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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爾柱最大的一座技擊賽場內。
正當雙方即將靠近,戰鬥一觸即發的緊張關頭,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從門口一溜煙地竄進來,躲過守衛的攔阻,也不看清場內的情況,就扯開嗓子,高聲呼叫:
“請問……有沒有哪位願意和我組隊,一起去阿朗巴特……哎呀!”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鬧場的少女已經給守衛抓住,然而,因爲這一高呼,場內大部份人的注意力立馬全給吸引過去,就連臺上的韓特也不例外,聲音一起,他立刻回頭望向少女說話的方向。
“好機會!”
繃緊每一根神經的寇克,見到對手分神,哪敢貽誤戰機,以野豹般的高速衝過去,奮起全身之力,猛地一拳直搗韓特左臉。
“砰!”
卻見韓特反應迅速,也是一拳擊出,和寇克擊來的拳頭玩了一回碰碰車,發出一聲巨響。
一聲慘叫,寇克的整條手臂都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響,而韓特的拳頭來勢不減,在把寇克的手臂打了個粉碎性骨折後,又打在了他的胸口,連聲音也來不及發出,整個身體給拳力帶起,高高飛起,直摔出場外,重重落地,猶如之前韓特噴口水一般的大口吐血。
掙扎着吐了幾口血,稱霸附近幾座小城的殺人王就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你看,我就說我是不會輸的。小賺了一百枚金幣,蚊子腿也是肉,等會兒去賭場拿錢。”
輕輕爲勝利者鼓了鼓掌,顏龍靜兒笑道。
打贏了擂臺比賽的韓特,卻是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即臉色變得難看,不像是個勝利者,彷彿打輸的人是他一般。
比賽前韓特在賭場下重金賭自己會輸,現在被顏龍靜兒給整了一下,錢沒賺到,反倒虧了棺材本了。
望着擂臺上一臉慘白的韓特,顏龍靜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絲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敢在她面前打假拳,放水?
這回受到教訓了吧,死要錢的韓特!
過去看《鳴雷篇》的時候,就突發奇想要讓這個死要錢的折本,現在終於得償所願,讓顏龍靜兒小小的開心了一把。
“要死了,這回玩脫了,也虧大了!”
韓特失魂落魄的走下擂臺,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出拳,把殺人王一擊KO。
這個死要錢的纔不甘心輸掉一大筆錢,馬上就想出了止損回血的辦法。
韓特找到請他出戰的當地勢力恆興社,先是把約定好的酬金,尚欠的銀幣八十七枚收了,然後立馬原形畢露,把對方在自己身上下注贏來的錢搶了個乾乾淨淨。
這恆興社平常都是靠詐欺老百姓賺錢,本來就不是好鳥,韓特搶他們心安理得。
恆興社的諸位:“韓特,你真是惡魔!”
韓特才懶得理會旁人對他的詛咒,把自己的損失轉嫁給別人後,這個死要錢的男子才趕着去忙自己的正事。
剛剛在比賽的時候,好像見着了一樣熟悉的東西,還不敢肯定,在忙着繼續賺錢前,還是先去確認一下吧。
“有……有什麼事嗎?這位先生?”
被守衛扔出來的少女,正要前往一家可靠的武館,繼續尋找尋寶夥伴的時候,卻被一名笑嘻嘻的俊朗青年擋住去路,雙目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上的金屬臂圈。
少女心裡一驚,以爲遇到了劫財,不排除劫財後跟着劫色的壞人,就要跑路的時候,俊朗青年,也就是追過來的韓特說了一句讓她吃驚的話。
“難怪,剛剛一直覺得很眼熟……這臂圈是葛蘿美金屬打造的吧!”
通過未開光的葛蘿美金屬鍛造的臂圈,韓特確認了少女的身份。
曾經跟着他的摯友,劍仙李煜一起旅行過的,立志成爲創師的,矮人和人類的混血少女。
愛菱。
與愛菱相認後,韓特便帶着她來到城裡紅牆附近的一間酒館。
這酒館是本城賞金獵人的集會處,同時兼營黑市交易,也提供一些較爲隱秘的情報。
韓特取回了寄放於此地的武器、行李,隨意點了一壺茶,預備喝茶聊天。
這個死要錢摳門的令人髮指,即使通過搶劫不良奸商回了血,也捨不得多花點錢買些點心來招待客人。
難怪剛一見面,顏龍靜兒就要整他,她對守財奴這類人太膈應了。
不過愛菱是個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餓了好久的窮逼,光喝茶可滿足不了她的需求,一進來就連點好幾樣點心,夥計才一送上來,就立刻開始狼吞虎嚥。
死要錢的臉色,那是一個精彩。
“嘿,這妹子單純歸單純,可也是個小機靈鬼。”
離韓特一桌隔得老遠的位置,顏龍靜兒一臉有趣的表情。
在她的旁邊,有雪也在狼吞虎嚥,無底洞似的往自己嘴裡狂塞點心。
作爲一個在風之大陸被任何種族都看不起,整個種族沒有一個毛孔不流淌着卑劣的雪特人。
顯然,還未覺醒的創世神,混得也和愛菱一樣撲街。
把自己轉世成一個人見人厭,猶如過街老鼠一樣的種族,來到人間體驗生活。
不得不承認,羅大的這個審美……
顏龍靜兒看了一眼還在狂吃海喝的雪特人,那是正常人看一個大M的目光。
另一邊,愛菱正在嘗試說服死要錢的和她一起去尋寶。
然後,死要錢的臭毛病又發作了。
“那韓特先生的意思,是願意和我一起去咯?”
愛菱開心地說道。
“沒錯。”
“太好了,我這就去準備。”
“可是我有一個附帶的小條件。”
韓特露出了精打細算的小表情。
愛菱不明所以。
“這筆生意,你預備付我多少錢?”
“錢?”
沒想到對方會有這種要求,愛菱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
“當然啦,賞金獵人也是人,同樣都靠錢吃飯的,像尋寶這種不着邊際的傻事,我自己是不會去的。不過,如果委託人出得起錢,那我也很樂意充當保鏢。”
韓特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我身上沒有錢。”
說到錢,愛菱就萎了,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別人和她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