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公正躡手躡腳地回到屋裡,脫了鞋和外套,輕輕打開賈玉瑩的房間看了一眼,賈玉瑩早已睡得沉沉地了。
賈公正又躡手躡腳去了衛生間,刷了牙,洗了臉,簡單洗漱了一番,就朝自己和李娟的臥室走去。剛推開臥室的門,一個黑影就站在了他的面前,着實把賈公正嚇了一跳。
“幹嘛去了?”李娟邊抱賈公正邊問。
賈公正假裝還生氣呢,硬是推開了李娟,沒吭氣,轉身閉緊了臥室的門。然後脫了衣服,躺到了牀上。
“一嘴的酒氣,跟誰喝酒了?”李娟穿着睡衣,也就勢躺到了賈公正身邊,跟賈公正來了個面對面。
賈公正能感覺到李娟的氣息,如此近的氣息,又是很熟悉的氣息。
賈公正還是假裝生氣,就要轉身背對李娟。李娟死死地按住了賈公正,不讓他轉身。賈公正擺脫了幾下,沒能擺脫得了。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那不是今天事情多累了嘛,不就多說了幾句嘛,不就鍛鍊下嗓子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給你道歉!”李娟邊說邊用手朝賈公正的關鍵部位移動。
很快,找到了賈公正的關鍵部位。
“對、不、起!”
李娟輕輕敲了賈公正的關鍵部位三下,算是道着歉。
賈公正已喝了酒,哪能經得住李娟這麼地敲打?可爲了穩住局勢,順便給李娟點顏色看看,順便讓李娟長點記性,順便讓李娟記住點所謂的教訓,賈公正還是假裝不動聲色。
“對、不、起!”
李娟見賈公正還沒反應,又輕輕敲了賈公正的關鍵部位三下,算是還在道着歉。
賈公正從來沒見過李娟這麼道歉的,雖自己內心早已春意蕩然,可爲了所謂的懲罰李娟,賈公正還是不動聲色。
賈公正既不說話,也不動作。
“對、不、起!”
李娟已感覺到賈公正關鍵部位微妙的變化,但還是又輕輕敲了賈公正的關鍵部位三下,算是還在道着歉。
賈公正實在忍不住了,一個鯉魚打滾,翻身做了主人,猶如騎着一匹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上。草原上有盛開的花朵,有亮晶晶的露水,有兩隻喜人的白兔,有錯落有致的局部凸起的山峰,有起伏不斷的歡樂聲,有連綿不斷的衝鋒號聲,更多的是馬兒的馳騁,不用鞭催,渾身充滿勁的馬兒自由地馳騁,一直奔跑,沒停下來,繼續奔跑,直到一聲嘶叫,算是馬兒跑累了,一下子站住了腳步。
“你這人,喝點酒就不是你了?”李娟已是滿臉通紅。
“還不是你把我氣的!”賈公正已經平躺了下來。
“好吧!好吧!什麼時候也是我的錯,你的對!”李娟不想再爭辯啥了。
“本來就是嘛!我是想看書學習,又不是幹壞事,就這每天沒時間,怎麼能考得過試?”賈公正在戰場上把“敵人”降服了,雖說是實話實說了,但明顯的還是得理不饒人那種。
“那要不我不用上班了?正好天天在家陪着你,全天候地服侍您?”李娟餘味未盡,還想再挑逗挑逗賈公正。
“誰讓你請假了?好好上你的班吧!”賈公正邊說邊又在李娟的身上游走着。
“那好吧!我聽你的。”李娟這時候啥也不想反抗了,只是安靜地像只渾身滾燙的小鹿。
“我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從明天開始,早上四點起牀,正好在上班前可以看三個小時的書。這樣,上班、學習、家裡事,啥也不耽誤,反正白天上班時間和工作都是機動的,可以靈活安排。”賈公正已困了,打了個哈欠。
“那行,那你就辛苦辛苦了,反正也就三個月的事情。”李娟不能再說啥了,就是安慰安慰賈公正。
賈公正早已困得不行了,很快就打着呼嚕進入了夢鄉。
李娟睡不着,心裡想呢,這老話說得好,夫妻沒有隔夜仇,牀頭吵架牀尾合,看來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