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鮮血紛飛,慘叫聲不斷,諸葛痕如夢魘,一路掃蕩,所到之處,血骨淋漓,洪荒麒麟成片的葬滅,成片的消散。
“退,快退。”
不待衆修反應,洪荒大軍中,便已有人呼喊。
這個命令,傳的夠快,洪荒麒麟大軍,如潮水般後退,不是他們慫了,是諸葛痕太恐怖,單挑一兩尊準帝還行,但一窩蜂的圍毆,縱帝兵護佑也不頂用。
噗!噗!噗!
洪荒退了,諸葛痕卻追殺了,一劍一個小嘍囉,一路橫推,所謂的陣型,於他面前,形同擺設,所謂的陣容,對他也沒啥吊用,他的速度,堪稱逆天,無人能擋得住。
啊…..!
慘叫哀嚎聲,伴着淒厲的嘶嚎,成排成片的洪荒麒麟,被一個個斬翻,或許,是因他的存在,洪荒麒麟大軍,才潰不成軍,連準帝的攻伐,都攔不住諸葛痕,那種戰績,足夠他吹噓一輩子。
轟!砰!轟!
大戰的轟隆聲,震顫着四方人心。
遙望而去,那片星域,一座座星空巨城,都被撞得千瘡百孔,一顆顆古老星辰,一顆接一顆的炸裂,一片片漆黑星空,一片接着一片坍塌,成片的洪荒麒麟,成片的葬滅,無數的洪荒族人,成片的隕落,被諸葛痕一人,殺的擡不起頭,洪荒麒麟一脈,一代更比一代強,可他的對手,更是可怕,一人之力,獨抗數百尊準帝級、十幾尊洪荒帝器和準帝器,愣是撐住了攻伐。
“這纔是我等該有的陣容。”洪荒麒麟皇冷哼,眸子猩紅,咬牙切齒。
“聖體,必斬。”洪荒準帝嘶嚎,滿目陰霾,如似惡魔,猙獰可怖。
這邊,諸葛痕已殺到了洪荒麒麟軍陣前,手持赤霄鐵棍,猛砸了下去。
磅!哐當!鏗鏘!
刺耳的碰撞聲,頻頻響徹,洪荒麒麟軍團的戰戈,被一棒敲的崩滅,洪荒準帝兵,亦遭重創,多有炸裂,帝道級兵器,都未必扛得住諸葛痕的攻伐,一棍又一棍,砸的洪荒麒麟軍團潰不成軍。
噗!噗!噗!
鮮血飛濺中,更多洪荒麒麟喋血星空,肉軀崩壞,血骨橫飛,諸葛痕的攻勢太霸道了,一尊尊洪荒麒麟,自虛無墜落,每逢跌落,必成劫灰。
“殺啊!”洪荒麒麟嘶吟,各個如魔鬼,各個如瘋狗,如一條條遊蛇,撲殺而上,不惜拼了性命,也要將諸葛痕鎮滅,他們的驕傲,被踐踏了,堂堂的洪荒麒麟,竟被一個聖體,打的毫無招架之力,這是恥辱,奇恥大辱。
“你們,也配叫洪荒?”
諸葛痕幽笑,提着沾血的鐵棍,一步步走來,步伐穩健,每一步,都踩的星河崩塌,每一步,都踩的洪荒麒麟血骨淋漓,無需言語迴應,僅憑那份堅定,便昭示了他的決絕。
他,乃蓋世狠人,一人一劍,硬生生的殺出了血路,以一己之力,攪亂洪荒大軍的攻伐,無論洪荒準帝、準帝兵,還是諸天至尊器,都難傷他分毫,無論洪荒族人,還是至尊兵,都被他,一劍劈翻,一步一個血壑,他的每一步,都踩的洪荒心驚膽戰。
“給吾鎮壓。”洪荒族準帝嘶吼,再次凝聚攻伐,攜着寂滅之威,傾瀉而來。
“一幫雜魚,也想困我。”諸葛痕輕叱,豁的轉了身,一劍劃出,一片洪荒準帝,當場被抹滅,一尊洪荒準帝兵,也當場炸滅,一件帝兵,在諸葛痕面前,就像豆腐渣一般脆弱,連帝兵的防禦,都扛不住他一劍,何況是準帝。
轟!砰!轟!
他的強悍,無與倫比,每踏一步,都踩的洪荒轟隆,血色的洪荒大軍,被其一路壓制,無人能阻,一路向北而去,所過之處,皆是伏屍。
“他真是聖體嗎?”見狀,諸天修士駭然色變,無限接近大聖級巔峰,卻屠準帝如砍瓜切菜,此等戰績,曠古爍今。
“他的確很強。”
“可問題是,他只是一個人,怎會有如此戰力,這特麼不科學啊!”
“難怪他敢來此,果是有備而來。”
議論聲中,一尊尊洪荒準帝,自虛天俯瞰,死盯着諸葛痕,如此一尊妖孽,必須誅殺,不止對洪荒有威脅,對諸天也極具威懾,如此人才,豈能放任成長,他日,若證帝,誰還能擋。
說話間,一尊洪荒準帝,已握着一柄帝器,隔着縹緲,鎖定了諸葛痕,一劍劈開了乾坤,斬向諸葛痕,欲滅了他,一瞬,便能秒殺聖體。
然,這一劍雖兇猛,卻被諸葛痕,輕鬆避過了。
旋即,便聞轟隆聲響徹星空,一尊洪荒準帝的一擊,被諸葛痕躲過,那尊洪荒準帝,當場爆滅,死的憋屈無比。
“該死。”
第二尊洪荒準帝怒喝,一矛戳了下來,戳向諸葛痕眉心,乃一尊帝兵。
諸葛痕冷笑,掄動鐵棍格擋。
砰!咔嚓!
金屬碰撞聲頓起,火花四射,那尊帝兵,當場折斷,被一棍掄的炸裂,那杆帝槍,乃帝兵殘缺的一部分,威力本就受損,被諸葛痕一棍,錘成了廢鐵。
轟!砰!砰!
隨後,便是轟鳴聲,一尊尊洪荒麒麟,一尊尊的葬身,成片成片的倒下,一尊尊準帝級,一尊尊聖王、一尊尊聖皇、一尊尊準帝、一尊尊帝器、一尊尊洪荒麒麟,被打的漫天飛舞。
這等場景,讓人看的觸目驚心,饒是東凰太心他們,也倍感心驚。
“聖體無敵。”諸天修士激動的大吼,一個聖體,獨戰三千大軍,竟還佔據優勢,這等戰績,着實輝煌。
轟!砰!轟!
大楚的修士,一尊挨着一尊衝入蒼穹,一人一盾牌,碾的洪荒麒麟潰敗。
“殺,給吾殺,殺光他們。”洪荒族怒吼,嘶聲咆哮,無數的法陣顯化,一尊尊洪荒大軍,如海潮涌出。
轟!砰!轟!
這一次,並非混戰,而是單方面的屠戮,大楚修士的陣仗龐大,可不比洪荒少,更遑論,還有洪荒至尊助陣。
洪荒族悲催,洪荒準帝兵,在洪荒至尊兵面前,簡直不值一提,帝兵加持,哪是它們能匹敵的,一次次被摧毀。
噗!噗!噗!
一尊尊洪荒族準帝,被一根銅棍,生生戳爆,血霧漫天;一尊尊洪荒麒麟,被一把染血鐵鞭抽的皮開肉綻;一尊尊洪荒麒麟,被諸葛痕一腳踢碎了元神。
這畫面,血腥無比,一尊尊洪荒族準帝,皆是準帝境巔峰,卻一個照面,便被諸葛痕打的魂飛魄散。
而洪荒族,除了洪荒帝兵,再尋不出能壓制諸葛痕的法器,一尊洪荒帝器都難做到,更莫說是其他,一尊又一尊準帝,一尊尊準帝兵,都成了擺設,不是不願救援,而是根本騰不出手來。
“這小子,越發可怕了。”天玖嘖舌,眼睛賊亮,看着那個血發青年,如看到寶藏,縱觀洪荒萬載歲月,除了諸葛痕,無一人能有他這等氣勢,一人一棍,掃蕩了整個洪荒。
“這.....。”太多人都仰首,怔怔的望着星空。
“好戲還沒結束呢?”龍劫揣了揣手,唏噓不已。
“一人戰洪荒三千準帝,還是單挑洪荒,這廝太狂妄了。”夔牛咧嘴嘖舌,看的熱血沸騰,“若非俺們都知曉他底細,必定會罵娘。”
“他,真的是大楚的聖體嗎?”
“他的戰力,足夠強悍了。”
“不愧是逆天禁忌。”老輩修士深吸一口氣,一個人能戰洪荒三千準帝,何其恐怖,那可是洪荒啊!洪荒族的準帝,可不是鬧着玩兒的,而諸葛痕,卻能全面壓制,一路血洗,一尊尊準帝慘死,洪荒準帝的屍骨,堆積成山,血流成河。
這邊,諸葛痕殺到癲狂了,一雙璨璨金眸,閃爍着冰冷寒芒,如似一頭嗜血狂暴的野獸,渾身血脈復甦,戰力攀升至最巔峰,手持鐵棍,殺的天地動顫,殺的乾坤顛覆,他之戰力,已凌駕於大帝之上,一路殺進了洪荒大軍內,無視洪荒準帝兵和帝器,無視洪荒族帝兵,專找聖主級幹,準帝境的大聖、準帝兵,皆被他一棍掀飛,無人可擋他的路。
“攔住他。”洪荒大軍怒嚎,集體撲殺上來。
奈何,他們太低估了諸葛痕,或者說,低估了荒古聖體的威名。
一旦認爲他孱弱,註定悲劇,聖體同階無敵的傳說,早已烙印在了靈魂裡,他的存在,便是一座豐碑,他所過之處,皆寸草不生,無一合之將,一個大楚統帥,戰力滔天,一人一棍,便是一支軍隊,橫掃八荒六合。
噗!噗!噗!
鮮血飛濺,哀嚎刺耳,洪荒族的準帝、洪荒麒麟,無一列外,一個接一個的被滅,無人能擋諸葛痕腳步,他所謂的大軍,成了擺設,一個個被一棍掃滅。
噗!噗!噗!
洪荒的血,猩紅刺目,一道道血壑,在諸葛痕身側浮現,一縷縷璨璨的鮮血,噴薄了天宵,每一滴血,都沾滿了洪荒的鮮血。
“給吾,殺了他。”洪荒帝子咬牙切齒,雙目通紅欲滴血,猙獰的扭曲着面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堂堂洪荒大族,竟拿不下區區一大聖,還被殺了一片又一片。
噗!噗!噗!
洪荒大軍瘋狂衝鋒,卻難追上諸葛痕腳步,諸葛痕速度極快,時刻都要跨過屏障,殺入大界域。
“封。”洪荒準帝齊動,施展了仙輪天道,將諸葛痕禁錮,封了他身形。
諸葛痕冷哼,硬抗了仙輪天道,手起刀落,劈翻了幾尊準帝,但,未破解封印,依舊難逃屏障,一層層屏障,一層又一層。
“你走不掉了。”洪荒麒麟咆哮,聚成一片汪.洋,朝諸葛痕洶涌而去,每一頭麒麟,都燃燒了壽命,以期困住諸葛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