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不死心還在,推翻命運安排,就是因爲存在的母愛”
早上醒來,看着母親站在廚房裡,看着鍋裡的菜不停的冒着熱氣,昇華在空氣之中,想起了自己在讀書的時候,冬天的時候雨多,而且很冷,我伸着懶腰拖着書包走到門口,看着在下雨的天氣,母親伸出左手遞了把傘在我的頭上,“來把傘拿好不要被雨淋到了,下午放學早點回來”,可是我是不喜歡帶傘的,把書包往頭上一蓋,直奔學校而去,感覺很拉風,我只能說習慣已經成了自然,可是母親還是依然把傘冒雨送到學校。手裡拿了幾個肖好的蘋果。看着肖得凹凸不平的蘋果,就註定這份愛深刻一生。
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當我們觸手可及的時候感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人生不是童話故事,它會有數不清的悲慘情節。離別,逝去,陰陽相隔。
我總是活在錯誤的日子裡,因爲我不懂生活是什麼,曾經那位年輕的媽媽,我一次又一次的惹你生氣。現在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彌補。
母愛都是無解的方程式,對於家的理念就是那裡有一個親生母親的存在。不管我們生活在全世界哪個角落,都不能忘記,不要忘記遙遠的山村還有一個無法割捨的家。不要將忘根寫在家庭的答題卡上。不要讓那種溫暖隨風飄去,我們終要一代守望着一代,而今我們站在年輕人的階段之上,就應該時刻告訴自己,下班不要忘記打個電話回家。
與母親的感覺是生來具有的,不管我們犯了什麼錯誤,不管母親再怎麼狠心打我們,都是打在我們身上,疼在她的心裡,方纔看到火氣沖天的母親,轉眼間又會看到她噓寒問暖的一面,坐在客廳之中,邊折豆邊跟我說故事的年輕媽媽,現在已經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白髮了。可是笑容還是跟年輕一樣。
當母親聽到別人跟她說“你家搞得真不錯,兒子也孝順”。
她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放肆的笑出來,從不會注意舉止端莊。
久而久之就明白,母親就是賦予我們隱形翅膀的天使。
不管歌聲唱得再美,那也是虛幻的因爲我們往前走的勇氣不是歌聲陪伴的,而是母愛陪伴的,我們永遠無法割捨母親賦予我們的那雙隱形翅膀,只要有母親在的地方,坐下來就會很有安全感,往日在外面獨自吹的風也與今日有天然之別。
母親看到我慢悠悠的走出來,微微的笑着說,“兒子菜馬上就好了,你先去吃個蘋果,我已經肖好了”。這些幸福的感覺,不斷的涌現出來,卻又擔心哪天會在不經意的一天,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吃着母親抄的菜,吃了十幾年的味道,雖然沒有那些五星級酒店搞得花樣多,也沒有他們搞得好看,或許調料也沒有他們齊全,只放了些鹽,油,味精,很單調,但是味道永遠是在我心裡最美的。
飯後吃着母親肖好的蘋果,便會將外面那些水果派對,美味佳餚,菠蘿晚會,等一切食品全盤忘記,全身心投入手上這個蘋果之中。將自己的一切精力放在這個蘋果的感慨之上。在電影中導演會將一份愛專注在一件事物之上,但是問題在於主人公能不能全身心投入這件事物之中忘記自我,甚至於失去自我,事實上生活中的母親不能用一件物品來回憶全部,因爲它太多太多,永遠寫不完,說不清。
艾青曾經說過,我有一半生命是用來回饋我母親的,母愛的名譽就是讓母親做出更多的犧牲,甚至很多時候她願意放棄自己而專注我們,直到我們羽翼豐滿的時候,才願意走出我們的人生軌道,我們都是自私的,因爲我們在青春裡都會感覺母親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
讀書的時候我們總會寫一些作文,長大後如何對待自己的 父母,那時候我們會寫得比花還美,列如我長大後幫父母親買一艘諾亞方舟帶他們去火星旅遊,還有的現實一點長大後幫父母把房買車,可是到了真正走出社會上的時候,我們會 忘卻了曾經那些幼稚的作文。那些臺詞成爲如今哭泣的理由。那些想法也相繼成爲如今的笑柄。
如果父母付出真的是理所當然的話,那麼親情就是掛在嘴巴用來嘚瑟的藉口,很多時候我們嘴巴說着以後該如何報答父母,但實際上是享受着那些浪漫主義下的生活,陶醉在花天酒地裡的日子,完全拋棄了那些不足掛齒的大話。
想着自己坐在客廳裡吃着蘋果,母親卻在廚房裡買東買西收拾剛用過的餐具。心中一陣苦澀。牙齒再也咬不動口中那口蘋果。站起來走到母親旁邊幫他迭碗收筷。雖然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碗,不過還是看到母親笑容滿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