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屎大顆先生你好!誒?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該不會命不久矣了吧?”
託尼史塔克一走進了頂樓的辦公室就聽到了詩人對他如此“關心”的問候。他哪裡能受得了?立刻就反脣相譏:“我的身體很好!不用你來擔心!還有,你的發音一直有問題,需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口語老師嗎?”
“命不久矣……他是知道了什麼嗎?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雖然託尼表面上沒有表露出什麼,可是內心卻因爲詩人的這句話而思慮了起來。
“你是說我總把星光(史塔克)念成惡臭(屎大顆)?大概是因爲我帶着面具的原因吧!”司南攤了攤手,笑眯眯的“解釋”着,可他念史塔克的時候吐字清晰,哪裡有被臉上的面具影響?
“哼!”聽着詩人毫無誠意的解釋,心中沉甸甸的託尼也懶得再跟他浪費脣舌,走到自己的酒櫃面前,倒了一杯酒飲下,然後靠在酒櫃旁邊的吧檯上看着詩人和蜘蛛俠:“說吧,你們兩個今天來有什麼事?”
小蜘蛛剛纔聽到司南和託尼史塔克兩人的小交鋒時就有點心驚膽顫了,現在哪裡還敢讓司南繼續開口?他搶在了司南的前面開口說道:“嗯……我們今天來找史塔克先生是有一件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幫助?哦!我沒聽錯吧?無所不能的英雄詩人還需要我的幫助?”託尼面上作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其實心中充滿了得意之情;你小子再厲害不還是要求我?
“不不不!不是詩人,是我!是我需要得到史塔克先生你的幫助。”小蜘蛛大概也知道司南和史塔克相性不高,兩人之間一見面總沒有好臉色。爲了不讓司南難堪,小蜘蛛立刻開口解釋,不讓史塔克拿這事來揶揄司南。
“哦?是你?”史塔克把目光轉向了蜘蛛俠,審視着面前的這位“好鄰居”。雖然上次和小蜘蛛的相處不是很令人愉快,但託尼對蜘蛛俠的感官比對司南要好得多,所以也就不再多繞彎子,直接開口詢問:“說來聽聽,是什麼事情讓你不找你旁邊的詩人幫忙卻來找我。”
“就在剛纔不久,詩人幫助我抓住了一個擁有超能力的罪犯,可是因爲他可以把自己變成沙子,所以……”
“所以希望我能製造一個特殊的牢房把他關起來?”史塔克把小蜘蛛還沒說完的話說完了。
“是的。”小蜘蛛點了點頭。
“可我爲什麼要幫你呢?”託尼攤了攤手,臉上有些疑惑的問着。問完這話之後,託尼沒等小蜘蛛回答就繼續說着:“如果是平常的話我會幫你的,可是我最近很忙!非常忙!實在無法抽出時間來幫你解決這件事,除非我能從這件事上得到非常大的回報。所以……抱歉了!”
看着託尼誠懇但堅定的表情,小蜘蛛知道這件事看來是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他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望的喃喃道:“好吧,看來我們今天是打擾……”
“如果我能幫你徹底解決掉你身上的鈀中毒呢?”司南突然開口,一下子讓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小蜘蛛很疑惑的看了看司南,然後又看向了另一邊的託尼。作爲物理化學加生物的三料高才生,他當然知道鈀中毒是什麼情況,他奇怪的是託尼史塔克爲什麼會出現鈀中毒。疑惑的他的視線落在了託尼史塔克的胸口上那個微微發光的地方時,頓時什麼明白了。
‘是方舟反應堆導致的嗎?’
比起小蜘蛛,託尼史塔克的反應就要大得多了。他猛地站直了身體,一臉嚴肅的盯着詩人,銳利的目光似乎想要穿透詩人臉上的面具,看清詩人的真面目一般。可是他能看到的只有詩人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睛,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託尼才放鬆了繃緊的身體,坐到了司南和小蜘蛛的對面,語氣沉凝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又要怎麼幫我?用你的騙人把戲麼?”
“我如果親自出手當然可以治好鈀中毒,不僅如此,我還可以取出你身體殘留的金屬彈片,順便把你胸口那個窟窿也一起補好。不過……這一切的價格可不是一個牢房就足夠了的。”
聽到司南的話,託尼的呼吸不可自抑的急促了起來。雖然他一直把詩人的魔法說成是把戲,可其實他對於詩人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既然詩人敢開口說出可以完全治療自己,那就肯定是真的,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要如何打動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
“說吧!你想要什麼?”
“可惜,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要。”司南聳了一下肩,故作遺憾的說到。
“混蛋!你在耍我嗎?”面對生死,託尼也無法再維持自己的形象和風度了。
司南也一臉奇怪的反問道:“怎麼會?我不是說了嗎?幫助你治好鈀中毒並且以後只要你自己不作死就不會再次鈀中毒,然後你幫助小蜘蛛建造一個可以把沙人關起來的牢房。”
“單純只是治療鈀中毒?”託尼顯得很不滿意。
“是啊!”司南點頭確認了這一點。
“那你爲什麼還要說可以徹底治好我?”託尼很不滿的問到,語氣近乎質問。
“哦,我只是想要炫耀一下而已。”司南一臉純良的回答到。
這一刻託尼史塔克最大的想法就是如果自己可以掐死對面這個可惡的傢伙的話,他不介意和對面這貨同歸於盡!
“別激動!來!吸…呼…吸……吸…呼…吸……過度的激動會導致你的鈀中毒程度更深的,千萬不要還沒開始治療,你就等不及先走一步了。”司南“好心”安慰着激動的託尼。
聽了詩人的“安慰”,本來已經有點冷靜下來的託尼覺得又是一股熱血涌上了頭,感覺臉上的血管都爆了起來,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爲了降低爆血管的可能性,託尼沒有繼續把怒火忍下去,而是選擇了發泄療法。
“治好我,然後就趕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