了一下,說那兩隻鬼暫時不會對你爸媽怎麼樣的,因爲他們根本動不了…… 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就見她從揹包裡拿出了一些紅色的絲線。 我問是幹嘛。 她說設下陣法,抓鬼! 我點頭,看來她還是有備而來,只見她在幾個門上都牽了幾根紅線,還貼了幾張符紙。 我說你挺專業啊,你是個道士嗎? 婉月白了我一眼,說你廢話真多。 我撓撓頭,說那你知道打鬼用哪些東西比較有用呢? 婉月一邊佈陣,一邊說像是一般的小鬼,只是利用陰氣來攻擊人,而且陰氣有限,陰陽相濟,所以對付他們,只需要旺盛的陽氣,如唾液,陽氣很重的人,比如修道者,一口唾沫就砸死他了,一些驅邪物,如桃木劍,黑狗血,帝王幣,墨斗線,魯班尺等等。 我撓撓頭,猥瑣的一笑,說看電視上說童子尿也可以,是不是? 這個我上次倒是試過的,故意調戲她。 婉月聽到我這話,臉色一紅,說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麼流氓? 我連忙擺手說自己不流氓,是一個正直的好人。 她冷哼了一聲,什麼好人?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我說你別這樣說,我就是,我還是一個純潔的童子呢!沒有被污染…… 那女鬼對我那啥不能算吧?心想。 切!婉月不屑的說,現在男人,十個有九個腎虛,所以就算是真有童子尿,那功效還不如老孃一口吐沫呢! 我被她這麼直接的話語憋的說不出來話,半天才說出一句,我纔不腎虛,要不你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