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用被子把自己裹的那麼嚴實,可是爲什麼還是感覺到如此的冷呢?孫旭東沒有明白,雖然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他的思維卻非常的清楚。
“東?東,你醒醒?”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嗯,你是?”雖然很清楚這個人是誰,但是自己卻不敢立刻馬上確實就是她,所以試控性的問着。
“是我啊,我是帆啊?”只聽那個聲音回答着。
“是你,是你?你在哪兒去了?”一聽到那人自稱是帆,他的腦袋就像是不聽話一般的全部都清醒着,回想到第一次與帆的接觸,想到第一次爲帆所做的事情,他真的怎麼能忘記,那個幾乎讓他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兒,明明很想問她是怎麼來的,想要很清楚的瞭解一下,可是爲什麼卻又很關心的問着這個不相干的問題?
“東,你想我了嗎?”
“啊!”
“哦,想,想?”本來還有很多疑問的,可是一聽到這個問題,他立刻收回自己的思緒認真的回答着。
“哼!肯定不在乎人家,要不然你怎麼會用這樣的語氣回答我!”只見那個女子生氣的說着。
“我真的很在乎你啊?真的很想你了,可是前些日子,不是幫你去完成你給的任務麼?所以,所以就沒有時間多想想你了,不要記在心上啊?”剛剛說出這些話,孫旭東就後悔了,明明沒有和眼前的這個帆見過面,而且也沒有講過自己的那些奇怪的夢,可是怎麼一下子全都說出來了,而且說的那麼真誠,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孫旭東,剛剛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感覺到那個熟悉的體香的主人,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按在了他的嘴脣上。
“好了,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解釋了,知道你在乎我就可以了!”只聞那個女子低低的,柔柔的說着。讓他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女人似水做的”那股溫柔了。
正值青春年少的孫旭東哪兒能抵擋得住一個女人如此的溫柔,他的心中那個蕩啊,早已經不知道來回了幾下了。
“我們還是把燈打開吧
?”帆說着。
“什麼?”這下應該輪到他孫旭東驚訝了?記憶中帆來的時候他是不開燈的,而且也是帆自己要求的,今天怎麼會有這樣的要求,難道他們不是一個人?孫旭東想到這些頭皮不禁一陣發麻。驚訝的說着。
“是啊,你打開吧?要不然你應該說我是鬼了?”那個女子帆調皮的說着。
“啊!真的?”想到自己這個被火燒過的臉,自己還真沒有那個勇氣去打開,畢竟是在一個他也不知道在乎不在乎的人面前,要開吧,感情怕嚇壞了這個帆,如果不開吧,又覺得對不起她的要求,正在自己兩難的時候。
“東,你就開吧,我知道你臉上有傷,不願意,我看到,但是,世辦上比你醜的人更多,但是隻要是在乎這個人的心,就不會在乎他的外表的?”帆自顧的說着。
“行,那……”
“東!”那聲音溫柔而又堅定。
“嗯!”
“你如果不想開就算了吧,以後我來的時候你自己想開又在開吧?”帆本來已經站到他的面前,不過姿勢已經從剛纔的用手輕輕的按,現在已經轉化成自己主動的用手環抱着孫旭東了,加上這句甚是體貼的話,讓孫旭東已經完全的燃燒了,轉過身去一把抱住帆,隨後吻點便不接而踵。
“東,你的那兩顆金牙呢?”被狂吻的帆一下子說出了這兩個與現在毫不相干的事物。
“啊!”這讓正慾火焚身的孫旭東就像被淋了冷水一樣,叫了出來。
“在那兒啊!”這個她怎麼會知道,明明沒有對任何人講起過啊,可是她怎麼會知道,這個是不可能的事啊,難道她真的是鬼不成,而且這兩個顆金牙都是在她的要求下去得到的,這個跟她有什麼關係?滿臉疑問的想着。
“東,你知道嗎?我來過了兩次了,在你這兒,可是你只知道一次,因爲還有一次我都沒有在你的面前出現過?”
“什麼?兩次,還,還有一次沒有出現過?”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聽的他更是不明白了。
“是的,第一次是讓你去幫王實現他的王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
,那次,你見着我了,我也知道了你很在乎我!”她平靜的說着,貌似與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啊?”
“第二次,就是關於這第二顆金牙?”
“這第二顆?”
“是的,其實這兩顆都不是普通的金牙,他們是從古時候留下來的?”
“什麼?古時候?”
“是的,而且他們有一個很悽美的故事!”
“還,還故事?”這個時候的孫旭東完全沒有了那溫存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同前的這個人究竟是個人還是個其他的不明的東西,爲何她會懂得這麼多?
“你放心,我是個人,我是一個真正的人!”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情的帆說着。
“哦!”
“其實我們兩個是認識的,我是你小學同學_楊一帆,可是後來我離校了,是因爲我的家……”
“什麼,楊一帆,你不是,你不是被火燒死了嗎?”想到小時候他的同學楊一帆被燒死而且因爲是有錢的人,所以當進也是上了報紙的。所以他更驚奇了!
“是的,我就是,當年,我家確實比較有錢,可是有一天父親從外地帶回了兩個金牙,他說這個有很久的歷史了,值得一收藏,可是就在這兩個東西來到我家的當晚,我們全家就被火災燒死了,後來,我確倖存了下來,可是沒有了親人,被一個孤兒院收留着,長大,可我身上被燒傷的,而且還被,被截肢了!”
“不會,不會啊,可我明明感覺到你還有肢體的啊?”
“是,那是我後來自己發明的一個有體溫的假肢”
“那夢裡的那些戰爭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都是他們自己的歷史,他們是有靈魂的,而且你又是有緣人,所以也只能找你了!”
“啊!”
“是的,因爲現在我不能見人,所以只能找你幫忙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見你?所以,所以,對不起,謝謝你的在乎,我走了?”說着轉身離開了。
空淡淡的屋子裡,剩下他一個人,還在想着那些幾乎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人兒,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世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