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交代了一些作品的大致情況,原本當初選定的女主角是九位,這是由身邊的朋友和個人的喜好選定的一些明星人物,主要是滿足一下自己和朋友的YY心理,沒有其他的原因。但後來隨着情節的發展,一些不是現實中的人物的女孩子也不能割捨下來,造成了女主角的臃腫。但天子不是辣手摧花的人物,對讓大家熟悉了的人物轉嫁他人或者遭遇不幸是不屑寫之的,所以張祈恩的“後宮”將超標,但人數控制在目前大家已經適應的人物內,不會有新人加入。至於昨天那個日本女孩子,純粹就是過場人物,不可能有什麼的。
此後張祈恩所要達到的高度:所有奧斯卡的獎項拿完、漢文經濟帝國的締造者、某X教教主,下轄教衆近十億,精神領袖、某X總統、某國王,這是寫作之初就定好的,本着YY無極限的精神設計好的情節。
明天將免費更新一章VIP的章節,大家看看對常安奇的結局設定如何。總之,陰霾即將過去,前途一片光明,大家不喜歡現在章節的以後再訂閱吧,天子再此說一聲抱歉了。
關於JIVE唱片公司,我只瞭解他的幾個藝人,首先便是有男孩第一團隊之稱的后街男孩,另外就是團隊新貴超級男孩,再有就是美國正當紅的超級偶像巨星小甜甜布蘭妮了。
這三個JIVE唱片的頂樑柱,在全球的唱片銷售中每個都有幾千萬的驕人成績,可以說是開創了唱片界的一個神話。因爲其他公司有這麼一個賺錢的寶貝就很不錯了,而JIVE卻一下子就擁有三個。
尤其讓人稱道的是,JIVE唱片公司對於男孩團隊的培養有自己獨特的地方,每推出一個都會引起全球性的轟動。從這也證明了JIVE唱片公司眼光的老辣和獨到,而且他們對待每一個有潛力的新人都真誠以待,這纔會獲得圓滿的成功。這也是爲什麼其它幾大老唱片公司在男孩團隊這一塊上始終競爭不過JIVE唱片公司的原因之一。
JIVE唱片在紐約的分公司並沒有設立在曼哈頓,不是因爲高昂的租金使得他們無法承受,而是公司的決策層不願意花那個冤枉錢。因爲相同的價格,在紐約其他城區可以買到數倍於在曼哈頓的地皮。不過他們分公司的地址也在紐約著名的中央圖書館側,場地寬闊宏偉不說,裝修也是異常豪華,充分展示了一個世界性大唱片公司的氣派。
今天早上正常上班時間之前,彼特便把我們幾個叫醒了。昨夜,當湯姆他們被我從沙發上喊起來,吃完我從外面帶回來的外賣後,一個個精神仍然是異常萎靡,簡單地說了幾句後,便又各自睡覺去了,我自然也加入到了睡眠的隊伍中去,要知道在“白山漢堡”餐廳的打鬥可消耗了我少的精力。我們睡得是一塌糊塗,連彼特是什麼時間回來的,我們也絲毫不知道。
此刻,彼特正一臉正色地告訴我們,說我們要好好把自己修飾一番才行,現在我們的衣着打扮太隨意了,完全不象是一個組合的樣子。要知道我們五人組合的定位並不是很街頭的那種,所以在着裝打扮上必須要顯得鮮明統一明快才行,至少款式不能相差太遠。
既然彼特這個行家裡手都發話了,在穿着這一點上我們可不敢太馬虎了,我們試穿了很多衣服,最後還是覺得花色和樣式都比較合拍的休閒服最適合我們。
當我們從彼特臉上看到滿意的神情後我們才鬆了口氣,畢竟他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眼力自然不會差太遠。
簡單地吃過早餐後,我們跟着彼特來到了JIVE唱片在紐約分公司的大樓。
當我們走進大廈,穿過大廳的時候,有很多人主動向彼特打招呼,可見他在這裡的人望還不低。
彼特把我們帶進了一間看起來像是會議室的地方,告訴我們要耐心地等一會兒,他要爲我們的事情打通公司方方面面的關節,尤其是要我們找到一個好的監製,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們五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爲了減緩心中的壓力,我們開始小聲哼起了我們組合的那些主打歌曲來。
歌聲悠揚,引得從會議室外經過的人都忍不住伸進頭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唱的,居然如此悅耳動聽,但看見是素不相識的五個男孩的時候,便知道我們是等待免試的新人,不由紛紛向我們點頭致意。我們自然是報以親切的微笑。
歌越唱越順,我們的配合越見嫺熟,我們的心情也漸漸放鬆起來。既然有實力,我們還怕什麼面試呢?想來那些所謂的面試也不過就是聽聽我們唱的歌,然後看看我們的形象和舞姿,大不了再叫我們展現一番各自的才藝,這可難不住我們。
而我就更不必要擔心了,即使在美國這裡出名了,我也不會呆上很長時間,香港和華夏大地纔是我的根。這次來這裡,一方面是爲了避難,更多的是想要打開國際市場。當我的歌聲征服了世界的時候,那還有什麼呆在這裡的必要呢?不過我心裡還是有隱憂的,我們組合內定的經紀人雪姐還在香港,而在美國這裡我們還沒有合適的經紀人,這一切到底該怎麼解決呢?
“湯姆,這裡街邊的那些公用電話亭可以打國際長途嗎?”我隨口問道。
“當然可以啊,不過很貴的。”說到這裡,湯姆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想給香港的女朋友打電話嗎?可是你怎麼不用你的手機呢?”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迷惑,我那個手機,用來發短信聊天就可以,可是隻要撥打電話,就是佔線的聲音,搞得我不勝其擾。而且離開香港的時候,我忘記了帶充電器,這段時間這麼忙,也沒時間和精力去購買,只好節約着用,想聊天的時候才把手機打開,其他時間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聽到湯姆問的時候,我聳了聳肩,“我是想打電話回香港去詢問一下那裡的狀況。至於手機,沒電了。”
既然可以通國際長途,我決定今天的面試完成後給雪姐打一個電話。不過如果要算時差的話,最好是等到晚上再打,因爲那時候香港剛好是早晨。
不過,街邊的電話用的都是硬幣,看來等會兒得找個銀行,叫湯姆他們幫我換大把大把的零錢才行。這也算是對他們的處罰吧,誰叫這幾天他們一直不停地騷擾我呢?尤其是昨天,幾乎是我一個人照顧他們所有的人,現在也該是他們回報我的時候了。
在等待了近一個鐘頭的時間後,彼特和一個慈眉善目、頭髮花白的矮胖老頭走進了會議室。
如果不是聽彼特的介紹,我真的無法相信這個爺爺輩的人竟然就是公司的王牌唱片監製。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看來一會兒一定要好好表現自己才行。
事到臨頭了,我倒顯得輕鬆自如,心中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衝動,可是湯姆他們四個就不行了,原本放鬆的心絃一下子就繃緊了。特別是湯姆,今天對他來說算得上是一個審判日,雖然剛纔他裝得若無其事似的有說有笑,甚至和我們一起低聲吟唱,但他心裡其實緊張得要死,如今到了緊要關頭,他更是覺得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雖然這個老頭看上去還算和善,待人也不倨傲,可是湯姆卻有一種擔驚受怕的感覺。估計自己的命運拽在人家手裡的緣故吧,他覺得這個老頭有一種可以看穿他心理的銳利眼神,自己在他身邊彷彿沒穿衣服似的,那種無所遁形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心裡沒底。
不過對他所表現出來的緊張的心情,絕對是可以原諒的,畢竟他此前從未有過如此重要的經歷。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當然要比他們好很多,畢竟我經過的風浪是他們難以想像的。不過我們都清楚知道,我們五個既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就不可能再退縮。緊張和激動是在所難免的,我們只有一起努力,相信可以共同度過眼前這個難關。
還好樓裡有中央空調,把外面火熱的天氣隔離開來,要不然他們一定會滿頭大汗的。
那個老頭子站在門口端詳了我們半天,覺得我們外形都還不錯,雖然不知道歌喉如何,但至少有了發展的潛力,這才走了過來道:“你們好啊,我的小夥子們。我叫湯米,是這個公司的唱片監製。我聽彼特說你們很棒,於是我專程趕來看看你們的情況。看了你們的外形,我覺得還不錯,我現在真想馬上就看看你們的表演。”湯米的話讓我們心情稍微放鬆了點。
“你好湯米。”我們一起點頭致意,我這才發現無形中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的感覺,動作居然是出奇地整齊,這可真是個好現象。不過隨後他們都停了下來,把目光投向了我,顯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眼前這個狀況。
沒辦法,誰叫我是名義上的“隊長”呢,而且現在正是掙表現的時候,於是我向湯米走了過去,鞠了個躬道:“很高興見到你,湯米。請容許我介紹下自己,我叫勞倫斯·張,來自中國,目前是我們這個男孩組合的隊長,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有了我的示範作用,他們四人也紛紛向湯米介紹自己的姓名和國籍。
湯米有點驚訝地看着我,在衆人之中雖然我的外形是最出色的,但由於我是東方人的關係,他並沒有特別關注我。
由於彼特的關係,開始他一度認爲湯姆是這個男孩組合的隊長。但沒想到團隊的核心竟然是這個東方男孩,而且他的表現也是這五個人中最鎮定的。
湯米心中大叫有趣,這個男孩組合白、黃、黑三大人種都聚全了,而且還分別來自三大洲,這下有好戲看了。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他最關心的便是我們的表現到底會怎麼樣了,希望不要讓他失望纔好。
“好了,小夥子們,我現在還很忙,公司還有很多的事務等待我去處理。不過你們放心,我答應了彼特下午會親自來看你們的表演,絕對不會食言的。現在你們好好放鬆一下自己,四處參觀一下,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小夥子們,待會兒見。”湯米很有禮貌地和我們說了再見後,便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彼特見老湯米走了出去,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看來第一印象還不錯。
他誇獎了我們幾句,然後示意我們跟着他走。
當走出唱片公司大樓,帶着我們來到紐約中央圖書館外的中心廣場的時候,彼特把我們叫到了一起,興奮地說道:“太棒了,剛纔公司里人多,我不敢講太多。現在總算可以暢所欲言了。”說到這裡,他的話音又加大了幾分,“聽好了,夥計們,剛纔見你們的湯米可是JIVE唱片公司的王牌監製,今天能碰上他可算是你們交了好運,一般得到他確認的新人都會大紅大紫。不過下午三點你們表演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在這十五分鐘之內你們要全力以赴,力求做到最好才行。成敗在此一舉,夥計們,聽懂了嗎?”最後一句彼特更是用上了強烈的爆破音,引得路人一陣駐足,因爲他最後的語音實在是太誇張了
“知道了。”我們大聲回答道,引得路人又是一陣觀望,看來美國佬還是喜歡看熱鬧啊。
我明白爲什麼此刻彼特會顯得情緒高漲了,他是引薦我們的人,如果我們取得了成功,那他也會跟着青雲直上的。反之他最多就是原地踏步而已,對他並沒有什麼損失。由於關係着自己的前程,所以說此刻他應該比我們還要緊張。
見我們精神飽滿的樣子彼特很開心,他叮囑湯姆隨時把手機打開聽候召喚,然後又給我們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語便回公司去了。我心裡明白,彼特此去大概是爲我們安排錄音室,幫我們做好前期的準備工作吧。他現在需要我們做的只是好好休息調整心情,把我們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好了,我們總算是可以輕鬆一下了。
可是該做點什麼打發時間呢?現在到下午三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雖然此刻香港那裡應該還是深夜,但我想如果我一直不停地打電話騷擾的話,雪姐還是會接的吧。
“鄧肯,這裡哪兒有銀行啊?”我拍着他的肩膀問道。直到此刻我才記起,鄧肯是不折不扣的紐約人,他纔是這裡的“地頭蛇”吧。
“銀行?前面左轉第二間就是了。”鄧肯的回答快而急,感覺好像是一首歌的歌詞。
湯姆聽到鄧肯的回答後,驚訝地看着我道:“張,難道你興奮得想要打劫銀行了嗎?”他開了一個既沒有水準也沒有口味的一個玩笑,這也註定了他被我奴役的命運。也好,讓他多做點事才能平復得了他現在激動緊張的心情,我這可不是剝削,而是在做好事啊。
沒想到我提出讓他幫我兌換零錢的要求後,湯姆竟然欣然答應了而且掉頭就走。
今天他們是怎麼了?爲什麼一個個都轉性了啊?鄧肯變得不那麼愛開玩笑了,弗林斯和托馬森則是一言不發,反倒是湯姆時不時說上幾句很冷很冷的笑話給我們聽。
希望他們下午不要表現得讓我太失望才行,他們的一切,包括前途命運就註定在今天下午的十五分鐘之內有個答案,而我在美國的前途也需要他們的幫助,大家必須全力以赴才行。不過現在不用再多說什麼了,說多了反而會更加讓他們放不開。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湯姆抱着一大堆硬幣跑了過來,他氣喘吁吁地對我說道:“張,這下夠你打半天的國際長途了。”
雖然他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估計我又有什麼大的動作了,難道是……湯姆向鄧肯他們擠了擠眼睛,迎來一片會心的微笑。
我自然沒有過多地注意他們的小動作,現在我正對他們的言聽計從而大感吃驚。不過隨即心裡有了一絲明悟,我想他們這麼配合我的行動,主要還是因爲那存入銀行的一百萬美元起了很大的作用吧。哪怕是這次面試失敗了,依照我先前的承諾,至少他們每人還有二十萬美元可以支配,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既然瞭解了大家的心態,我也就沒有再仔細研究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狀況,現在和雪姐聯絡上纔是最關鍵的。
我抱着一大堆的零錢向最近的電話亭走去。我估計湯姆這小子大概兌換了有一千美元左右的零錢。這也算是筆大數目了,不過誰搶了誰哭,攜帶太不方便了,也不利於跑路,只有等着被失主追到暴打一頓的命運。
走進了電話亭內,我先把一部分硬幣放在左右兩個口袋裡,然後把剩餘的零錢堆放在電話上面。
接着便開始投硬幣打電話,“嘟嘟……嘟嘟……嘟嘟……”連續三次都沒有人接。我有點失望了。
雖說電話是什麼時候打都可以,可是現在我卻有必須打的理由,因爲不打通的話那一堆硬幣根本不好處理。算了,再來一次,這次不行的話那就只有走人了。
抱着賭一把的心理,我又再次撥通了雪姐家裡的電話。
“嘟嘟嘟……”我計算着時間,如果再過十秒鐘雪姐再不接的話便要等到晚上再打了。就在我倒數計數到最後三秒鐘,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電話被人接了起來。
“喂,請問你找誰啊?”清甜的聲音傳了過來,哈哈,一聽就知道是雪姐的聲音。看樣子她還在睡覺,神智明顯還有些迷糊。
“雪姐,是我啊!我是祈恩!雪姐,你還在睡覺吧?”這麼“久”沒聯絡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開口便是連篇的廢話。
“是你嗎?祈恩!你還好吧?”看來不只我喜歡說廢話,雪姐也激動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
“是啊,我是祈恩啊。我現在正在美國的紐約,過得還不錯。雪姐,香港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目前我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香港這裡一切都很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汪浩南已經被那個神秘人——哦,不對,不應該叫神秘人了,他的身份已經公開了,目前是‘紅星社’的新老大趙無極,趙無極把汪浩南給剷除了,而且聽夢瑤說趙無極和鄭叔他們聯絡過了,他們馬上要有新的動作幫你洗清潑在你身上的污水。”雪姐其實並不想告訴我那個神秘人就是趙無極,因爲在她心目裡趙無極也是一個黑社會成員,她認爲我最好離這些人遠點,免得對日後的發展不利,但權衡半天,她還是認爲我應該有知曉的權利,最後終於還是把實情告訴了我。
“是嗎!?太好了!我真是太高興了!看來那個叫趙無極的還真不是蓋的,我真感激他對我的幫助,現在我真想馬上回到香港去。”我興奮地說着,手敲得電話亭“砰砰”響,簡直都有點手舞足蹈了。這可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比天上掉鈔票這種好事還更讓我開心。
“那你回來啊,我們都很想念你。”電話那邊傳來雪姐熱切的聲音。
“雪姐,你難道忘了我到美國最重要的目的是什麼嗎?”真是服了她了,雪姐啊,你還是我們的經紀人呢,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呢?
“啊!?我都忘記了。你是要到美國闖出一條全新的發展道路來。對了,祈恩,你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公司看上你們?出唱片了嗎?”雪姐一下子就醒悟過來,把關心的重點放到了我的事業上。唉,還是姐姐關心弟弟啊,有這麼個知心姐姐真的讓我很開心。
“雪姐,你還記得湯姆嗎?就是那個看着你流口水的大色狼。原來他的叔叔在JIVE唱片公司供職。今天我們得到了JIVE唱片公司的面試機會,而且是他們公司的王牌唱片監製親自考覈我們。我很高興,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雪姐,我還有一個請求,你能答應我嗎?”我知道雪姐一定會答應我的,因爲她對我的關愛絕對是無私的。
“什麼事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叫我來美國當你們的經紀人啊?這樣比較麻煩啊,因爲我們在香港還沒有簽過經紀人合同。”雪姐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往往能夠舉一反三,可是面對我們之間的狀況,她也有些無奈。
“姐姐你可真聰明,不過我真的希望你過來。你知道我不想被同一家公司簽上好幾年的賣身合同,我想要寬鬆的時間全面發展自己。而且我真的好想回到香港,如果被和約羈絆住了,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幾年。”我把我心中的想法源源本本地向雪姐做了交代。
“好吧,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坐飛機過來。沒事我就掛電話了,你們那裡還是白天吧,可香港還是深夜呢。我真的要睡覺了。你再騷擾我的話,我明早起來發現我有黑眼圈,小心我打你屁股。”雪姐用溫柔的聲音威脅着我,她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姐姐”這個角色裡面了,此刻似乎正在和小弟開着玩笑。
“姐,你過來的時候,別和夢瑤她們說這裡的情況。我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想成功以後給她們一個驚喜。如果她們發現了什麼,你就說在香港暫時沒什麼事情做,所以去環遊世界去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你還沒給我說你在紐約的地址還有聯繫電話呢。”雪姐提醒我道。天啊!我居然這麼粗心大意。看來是很久沒有說中國話,加之心裡激動的緣故,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看來天天說英語,真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我擔心就這麼多住幾年,我整個人都會崩潰的。
告訴了雪姐我在紐約的地址和彼特家的電話,我向她道了聲晚安後便掛掉了電話。不是我不想繼續聊,那是因爲我口袋裡的硬幣也全都用光了,電話的顯示屏上又開始提示我還有十五秒的時間了,這麼短的時間,我根本來不及打開我的錢夾取硬幣。而且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就沒必要嘮嘮叨叨地說個不停,我可不想白白地多花冤枉錢。不是我捨不得,而是該節儉的時候就節儉。我現在應該做的是怎麼賺老美的錢,而不是讓老美想方設法訛詐我原本就不多的財產。
我通完電話後才發現,湯姆他們四個居然都在外面偷聽,一個個把電話亭給團團圍住了。
都怪我剛纔講電話時太用心了,根本沒注意到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電話亭邊的。他們大概都已經知道雪姐要來紐約的消息了吧,中文紐約和英文差不了多少,而且對於雪姐這個中文名詞他們不光能聽通,而且說得最溜的一句中文便是“雪姐”了,要知道雪姐的靚麗形象可是讓他們在心裡唸叨了好久。
看來有必要哪天在他們面前展示下我的功夫了,這樣才能保證雪姐在紐約的安全。我可不想我的同伴一個個都變身爲色狼。而且還有湯姆的叔叔,也是個危險人物,所謂有其侄必有其叔,湯姆那麼色,相比彼特也好不到那裡去,況且彼特也是個快樂的單身漢,難保不會有什麼不良的想法。
雪姐來了可要苦了我了,我要天天監視着五個如飢似渴的惡狼,想想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哈哈,我們都聽見了,是不是雪姐要來紐約了?”他們四個同時問我道,語氣那麼一致,就連說話的語速都相同。
“是啊,雪姐就要來紐約了,她要來當我們的經紀人,你們同意嗎?”在他們處於迷迷糊糊的時候最好讓他們同意,我可不想彼特最後來插上一腳,如果他想當我們的經紀人那可就糟糕了。
“萬歲,我們都同意,舉雙手雙腳的同意。”這四個傢伙知道絕色的東方美女將要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一個個都沒有了魂似的。爲了再讓他們迷糊一把,同時也是爲了解除他們緊張的心理障礙,我朗聲說道:“雪姐大概後天早上就能抵達這裡,到時候你們可別讓她失望而歸啊。”
“我們一定會努力的,讓她見識見識我們的真正實力。”他們整齊劃一地說着,還相互配合地做了幾個造型。唉,看來我和他們四個的默契還是有一些差距,如果要追上這段差距的話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在自身實力上多下功夫。
現在的我對於美女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要知道我身邊的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一般的庸脂俗粉我根本看不上眼,這也是美女見多了的壞處,對於一般女性我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哪怕她們都脫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還是覺得猶如一團空氣般,視而不見,不知詳情的人還以爲我是基佬。這也是我與他們四個最大的不同,對雪姐沒有任何旖念。
“好了,你們都清楚現在的情況了吧,今天下午我們只許勝不許敗,不要讓雪姐傷心失望。不過現在我們需要好好地放鬆一下彼此的神經。”我開始給大家打氣。
“可現在是大白天,我們去哪裡玩呢?”鄧肯看了看天色說道。
我服了他們了,除了吃就知道玩,還能不能幹點別的啊?不過現在我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可以消磨時間的事件來做。
“對了,這裡哪兒有飆舞的地方?”現在不活動一下筋骨的話,以後開始錄唱片做通告當表演嘉賓的時候就更沒有時間了。現在還早,如果地方不是很玩的話還可以玩上一會兒。
“我知道哪裡有合適的場地,離這裡也不太遠,大概需要步行二十分鐘的時間。”鄧肯想了想說道。
畢竟是“地頭蛇”,能在關鍵的時候起作用啊,他們幾個也點頭說好,畢竟很久沒有跳舞了,放在香港他們算是高手,但在美國他們只能在二流水平線上打滾。可是有了我這個夢幻般的外援,他們的實力會來個大翻盤。要知道我可以做些不可思議的動作出來,而且我的實力絕對稱得上強橫。
不過可惜的是,我們剛準備走的時候,彼特的電話來了,說是要我們馬上趕到錄音室去練練嗓子,要準備好每一個環節,這是他掛電話時說的。
沒辦法,這纔是最要緊的正事,我們對望了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便朝着JIVE唱片公司的大廈趕去。
到大廳的時候,彼特已經在那裡等我們好一會兒了。
“這次上下都打點好了,錄音室我是找的最好的,效果絕對沒問題;控音師也是我們公司最優秀的,他曾經負責了后街男孩和超級男孩的配樂工作,對男孩團體的配樂有自己獨到的地方。這次我可以說是把我該做的都作到了,下面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彼特眼裡滿是期望,看來這次他下了重注在我們身上。
我們一起揮了揮拳頭,“沒問題,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能行的。”然後我們五個張開手臂,彎腰圈成了一個圓圈,“成功一定屬於我們。”
我們奇異的表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彼特卻不以爲忤,依次拍了下我們的肩膀,吼了聲“小夥子們,加油!”便帶着我們向錄音室走去。
不過當我們進入錄音室後,彼特竟然把讓控制室的人把錄音棚內的燈調到最暗,只能讓我們看見歌詞而已,他對我們說這樣可以避免緊張的氣氛。
這樣確實有一點好處,也許當湯米來的時候我們並不會因爲這樣而緊張。其實用心唱歌的時候,不知是什麼原因,大家都會有閉上眼睛演唱的習慣,環境對我們來說,影響並不大。不過彼特是好意,我們自然不會有任何抱怨。
現在的氣氛其實更適合錄製悲傷哀怨的情歌。不過當大家動起來的時候,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爲我寫的都是些比較輕鬆明快的歌曲,能使人很快進入角色。其實一首歡快激揚的歌曲最能帶動一個人的情緒,如果現在我們唱悲傷的情歌的話,湯米要求我們唱快歌可能一時之間還無法把情緒調整過來,而現在根本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不過現在要難爲控音師了,我們給他的只有曲譜和歌詞。不過專業的畢竟是專業的,他先讓我們輕聲唱了一遍後,便爲我們簡單地做了點配樂出來。
彼特爲我們今天所表現出來的良好狀態而感到興奮,現在他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內心的喜悅了,控音師和我們一一對應了十首歌的曲子後我們便開始了正式的排練。
“彼特,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是新人嗎?簡直太棒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他們的表現完全可以用‘驚豔’來形容。曲調也是出乎尋常的優美,很能打動人的內心。你說這裡的詞曲都是那個東方男孩做的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控音師傑克激動的說道,嘴裡充滿了溢美之詞。要知道他錄了這麼多年的唱片了,什麼樣的新人沒見過,可有如此優異表現的還是頭一次看見。完美的合聲,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特色。和那些一兩個人主唱的團隊不一樣,這裡每一個隊員實力都很強,尤其是那個東方男孩。
彼特當然知道自己撿了塊寶,現在心裡都快樂開了花。他有種衝動,真想衝進錄音室裡和他們一起放聲歌唱。
不過激動之餘,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歌難度都太高了,不容易讓普通人學會記住和演唱出來,這對一個組合來說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弱點。團隊的歌除了要好聽外,容易上口也是一個重要的要求,要知道被大衆廣爲傳唱的歌曲纔是真正優秀的歌曲。
“彼特,我想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們的歌難度很高啊。”控音師轉頭向彼特說道,看來內行人就是不同,一眼便看穿了其間的門道。
彼特點了點頭,自信地回答道:“雖然這是個大問題,但改這個並不是很困難,我相信他們自己也可以辦到。只是現在我真希望湯米能早點來。”要知道如果湯米來後他們的狀態不在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我不是就在你們旁邊嗎?”湯米笑着出現在他們兩人面前,“你們聽得這麼投入,我也不好打擾你們。”
彼特沒想到湯米竟然已經到了,不知道他聽了這幾個孩子唱的歌沒有,結果又是怎麼樣的,彼特此時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他感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上了。
“我同意你們的觀點,他們的歌是需要改得簡單一些,不過那要等到和公司簽約以後才行。我現在還有事,叫他們後天過來公司商量簽約的事情吧。真不可思議,這些小夥子們實在是太棒了,真讓我有種想與他們立即合作的衝動。對了,讓他們把所有的歌都錄完,然後把母帶交給我。”說完後,湯米滿臉笑容地走了走去。
特在沉默了近一分鐘後大聲叫了起來。他終於成功了,湯米的話絕對可以爲他們的未來做好一切的鋪墊,而且看樣子這個老頭似乎也決定了要和這幾個小子一起來場大的動靜。這下就好了,這個老傢伙可是有幾年都沒有製作過唱片了,沒想到他們有這樣的吸引力,居然可以使他重新出山。
此時在錄音棚的我們正興致勃勃地唱着歌,彷彿一切的麻煩和困難都已經不存在了,我們完全沉醉在歌聲裡,絲毫不知我們已經得到了命運女神的眷顧。
大概就這麼過了兩個小時,我們終於錄完了所有的歌曲,興高采烈地走出了錄音棚。
我正和湯姆談論着剛纔錄歌時的感受,卻看見彼特向我們衝了過來,先和我們每個人來了個熱烈的擁抱,接着就是一通熱吻,當然是親在臉上,如果他親吻我們嘴的話,估計他的侄子湯姆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彼特如此興奮呢?
彼特此時確實很興奮,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湯米剛纔已經來過了,你們的表現實在是太優秀了,把他給徹底地征服了。他已經決定後天就和你們簽約。他很欣賞你們的演唱,讓我們把剛纔你們灌錄的音樂母帶交給他帶回總公司研究。”彼特吐詞很清晰,不過聲音很大很激動,整張臉都漲紅了。
我們一聽愣了一下,隨即大聲歡呼起來,絲毫不介意剛纔彼特十分基佬的舉動,就連控音師也被我們歡欣鼓舞的場面給打動了,跟着我們一起瘋狂地跳了起來。今天晚上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