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秀和秦露都在美國呆過,觀念比較超前,呆在一起倒是有共同話題,再加上趙越秀沒有女兒,對秦露那是越看越愛,那親熱勁也讓趙政策鬆了一口氣。
不到一個小時,秦露居然乾媽長乾媽短地稱呼起趙越秀,讓趙政策真是哭笑不得。
“政策,以後可不許欺負我乾女兒。”趙越秀賺了個乾女兒,自然是要維護着,馬上瞪了趙政策一眼,“要是我知道了,非好好修理你不可。”
“我哪裡能夠欺負她啊。”趙政策苦笑着搖了搖頭,“她不欺負我,我就燒高香了。”
“反正你要讓着秦露。”趙越秀橫蠻理不通地說着,“你是男孩子,要讓着女孩子。”
“好吧。”趙政策瞧了一眼站在.邊上神情有些得意的秦露,只好點了點頭,隨即馬上開溜,“小姑,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趙政策頭也不回地出了門,.生怕趙越秀反悔,又把自己給拉住。和兩個女人呆在一起,那是活受罪,趙政策很是不適應。
“露,以後有乾媽給你做主,你不.用怕他。”趙越秀大大咧咧地說,“別看政策厲害得不得了,可見了我,那就是老鼠見了貓,渾身發抖。”
“嗯。”秦露很是乖巧地點着頭,溫順得像只小花貓。
“你學的是企業管理,到我們集團來,一定有用武之.地。”趙越秀疼愛地看着秦露,“到時候一定讓政策刮目相看。”
“就怕我做不好,讓乾媽失望。”秦露可憐巴巴地說着。
“我說你行就行。”趙越秀就樂了,“在公司裡,一切都聽.我的。有我給你撐腰,怕什麼。年輕人不怕犯錯誤,大膽創意就好。”
“嗯。”秦露只有點頭的份,讓趙越秀很是滿意。
爲了和趙越秀搞好關係,秦露可是做足了功夫,.現在的結果也讓秦露很是滿意。
趙政策倒也沒.有說假話,今天晚上要和胡天還有紫衣姐妹一起去酒吧。
紫衣潑辣,胡天豪爽,這一男一女倒是越來越對胃口,讓趙政策覺得胡天和紫衣兩個人有戲。
綠葉話不多,一副乖乖女模樣,讓趙政策覺得很是好笑。不過,趙政策看着綠葉挺順眼的。畢竟,一個年輕男人看着一個漂亮女人,都是具有誘惑力的,除非這個年輕男人本身有問題。當然,趙政策一切都很正常。
到了酒吧,基本上是各喝各的,誰也沒有和趙政策拼酒的勇氣。
趙政策也樂得清閒,坐在一邊看胡天和紫衣兩個人鬥嘴,覺得很是有趣。綠葉則小鳥依人般坐在趙政策身邊,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總在趙政策臉上打轉,也不知道芳心裡到底在琢磨着些什麼東西。
“趙大哥,你覺得集成電路這一塊的前景怎麼樣?”好半天,綠葉才低聲問了趙政策一句,一副請教的架勢。
“還行吧,新興行業嘛,利潤空間大。”趙政策沉吟着,“不過,投資也相對很大,特別是在科研方面,投資可是個天文數字,還是慎重些好。”
“趙大哥,你這話不是等於沒說一樣。”綠葉白了趙政策一眼,很是嫵媚誘人。
趙政策打了個哈哈,笑着說:“利潤和風險總是並存,我這話並沒有語病吧。”
“大陸的生意都是我負責,可小妹沒有經驗,趙大哥要幫幫小妹嘛。”綠葉就撒嬌着說,一副天真少女的表情。
“我一個小官吏,哪裡懂企業的運作。”趙政策可不上當,“你們姐妹都是哈佛高材生,還用得上向我這個外行人請教。我可不敢亂說話,魯班面前玩大斧頭,逗人笑話。”
“人家是真心向你請教嘛。”綠葉嫣然一笑,柔軟的胸部幾乎貼在了趙政策手肘上,讓趙政策覺得有些吃不消了,“趙大哥,你就教教人家嘛。”
“綠葉,那我就提個思路吧。”趙政策想了想,就笑着說,“光做集成電路供應其他商家,終究是受制於人,要做就做終端產品,直接搶佔市場。”
“趙大哥的意思是?”綠葉好像明白了一點點,可又把不住,只好試探着問道。
“冰箱,彩電,電飯煲,電磁爐,電熱水壺等等家電產品,都嘗試着開發吧。”趙政策就笑着說,“一旦產品開發成功,就馬上投入規模性生產,搶佔市場。”
“嗯,可人家心裡沒把握嘛。”綠葉點了點頭,卻又是把話頭丟給了趙政策。女人和男人聊天,是很有藝術的。綠葉年紀不大,卻也是久經商場,很懂得和男人聊天,首先要滿足男人的虛榮心,把自己當陪襯,讓男人能夠在語言上自由發揮。
“和你多說也沒有用。”趙政策搖了搖頭,“你回去和你爺爺說說,相信老人家會做出正確的決斷。”
“趙大哥瞧不起人家嘛。”綠葉馬上撅起了性感的小嘴,“國內的消費水平不高,一下子大規模生產家用電器,我擔心市場前景嘛。”
“國內消費水平不高?”趙政策就樂了,“你們公司做過市場調查嗎?”
“那倒沒有。”綠葉搖了搖頭,很是可愛,“可我是這麼覺得的。”
“永遠不要相信直覺,有些時候甚至眼睛都會欺騙自己。”趙政策正色說道,“你有時間去南湖省西衡縣的小商品市場看看,就明白國內的消費水平到底有多高了。”
“趙大哥,你怎麼這麼有信心?”綠葉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很是誘人犯罪。
“國內現在的經濟增長速度都是兩位數,老百姓的口袋裡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空蕩蕩了。”趙政策就笑着說,“當然,市場調查只重視數據,那纔是最可靠地。你也彆着急,先老老實實把市場調查做好了再說。”
“嗯,我聽你的。”綠葉馬上很是乖巧地說。不過,綠葉卻是把家用電器行業牢記在心裡,準備回去後就向爺爺彙報。
沒過多久,綠葉突然想了起來:“國內好像沒有電磁爐和電飯煲吧,國外使用率都不高,趙大哥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趙政策笑呵呵地說,“現在的媒體這麼發達,國外的事情自然也有辦法知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頓了頓,趙政策繼續說道:“反正你回去後要向你爺爺彙報今天的探底工作,乾脆我再和你說一個商機吧。”
“什麼商機?”綠葉的興趣馬上上來了,很是興奮地貼了上來,那柔軟的胸部緊緊靠在趙政策的手臂上,那種舒服的感覺讓趙政策很是捨不得離開。趙政策卻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綠葉的眼神裡掠過一絲得意地神采。
“通訊行列。”趙政策惜字如金,然後就閉上了嘴巴,什麼也不說了。
綠葉偏着腦袋依偎在趙政策身邊,好像睡着了一樣。趙政策卻是知道這妮子並沒有真睡,而是在很認真地思考問題。殊不知,綠葉很是享受這種靠在趙政策身上的感覺。
從第一次見到趙政策,綠葉就迷戀上了趙政策,如同花癡一般。在綠葉心裡,趙政策就是一個謎一般的人,身上處處是玄機,深不可測。
當然,這也和陳老爺子在兩個孫女面前一個勁稱讚趙政策的能力有關聯。
在普通人眼裡,高官子弟本身就是謎一樣的傳說,深不可測。即便在香港長大的綠葉也不例外,對京城裡這些**充滿好奇。
“趙大哥,你看我姐姐和胡天怎麼樣?”綠葉突然在趙政策耳朵邊吐氣如蘭,讓趙政策心頭一盪漾,暗自感嘆這小妮子還真是迷死人不賠命啊。
“好,天生一對。”趙政策的眼神在舞廳中央正在跳快三的胡天和紫衣這對舞伴身上掠過,禁不住點了點頭,“郎才女貌,不錯。”
“噗嗤。”綠葉禁不住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捂住,很是可愛,“我怎麼沒有發現胡天的纔在哪裡呢。”
“這話不對。”趙政策正色說道,“胡天能夠指揮一個師進行特種作戰,這就是才能。術有專精,纔是真正的人才。像胡天這樣的人,天生就是軍人,渾身上下都充滿軍人的氣質。我倒是希望我們國家能夠多一些像胡天這樣的人,而少一些像我這樣庸俗的官吏。”
“嗯,胡天的事情我也聽說過。”綠葉點了點頭,“不過,趙大哥,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庸俗,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在我心裡,國家就是缺少像你這樣有才能的領導。”
“胡天身上的這種軍人熱血是我所缺少的,學也學不來。”趙政策苦笑着搖了搖頭,“官場太複雜了,活在其中的人都很累。”
“趙大哥,不如你也來辦實業。”綠葉馬上藉機說道,“要不你來我們公司,我都聽你的。”說着,綠葉的眼神裡充滿了憧憬。
“傻丫頭,人各有志,怎麼能夠勉強。”趙政策笑了笑,“有些人天生的使命就是註定的,或許這就是責任與宿命,想逃也逃不了的。”
“你還是想當官。”綠葉悻悻地說,“還拿什麼宿命來做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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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趙政策沉聲說道,“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總統的官員不是好官員,這有什麼錯嗎?”
“趙大哥,你的抱負好大哦。”綠葉悠悠地說,很是神往,“要是我能一直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拼搏,該多好啊。”
趙政策看了綠葉一眼,默然。
“還是巧巧姐姐最適合你。”綠葉幽怨地說,“她最瞭解你,也對官場上的事情有些瞭解,對你以後的仕途有幫助。”
“不說這些了。”趙政策嘆了一口氣,“綠葉,我希望你們陳家不會只是爲了賺錢而經商,還能做些於國於民有益處的事情,那樣才能更大程度體現公司和自身的社會價值。”
“趙大哥,你好像什麼都懂。”綠葉嫣然一笑,“和你說話,好像在面對着哈佛的商業課教授一樣,只是你說的比哈佛的教授更加通俗易懂。”
“我只是就事論事,要說理論水平,在商業上,那可是門外漢。”趙政策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實業興國,是必然之路。可惜,一身不能兩用。”
“趙大哥,我們也跳舞去。”綠葉突然轉換了話題,很是期待地看着趙政策,心頭如一頭小鹿在跳着。
“好吧。”趙政策站了起來,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漂亮的女士,希望能賞光一起跳支舞。”
“我和樂意。”綠葉脫口而出,臉色泛紅,有些嬌羞地一隻手搭上了趙政策的肩膀。
這個時候,舞廳裡放的慢四舞曲,很是溫馨。胡天很不喜歡這種慢騰騰地舞曲,不管紫衣有些依依不捨,硬是把紫衣給拉回到座位上。
“胡天,你就是頭牛,一個快三給你跳成了快二,可把人家給累壞了。”紫衣白了胡天一眼,嬌嗔着。
“快二?”胡天愣了愣,“好像沒有這樣的舞步吧。”
紫衣忍不住撲哧一笑,用芊芊玉指點了點胡天的額頭:“你啊,就是一頭呆鵝。”
胡天訕笑了一聲,倒也沒有回嘴。
“胡天,你看我妹妹和政策怎麼樣?”紫衣很是關心地問了一句。
“不怎麼樣。”胡天脫口而出,“你妹妹雖然漂亮,可政策身邊的漂亮女孩子實在太多了。我說了你可別不高興,錢小惠,秦露,鄧巧巧,姚小月,小葉等等,我都能數出一大堆出來。”
“啊。”紫衣嚇了一跳,“鄧巧巧我見過,那是真的漂亮。”
隨即,紫衣苦笑了一聲:“可是我妹妹喜歡上趙政策了,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胡天沒好氣地說,一點都不解風情,“反正有一點可以肯定,你妹妹和政策沒戲。”
“問什麼?”紫衣就不高興了,“難道我妹妹配不上趙政策,我告訴你,在香港,排隊追我妹妹的公子哥可以弄出一個加強連。”
“你知道一個加強連是多少人嗎?”胡天就樂了,“那有時候比一個營的人還多,就亂吹。”
頓了頓,胡天見紫衣是真的急了,只好嘆了一口氣:“我不是說你妹妹綠葉不優秀,而是因爲趙政策的身份擺在那裡,對於**來說,婚姻大事一般都要從家族的利益考慮,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你的意思是要門當戶對?”紫衣神色有些黯然,“那你還天天理我,不是存心讓我以後傷心嗎?”
“我不同。”胡天趕緊說,“我們胡家屬於軍方,相對比較簡單,也沒有官場上的那麼多彎彎道道。再說,我家老爺子不喜歡這一套。”
紫衣一聽,爲自己高興地同時,也在爲妹妹傷心:“我可憐的妹妹啊,這可怎麼辦?”
“放心吧,我看綠葉比你更有主見,吃不了虧。”胡天只好安慰說,“再說,政策的爲人我最清楚,不會做對不起你妹妹的事情。”
“感情上的事情誰能說清楚?”紫衣嘆息了一聲,“我妹妹是第一次喜歡男孩子,又是那種缺心眼的人,我擔心啊。”
舞廳中央的趙政策和綠葉很是默契地移動着腳步,很是溫馨,又哪裡知道胡天和紫衣兩個人在對自己品頭十足呢。
綠葉幾乎粘在了趙政策身上,雙手摟住了趙政策的脖子,仰着頭,眼睫毛在趙政策的眼前撲閃撲閃着。
趙政策哭笑不得,這個小妮子不是存心在誘惑自己嗎?
“你是不是和很多漂亮女孩子跳過舞?”綠葉卻突然問了一句。
趙政策微微一愣,隨即笑着回答:“也就那麼幾次吧。”
綠葉神色有些黯然,嬌嗔着:“你哄人的話都不會說幾句,不知道女孩子寧願聽假話,也要聽好聽的嗎?”
趙政策嘿嘿一笑,不接話了,氣得綠葉小嘴一撇,眼圈都要紅了,很是可憐的表情。
“抱緊我。”綠葉很是主動把小腦袋靠在趙政策的肩膀上,低聲呢喃着。
趙政策也是下意識地把綠葉摟緊了,這下,兩個人之間來了個無縫隙接觸。趙政策略微有些拘束地帶動着舞步,幾乎是在抱着綠葉跳舞,溫馨舒適的同時,趙政策的腦海裡也冒出來一句:“和女人跳舞,真累!”
聞着綠葉頭上的髮香,感受着綠葉火熱的身軀磨蹭,脖頸處有綠葉光滑的臉蛋在細細貼磨着,趙政策也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綠葉也敏感地意識到趙政策身上起了生理變化,柔軟的小腹部位被一個很是堅硬的東西給頂住了。綠葉意識到那是什麼,嚇得把小腦袋只往趙政策懷裡拱。
在刺激與不安地交替中,綠葉感覺到自己那裡已經很是溼潤,有些羞人。
溫馨與幸福總是短暫的,很快,舞廳的燈亮了起來,驚醒了纏綿中的男男女女。很多人都說跳舞與其說是交際,不如說是人們尋找曖昧與刺激的堂而皇之的理由罷了,或許這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陌生的男女可以摟抱在一起,做出各種親密動作,或許男女都需要這種感官與精神方面的刺激與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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