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忙着走!來人!把那個李家管事的先給我帶過來!我要拿他的人心祭咱們老營的那些兄弟姐妹的冤魂!”
在校場中央,很快靳夫子便張羅着手下輜兵,搭起了一個靈臺,上面密密麻麻的擺上了上一次老營裡面被殺的那些人的靈牌,肖天健這裡有個好處,就是凡是在他手下做事之人,都立有花名冊,不管是誰死或者活,花名冊上都可以查到,老營被殺之人,名字全部都有,一個也不會缺失,這會兒他們的名字都被寫在了臨時製作的一些靈牌上,擺在了靈臺上面。
四周也很快有人佈置下了白幡等祭靈之物,包括這一戰戰死的那十個兵卒的遺體,也都清洗乾淨,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裹上了白布,擺在了靈臺後面。
這個時候一個披頭散髮的三十多歲的漢子被肖天健的手下拖了出來,綁在了靈臺前面立起了一個木樁上面。
只見這個人神色驚慌,不住口的叫嚷着:“這事兒跟俺沒關係呀!不是俺帶人做的!求求大爺們饒命呀!都是俺李員外指派的,俺……”
他的求饒還沒叫完,鐵頭便上去用足了力氣一個大耳光搧了過去,一巴掌便搧的這廝滿嘴流血,大槽牙都被打活絡了,隨即有一個護衛上去,用一塊爛布便塞住了他的嘴巴,讓他再也叫不出來,只能晃着腦袋,用驚恐萬狀的眼神四處亂掃,眼睛裡面的淚水嘩嘩的直流,但是卻絲毫掙扎不動,一股騷呼呼的尿液當即便尿溼了他的褲襠,可見這廝也不是什麼膽壯的傢伙。
肖天健冷冷的掃了在場的所有俘虜一眼,又看了看剛剛投降他的那三十多個杆子,冷聲大聲的叫道:“在這兒的所有人都聽了!我肖某做事講個因果!那李家莊的老財李逢田,我肖某沒招沒惹他,但是他卻派手下糾集了官兵,屠了我的老營!糟蹋我弟兄們的妻女,殺光了我老營中的弟兄!
凡是跟着我肖某的人,我皆視爲兄弟!他們的仇便是我肖某的仇!此仇不報我肖某誓不爲人!今日爾等犯我刑天軍,此人便是第一個要清算之人!
來人,給這些人一把剔骨刀,別以爲一句話就都算了,既然想要跟着老子幹,那麼就先拿投名狀來吧!給我活颳了這廝!誰不動手我便颳了他!祭奠兄弟姐妹們在天之靈!動手!”
噹啷一聲響,一把剔骨尖刀便丟在了那幫剛剛被解開繩子的投降之人的面前,嚇得他們一個個縮了一下,相互用驚恐的目光對視了一眼,膽子最大的一個人便先去地上撿了這把尖刀,對肖天健磕了個頭,然後站起身攥着尖刀便朝着那個被綁在立柱上的李家莊的副管事走了過去。
那個李家莊的副管事眼見着這幫人圍了上來,心知必死無疑,更是嚇得腿腳亂顫渾身哆嗦,這鼻涕眼淚都噴了出來,喉嚨裡面嗚咽不停,也不知道想說點什麼,總之這會兒他一定非常的後悔,後悔跟着李逢田這個老王八蛋做了這種事情,平日裡雖然作威作福,但是真格遇上事,卻要死的這麼慘!
拿刀割活人肉這種事不是誰都有膽量的,肖天健讓這幫投降他的杆子做這個,就是逼着他們沒退路可走,這李家副管事的本來就是李逢田的侄子,他們颳了他,以後再想另做打算就不可能了,所以這也是他們入門的投名狀,不動手的話,他們自己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這投降可不是說說就算了的,不拿出點實質的東西,誰信他們呀!
於是他們雖然膽戰心驚,但是還是上去動手幹了起來,肖天健強壓着心中的噁心,冷冷的看着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在靈臺前面,放了一個瓦盆,每一個人動手在那個李家副管事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之後,便拿着這塊肉丟入到瓦盆之中,然後將刀交給下一個人,轉身站在一旁。
每割一刀下去,那個李家副管事的身體都會劇烈的抽搐顫抖,鮮血從傷口裡面噴涌而出,隨即下一個人上來,便又是一刀,拎着他的一塊肉丟到瓦盆裡面。
當一個人接過血淋淋的剔骨尖刀的時候,雙手哆嗦的幾乎拿不住那把刀,哭叫道:“不成呀!俺下不了手呀!不成……娘呀……嗚嗚……”
肖天健雖然覺得血腥,但是現在的他心已經變得冷硬無比了,看到這個人不敢動手,便立即冷冷的對身邊的鐵頭一擺手,鐵頭二話不說,上去蒼的一聲便拔出了腰刀,閃電一般的劈了下去,這個膽小之人的人頭隨即便飛了出去,骨碌碌的滾到了一旁,無頭的屍體從腔子裡面立即標出老高的血箭,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些人一看都被嚇暈了,這可真殺呀!自己不動手,就要掉腦袋,誰還敢有屁放呀!於是一個接着一個的走過去,繼續撿起那把剔骨刀,在那個李家副管事身上割肉。
三十來個人割下來之後,這李家副管事身上也已經沒多少好肉可以下刀了,而立柱下面這會兒早已是血流成了一大灘,再看那個李家的副管事,這會兒也基本上差不多要氣絕身亡了。
如此兇殘的場面,讓場中許多人都汗毛倒豎了起來,特別是那些俘虜們,更是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在他們人羣之中散發出了一股股的騷臭氣味,難聞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噤若寒蟬,哆嗦的跟篩糠一般。
一個個心中暗想,這刑天軍姓肖的掌盤子果真兇悍,看來得罪他,真跟得罪閻王爺一般,落不到好上呀!那些李家莊的鄉勇們這會兒恐怕是最怕的人了,因爲他們都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屠刑天軍老營的事情,他們許多人都有份,糟蹋那些女人的時候,他們乾的比誰都歡,這會兒報應來了,讓他們如何不害怕呀!一些人嚇得甚至當場咯嘍一聲,一口氣沒上來,直接便被嚇暈了過去,躺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可見如此殺人,給這些人了多大的震撼,不單單是這些俘虜,同時連肖天健手下的那幫人,也看到了肖天健的另一面,心知自己掌盤子並不是他們平日看到的那樣一個人,犯了他的忌諱的話,看來誰也不會得了好死的!
行刑至最後,肖天健這才點點頭,一個護衛上去,一刀剖開了那個李家副管事的胸膛,尖刀一擰,便摘下了一個血淋淋的心臟,這顆心臟還在他的手中微微的抽動着,接着又有一個護衛上去,一刀揮下,把他的人頭剁下,提起來走到靈臺前面,放在了靈臺上的托盤中。
肖天健帶着手下上前,敬香施禮,算是完成了這場血腥的祭奠,最後讓人將那些靈牌收起,帶着一幫已經嚇軟了的新投降的手下,擡了那些陣亡者的屍體,前往山寨後面掩埋起來。
再看那些俘虜們,這會兒早已嚇得七魄失了三魄了,一個個哆嗦的如同篩糠一般,不知道他們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命運。
“掌盤子!這些人怎麼辦?”閻重喜掃視了一下那些跪了一地的俘虜們,對肖天健問道。
“哼哼!好辦!區別對待嘛!殺光他們不可取,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白白放了他們!哼哼!我自有主張!……”肖天健用眼神又掃了一下這些俘虜們,眼神所過之處,讓所有俘虜都禁不住心裡面又打了個寒戰,趕緊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和肖天健的眼神相遇,省的一個不順眼,便也跟那個李家莊的死鬼一樣,被拖出去活颳了。
(今天狀態不佳,只寫了五千字,很鬱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