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得,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換了一輛車,甚至連衣服容貌都更換的了工藤有希子,一邊手中把玩着黑色鈕釦,一邊問道。
“那你還沒有告訴我,伱偷偷回國來幹什麼呢?”
貝爾摩得同樣改頭換面,一邊開着汽車,一邊輕聲笑着問道。
“哼,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工藤有希子頭一扭,看向窗外。
“呵呵,秘密讓女人變得更美麗。”
貝爾摩得伸手捏住工藤有希子的下巴:“難怪我覺得你越來越漂亮呢。”
工藤有希子沒好氣打飛貝爾摩得的手,但是馬上就發現,自己剛纔還拿在手中的黑色鈕釦不見了,立刻沒好氣道:“你還是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毛病,趕緊把東西還給我。”
“你是說這個嗎?”
貝爾摩得捏着那枚黑色按鈕,放到眼前仔細觀察着:“奇怪了,看着沒什麼稀奇的,你幹嘛這麼小心留着?”
“你看前面啊,專心開車。”
工藤有希子有些氣急敗壞的將黑色鈕釦搶過來。
貝爾摩得輕聲笑了笑:“去哪?我送你。”
“不用,前面路口放我下來就行。”
工藤有希子將那黑色鈕釦放進口袋裡。
“那怎麼行,雖然不知道你得罪了誰,但很明顯有人想對你不利。”
貝爾摩得笑道:“咱倆可是師姐妹,又是好閨蜜,我怎麼可能會見死不救。”
“正因爲咱倆是好閨蜜,所以我纔不能把你拉入危險之中。”
工藤有希子聞言笑了笑,滿含深意的看向貝爾摩得:“再者說了,有你幫助,我已經甩掉了跟蹤者。只要你不通風報信,那麼對方應該不會再找上我了吧?”
“那可不好說哦,有希子。”
貝爾摩得猛的一打方向盤,將車聽到路邊,然後一手捏住工藤有希子的下巴,將其臉蛋轉過來看向自己:“別忘了這個國家盛產的就是癡漢,像你這樣的大美女,獨自一人上街的話,是很容易被壞人盯上的。”
如果是本來面目,兩位風格迥異的大美人,這樣坐在車內雙眸相對,也算得上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可惜現在她倆都化妝成了男人,並且還是那種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
這畫面,不用說別人,貝爾摩得和工藤有希子同時感覺胃口翻涌,趕緊扭頭探出窗外乾嘔了。
“大意了,你幹嘛化這麼難看的妝?”
“怪我嘍怪我嘍?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你好看?”
“我最起碼沒粘鼻毛啊。”
“那你一口大黃牙怎麼不說?”
“……”
最終兩個大老爺們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看着下車快步離去的工藤有希子,剛剛還一臉怒氣的貝爾摩得,忽然輕鬆笑起來。攤開手,本來已經被工藤有希子搶走的黑色鈕釦,此時卻好端端的放在手心裡。
“有希子,剩下的戲份太危險了,還是交給我這個替身來演吧。”
這個黑色鈕釦,自然就是柯南“偷偷”放在工藤有希子身上的跟蹤器。
爲了怕“乾兒子”接收不到信號,貝爾摩得乾脆將跟蹤器放在儀表臺上,然後拿出手機,準備給某人發送短信。
可是等她剛編輯好,還沒有按下發送按鍵呢,車門忽然打開了,工藤有希子又坐進來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
貝爾摩得順勢將手機屏幕關上。
“你的小動作,我還能不知道?”
工藤有希子瞥了她一眼,指了指就大大方方放在儀表臺上的跟蹤器,又指向她的手機:“說吧,給誰發信息呢?”
“你管我給誰發信息呢,跟你有關係嗎?”
貝爾摩得表現的絲毫不怵。
“你剛纔故意說我是獨自一人,實際上想透漏出你知道我不是自己一人回來的,對吧?”
工藤有希子目光炯炯,彷彿名偵探的化身:“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是不是工藤優作告訴你的?你倆怎麼聯繫上的?你倆揹着我幹了什麼?說說說……”
看着面前因爲吃醋變身瘋女人的工藤有希子,貝爾摩得愕然,過了片刻,她噗呲笑起來:“所以你覺得我在揹着你,偷偷跟你老公發信息?”
“不是嗎?”
工藤有希子眯着眼睛:“不然你幹嘛鬼鬼祟祟的?不然你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不然這一切該怎麼解釋?”
“好吧,我可以讓你看手機,但先說好,不準告訴別人。”
貝爾摩得打開手機,大大方方亮在工藤有希子面前。
“馬勒法克?”
工藤有希子瞪大眼睛,然後:“健身教練是誰?”
“你什麼都不知道,幹嘛表現得這麼驚訝。”
貝爾摩得翻起白眼,湊到工藤有希子耳旁低聲說了一個名字。
工藤有希子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他可是有老婆的。”
“看你齷齪的小心思,我們只是相約健身,其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貝爾摩得義正言辭:“我警告你,不許胡思亂想啊。”
“難怪你知道我回來了,難怪你能找到我,所以說一開始他就認出我了?”
工藤有希子一臉的不可思議:“關鍵我化妝天衣無縫啊,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有雷達。”
“嗯?”
“咳咳……我的意思是,別忘了他可是名偵探,我也好幾次被他看穿僞裝了呢。”
貝爾摩得爲某人耐心解釋着。
“所以……你沒少在他面前僞裝成其他人吧?”
工藤有希子忽然一臉神秘的笑容。
“嗯,你也沒少在你老公面前玩這一套吧?”
貝爾摩得一句話,讓工藤有希子泄了氣。她搶過貝爾摩得的手機,把信息翻看了一番,然後又氣鼓鼓的丟回去:“還用暗語,完全看不懂。不過既然我知道,就別忘把我給攆走。”
“行行行,怕了你了。”
貝爾摩得嘆了口氣,將短信重新編輯了一番,發送了過去。
過了沒多大會兒,回信了。
工藤有希子趕緊探頭來看:“快翻譯翻譯,這亂七八糟的,啥意思?”
“大概意思就是,你兒子準備明天把你老公給宰了。”
貝爾摩得差點樂出聲:“讓你兩口子作,把兒子給惹惱了,我看你倆怎麼收場,哈哈……啊……”
工藤有希子收回手指,咬牙切齒道:“本來計劃好好的,一定是你和你的健身教練搞的鬼。”
“你別冤枉好人,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要不是因爲你,我纔不會來白打工呢。”
貝爾摩得揉着自己大腿。
“我不管,反正我是賴上你了。大不了我拉着你去見他,他是名偵探,肯定有辦法。”
工藤有希子撒潑。
嗯,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大漢在副駕駛座上打滾,雙手還捏着蘭花指。
“你的反應跟他猜測的是一模一樣啊。”
貝爾摩得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晃着手機道:“他給你準備一個角色,只不過這個角色對演技要求頗高,你有沒有興趣挑戰?”
“還用說。”
工藤有希子立刻坐直了身子:“別忘了,我可是影后,就是喜歡挑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