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相信科學萬能的警員們狗帶後,富江才遵照主人的命令走了出來,要靠着自己魅惑男人的天賦把夕馬拿下,收爲舔狗。
“這位先生,我漂亮嗎?”
富江開始撩夕馬。
“剛纔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啊,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啊!給你造成了麻煩,實在對不住了,小姐!請原諒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夕馬立刻給富江跪了,不斷磕頭,口裡更是“斯米馬賽”不斷。
“你……”
富江被氣得翻起了白眼珠子,看着自己的那條已經開始融化的手臂。
她竟然再一次遇到了,能夠無視她魅力的男人。
並且二話不說,就對她這位大美人痛下殺手。
很快富江也成了一大灘融化在地上的冰淇淋。
“切,一點意外驚喜都沒有,就和我想的一樣。”
蔣鋒露出了很無趣的表情。
因爲和惡魔締結了契約,獲得了斯米馬賽殺人能力的阿澤夕馬,他的審美觀也發生了扭曲。
在夕馬的眼中,惡魔纔是最美的。
而在正常男人眼中國色天香的富江,對夕馬而言就是一個醜八怪,自然對他半點吸引力也沒有。
毫不憐香惜玉的解決掉了攔路的富江,夕馬就要繼續跑路,但他那位喜歡吃油水的妹妹卻受不了融化掉的富江的誘惑,趴在邊上伸出大蛇丸的舌頭就是一頓吧唧吧唧。
在關於富江的故事中,有一回她被兩個男人殺了剁成肉泥,還被拉到酒廠泡酒,泡出來的酒芬芳四溢,讓人垂涎欲滴。
由此可知,富江除了是一個極品的女人,也是一道頂級的食材。
好吃!
真好吃!
妹妹吃了還想吃,但是夕馬急着跑路,生拉硬拽的把她拖走了。
夕馬兄妹剛剛離去不到十分鐘,就看到融化在地上的一灘富江發生了變化,彷彿有生命一樣的開始蠕動。
很快這一灘富江就開始野蠻生長,長出了上百個光屁股富江。
如同蔣鋒預料的那般,阿澤夕馬的只要不斷斯米馬賽,就能讓人類分解融化掉的能力,同樣也不能真正殺死能夠無限分裂復活的富江。
而蔣鋒帶來溶解世界做有趣小實驗的富江,又是經過T病毒和G病毒改造,強化了再生能力的特製版本,這才能夠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從一灘液體重新長成上百個完全體富江。
原版的富江,可絕對沒有如此快速的再生能力。
遵照主人的命令,上百個已經穿好衣服的富江也沒有繼續追擊夕馬,而是分散到霓虹的城市裡自由活動,等待蔣鋒下一步的命令。
“看來你們的人已經凶多吉少了。”
望着因爲死活聯繫不到派出去的三名警員而慌亂起來的警方高層,蔣鋒幸災樂禍的說道。
活該!
誰叫你們在伊藤潤二的世界,死抱着科學不放?
“偵探先生,你不聯繫你的那位漂亮的女助手?也許她能出其不意,抓獲那位阿澤夕馬。”
不知怎麼回事,慶子感覺記者先生是在看那位帥氣的偵探先生的笑話。
“你倒挺樂觀的。不過我的看法與你相反,富江可能抓不到那個阿澤夕馬。因爲,你永遠也猜不到變態心裡真正在想些什麼,所謂的出其不意……拉倒吧!”
蔣鋒聳了聳肩,惹得蹲在肩膀上的黑貓彈出爪子,抓緊了他的衣服。
這時警方終於意識到了阿澤夕馬是個危險人物,開始重視起來,調動大批警力對其進行搜捕。
“你好像並不關心自己那位美女助手的死活?”
警局內亂成一團之時,記者對蔣鋒笑道。
他的笑容裡,隱隱有着別樣的意味。
“我對我的助手有信心,富江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蔣鋒嘴角高高翹起,自信滿滿的笑道。
“但願如此,我可不希望看到那位美人發生不測。”
記者開始收拾東西,要跟着警方一起行動,好去搞個大新聞。
而有着私家偵探身份的蔣鋒,就不像記者一樣受警方歡迎。
警方大舉出動搜捕夕馬,卻不帶蔣鋒一起玩。
蔣鋒也沒興趣跟着警方撲空,有始有終,他把雙料殘廢慶子送回了醫院。
“慶子小姐,事情馬上就能見分曉了,最後的發展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蔣鋒把慶子送回病房,不由分說收走了她用來與人溝通的鋼筆和筆記本,“都到了這一步,你也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慶子看到,蔣鋒伸手入懷,取出了一根裝滿着淡綠色液體的小瓶子,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着生命的光輝。
另一邊。
警方包圍了阿澤夕馬居住的那片山林,除了找到了三名警員乘坐的警車,還有已經被燒成廢墟冒着縷縷黑煙的破屋,便一無所獲。
隨機吃了大虧的警方立刻對阿澤夕馬發佈了全國範圍的,最高級別通緝令。
而目睹警方一無所獲的記者,嘴角悄然閃過了一絲得意,大概是因爲他今天搞到了大新聞,能夠被報社老闆表揚升職加薪的緣故。
當天夜晚。
夕馬和他妹躲在另一處深山老林裡睡帳篷,卻被一名不速之客打攪了美夢。
“你果然在這裡。”
“你……你是誰?”
夕馬望着深更半夜突然拜訪自己的男人,心慌大叫道。
來者正是白天和蔣鋒一起來到醫院找慶子的記者。
他遞給了夕馬一張通緝令,告訴夕馬,他已被整個霓虹通緝,已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爲今之計,只能向警方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隨即話鋒一轉,告訴絕望的夕馬,如果他能在去向警方自首前,接受報社的獨家專訪,就可以獲得一筆豐厚的賞金。
這樣即使他鋃鐺入獄,靠着報社給與的豐厚賞金,哪怕夕馬不在了,他的妹妹靠着那筆賞金也能獲得一個好的歸宿。
阿澤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你意下如何?
記者告訴夕馬,如果想要爲了妹妹賺取那筆賞金,那麼明天一大早就一定要來到報社,接受報社安排的,面向全國全世界的專訪。
留下一張報社的名片後,記者轉身離開了。
在記者的身後,夕馬跪在地上,雙拳緊握,臉色無比猙獰。
直到記者的背影消失,夕馬才重新站起,眼中有着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