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碧波盪漾,微風輕拂,山青柳翠,頗有人間仙境之感。
離老遠便看見一艘畫舫從西頭行駛過來,而畫舫上張燈結綵,頂上漆着黃漆,船柱雕樑畫鳳,當其駛近,才發現連彩燈個個人物都刻畫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船上女子或憑或立,皆以輕紗掩面,身着羅衣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風流才子賦詩作畫,船尾更有絕色歌姬彈琴助興,好不熱鬧。
婉兒和祁陽到了湖邊,離言看到婉兒立馬就淪陷了。
離言之前只是覺得婉兒清爽乾淨,現在越發覺得她清純誘人。
婉兒見離言呆在原地邊上前走去用手拍了下,不拍還好一拍離言徹底的拜倒在婉兒的石榴裙,卻也一直壓制住自己的表情。
祁陽這時突然說到:“言哥哥,你不至於看婉兒姐姐都看呆了吧!”
離言見到自己失態連忙說到:“小妹你別胡說,我只是覺得今天的婉兒額外漂亮而已,我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被表面現象給誘惑了。”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爭了我們趕緊上船吧”婉兒看着他倆笑着說到。
其實婉兒看到今天的離言也覺得他額外吸引人,雖然外表冷冰冰,但在在淡雅如霧的星光裡看着他的側臉優美如櫻花的嘴脣,真的想去親上一口看是什麼味道。
月光照射下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離言看婉兒愣在原地不動便上前拉住婉兒的手上了船。
第一次被別人牽手的婉兒臉紅的跟紅蘋果一樣,這樣觸電的感覺。
船上人很多離言生怕別人擠到婉兒便把婉兒拉到懷中。
婉兒望着離言把自己護在懷裡,突然一種小鹿亂闖的感覺涌上心頭。離言身上淡淡的香味讓婉兒有點昏昏欲睡。
離言看到婉兒有點瞌睡也沒有打擾她,默默的把自己的披肩外套拉了拉;蓋在了婉兒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船上的人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船倉裡;離言看到躺在懷裡的熟睡的婉兒也不由自主的斜嘴一笑,彎下腰便把婉兒抱起回了船倉。
這時祁陽看到離言抱着婉兒大喊道:“哥哥,你要做什麼?”
離言生怕祁陽的聲音把婉兒吵醒,立馬讓身邊的暗衛和祁陽解釋;自己便抱着婉兒放到了牀上。
看着婉兒的臉,離言不經想親她一下;但是心中的理智壓住了這個想法。怕婉兒睡醒找不到人着急離言便在牀下眯了一晚。
次日早晨…
睡醒了的婉兒看到睡在地上的離言,也不敢驚動他便把自己蓋着的被子給他蓋上;結果剛蓋上離言就立馬醒了,此時兩個人之差3釐米便能親上。
婉兒看到離言醒了便立馬想起身,卻不料到離言一把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此時屋子裡就只有婉兒和離言,兩個人的姿勢又特別曖昧;婉兒生怕自己會親他就一直掙扎着想逃離。
可是她的勁那有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大,壓根就沒有辦法動;婉兒看離言不打算放手便說道:“離言,你想幹嘛;佔老孃便宜也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好不好!”
聽到婉兒說這樣的話離言也是大吃一驚回覆說道:“那還不是因爲你給我蓋被子,你不這個姿勢給我蓋我也不會抱着你啊;再說了我這個是佔你便宜嗎明明是你佔了我的便宜。”
“你真的很搞笑耶,我是怕你感冒了才把被子給你的;你居然說我想佔你便宜!”婉兒氣憤憤的說着。
看着婉兒臉氣的鼓鼓的,離言也不敢在逗她了;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又跑了。
婉兒說完便從離言手中掙扎逃開,生怕離言吃了他一樣。
其實離言也早就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卻不敢表露出來;他怕要是父親母親知道他找個敵國的宰相嫡女做兒媳肯定會找機會將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