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年華如水,那日,她從不曾想過,她的一生還會有他相伴,而今,她的腹中竟已孕育了他的第二個骨肉。
她和他,他們註定是要彼此牽絆一生的。一抹恬靜安逸的微笑浮現在那張如水般柔和的臉上,想到她和他將要相攜的一生,惜然心裡生出一種恬然的幸福來。
春節過後,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初六,千雲置業正式開始上班,林若謙恢復了往常的忙碌。惜然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些,春日將臨,天氣晴好,她常常在傭人的陪同下在別墅外面的小路上散步。
兩個孩子一蹦一跳的跑在前頭,一會兒回過頭來喊聲媽媽,一會兒又兩人唧唧喳喳追麻雀。傭人的喊聲不住地傳來,“小心點兒,小姐。”
惜然只笑笑看着兩個可愛的孩子,她摸摸自己的肚子,那小不點兒又在踢她了。
惜然扶着肚子找了個石凳坐下,兩個小孩子咯咯笑着,追逐着出來覓食的麻雀。但一感應到孩子們的腳步聲,麻雀便撲愣着翅膀飛走,孩子們連一隻麻雀毛都抓不到。但饒是如此,仍然是咯咯地笑得歡快。
“太太,先生回來了。”垂手站在身旁的小玉笑着說道。惜然扭頭一瞧,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向着這邊走過來。頎長的身形,丰神朗朗,眉梢眼角笑意淡淡,如一縷溫煦的風輕輕地吹過來。
“今天怎麼這麼早?”惜然笑問她的男人。
林若謙道:“手頭工作做完了,看天氣這麼好,想陪你出來走走,原來你已經在外面了。”林若謙走到妻子的身旁,滿眼之間流淌着淡淡的溫柔。
惜然將自己的手送到了男人的掌心,男人邃將那柔弱無骨的手包裹住,攥在手心。兩個人都是靜靜地凝視着對方,一種暖暖的溫情在空氣裡流動。
小玉見狀便抿着嘴偷着笑向着兩個孩子走去,此刻她站在這裡,無疑是個大燈炮。
兩個孩子仍是開心地玩耍着,小玉一過去,便玩起了捉迷藏。
“哎喲,這孩子!”惜然擰了眉尖,臉上皺皺着,用手捂着肚子叫了起來。
林若謙的手掌探向女人的肚子,孩子的小腳對着他的掌心就是一腳。俊顏綻出大大的笑來,林若謙的心裡涌出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一種期待着再次爲人父的喜悅。
“這孩子太調皮了,等他生出來,看我不打他屁股。”惜然皺着眉,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林若謙笑道:“嗯,我幫你打。”
他淡淡一句話,笑意淡淡地看着他的女人,惜然立時眼睛一瞪,“你敢打一下你試試!”
看着他的妻子那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林若謙脣邊的笑意變得更大,繼而笑開,低沉爽朗的笑聲在耳邊朗朗迴盪。
他伸手揉了揉女人的頭髮,“你呀!”
淡淡兩個字,包含着一種說不出的寵溺,惜然的兩頰熱了熱,臉上早有一種小女兒的嬌羞神色。
“啊喲!”兩人正脈脈含情的時候,忽然間傳來一聲驚叫,惜然陡然擡頭,她看到小玲玲趴在地上,已經嗚嗚地哭了起來。
“哎,玲玲!”惜然心下一急,騰地站了起來,腰身立時一緊,是她的男人摟住了她。
“你坐下別動。”林若謙眉心微斂,神色緊張地說。
惜然意識到了什麼,心頭跳了跳,又坐回了凳子上。林若謙則是大步向着那跌倒在地的小孩子走去。女傭已經將小玲玲從地上抱了起來。
小人兒的手心擦破了皮,兩滴淚珠在漆黑的眼睛裡滾動着,隨時都可以流下來的樣子。林若謙溫聲安慰道:“沒關係,只是擦破了皮,回去抹點藥就好。”他摸摸小人兒的頭。
小人兒只嗚嗚地應了一聲。
“玲玲,到媽媽這兒來。”是惜然的聲音。玲玲便向着那坐在石凳上的女人走去。
林若謙轉身想走,眼角餘光忽然間瞟到一角黑色的身影,他的眸光迸出犀利的光芒,那一角黑色的衣服一下子隱沒於不遠處的假山後面。
林若謙深邃犀利的眸光盯了那座假山一眼,再回頭看看他的女人,她正拉着小玲玲的手,給小人兒擦眼淚。她的眼中全是慈母的溫柔,對於小玲玲的疼愛,是不比小水晶少的。
“玲玲不哭,我們回家去抹點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小水晶脆脆的童音說道。
玲玲聽話的點了點頭。
女傭便拉了玲玲的手帶她回去上藥,小水晶也跟着去了。
惜然看看那仍然站在小玲玲摔倒地方的男人,奇怪地問道:“若謙,你站那兒幹什麼?”
“沒幹什麼。你也累了吧,跟小玉一起回家吧。”林若謙向着妻子走過來,神色溫柔地說道。
“嗯,是有點兒累了。”惜然伸手輕捶自己的後腰。
林若謙便摟了妻子道:“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他摟了他的妻,兩人向着十幾米開外的宅子走去。到了院門口,正有傭人走出來,林若謙便命那傭人扶着惜然進去休息,他則是轉身,邁步向着剛纔呆過的地方走去。
“還不出來嗎?”隨着一聲低沉陰鷙的聲音,一道女人的身影從假山後面閃了出來,撲通地跪在了林若謙的面前。
“先生,我不是壞人,我是玲玲的媽媽。”女人跪在林若謙腳下,滿臉的驚慌緊張之色。
林若謙吃驚地打量那女人,只見她一件黑色的風衣,頭髮鬆鬆挽在腦後,面容姣好,臉色卻十分蒼白。
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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