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目暮警官。他老爸再厲害,也只是大阪警本部長,還能管到東京搜查一課來了?”
小五郎這也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在向目暮警官心裡補刀。
“只是大阪警本部長?看看你,現在成名偵探了,口氣也狂了。你爲什麼不早說,或者乾脆就不說,你現在告訴我,搞的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目暮警官捂着額頭,帽子遮擋的疤痕隱隱作痛。
親孃哎,這可能影響仕途啊。
“你看看你,我都踹了兩腳我都不怕,你一沒動手二沒動腳的,你怕什麼?”
“你辭職當偵探了,你當然不怕了,老哥我可是還要在警隊混的啊……等等,你還踹了兩腳?”
這時服部平次猛的竄過來,打斷了兩人的悄悄話:“我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是嗎?”
小五郎眯起眼睛,一邊將工藤新一按在牆壁上,一邊捏住對方的下巴,左右移動仔細查看着。
服部平次叫起來:“好啊,你來,我倒要聽聽,你這位關東高中生名偵探,能夠作出怎樣精彩的推理來。”
其實這種情況並非第一次出現,小五郎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警官,請派人去搜查老爺子的臥室吧。我剛剛出去轉了一圈,在他臥室垃圾桶內發現了一團釣魚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作案工具。”
按道理說,柯南一沒有喝下那杯老白乾,二沒有跟着自己來案發現場,理應不會再出現工藤新一復出的劇情了。
就在這時,小蘭也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目暮警官率先驚呼起來。
所有人(除了毛利小五郎)全都順着服部平次的手指,驚駭的看向白髮蒼蒼的辻村利光。
“只要在上面檢測出老爺子的指紋……”
包括老爺子他自己。
沒有化妝,也沒有戴面具,他是真的工藤新一?
“別廢話了,工藤,你既然說辻村利光不是兇手,那就是說我推理是錯誤的唄?”
“沒那麼麻煩,兇手就是我。”
目暮警官微微一挑眉,笑眯眯道:“那就請這位關西高中生名偵探給我們解惑吧。”
小五郎臉色瞬間變了,但很快就恢復如常,鬆手將工藤新一放下來,甚至還貼心的給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可以啊,你這小崽子,纔剛趕來,就知道現場發生的情況了。”
小五郎:“???”
所以除了毛利小五郎和真兇之外,其他人並未感覺不妥,反而頻頻點頭。
一隻宛若鋼鐵般的大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將其舉起來摁到牆壁上。
這意味着什麼?
關鍵劇情無法避免?
小蘭順着小五郎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就愣住了。
很好,什麼柯南柯西的,小蘭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她現在眼中只有工藤新一。
“這……”
是毛利小五郎。
“你剛纔的推理很精彩,但很可惜,你被真兇佈置的陷阱引入歧途……”
“是跟蹤器啦。”
服部平次同樣驚訝的睜大眼睛。
果然父母纔是真愛,孩子只是意外。
誰也無法解釋,那名犯人在一條胳膊被擰斷,另外一個手腕脫臼的情況下,如何掙脫手銬,搶到手槍。反正等衆人回過神,那犯人就已經持槍挾持住了妃英理。
“好了,警官,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無論如何這次是我關西贏了。”
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是瞬間工藤新一便落入他的手中,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法脫身。
服部平次得意滿滿。
“什麼?”
小五郎手指暗暗發力,如果這小子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他就直接掐斷對方的脖子。
“乖女兒,先別找柯南了,看看裡面那個臭小子是誰?”
“……辻村夫人從始至終跟我們在一塊,小池管家則一直在樓下準備晚飯,桂木幸子和辻村貴善二人雖然上過樓,但很快就下來了,時間太短沒有作案時間。那麼剩下只剩下一人,辻村利光老爺子,真兇就是你。”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呢?”
辻村利光好像大徹大悟了,主動承認了自己就是殺人兇手。
“新……新一?”
“工……工藤新一?”
可就算如此,這段劇情還是發生了。
衆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名身材修長,身着藍色高中生制服的年輕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小五郎沒有放手,而是笑眯眯的問道。
接下來服部平次就演示了一番,自己想象中的密室殺人案。詳細說太複雜了,有水字的嫌疑,簡單說就是用魚線繫住鑰匙,然後再通過這樣那樣的手法,就成功鎖門後將鑰匙塞進死者口袋裡,完成密室殺人。
“爸爸,柯南呢?“這孩子太不聽話了,明明病的那麼嚴重,還非得哭的鬧得來找你。結果出租車剛停下,我還沒有給錢呢,他就跑的沒影了。”
“新一啊,你怎麼突然來了?”
按照服部平次的吩咐,目暮警官馬上派人去搜查,果然在辻村利光的臥室垃圾桶內,發現了一團釣魚線。
“嗯?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不,他在撒謊,他纔不是兇手呢。”
“嗨,目暮警官,毛利大叔……”
“你……是工藤新一那個臭小子?”
“原來他就是工藤?”
工藤新一壓低聲音,努力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小蘭又在您車上放了跟蹤器,所以我才知道您的位置。”
目暮警官那張大胖臉,笑的好似一朵綻放的菊花:“剛纔你說自己是高中生?哎呀呀,果然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是名偵探了,真是讓吾等佩服啊……”
小五郎眯起眼睛,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說着,他還偷偷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一副你要爭氣的模樣。
“是……是柯南啦,他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跑偵探事務所來找我,我便回來了。”
眼看目暮警官真的要給這位無辜老爺子戴上手銬了,小五郎乾咳一聲,剛想要說話,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比如當年他還在警隊的時候,知道有一段犯人掙脫手銬挾持妃英理的劇情,所以他每次逮住犯人後,都十分的小心。
工藤新一摸了摸痠疼的脖子,小心翼翼笑着:“守在樓下的警員,已經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我了。”
這個手法猛一聽似乎很簡單,但實際操作起來十分複雜,根本不具有可行性。但柯學世界嘛,比這更離譜的殺人手法都有,並且還成功了。
可實際情況就是,現在所發生的。
一切皆有可能。
或許吧。
但無法避免,不代表着無法改變。
就比如那個挾持妃英理的犯人,原劇情小五郎會開槍打傷妃英理的腿,但實際上他直接一槍將那犯人給爆了頭。
對了,那個犯人好像叫做……村上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