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天明,雨勢盡歇,溫亦如醒來的時候,正撞進許雲波滿帶憐愛的眼睛裡。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滿足而帶着霸道地笑着,然後低下頭來吻了吻她驚愣的面容,起身,裸着肌肉緊實的上身,走到窗子前。窗臺上放着一盆綠蘿,而他便扯下了一截藤蔓,重又回到她身邊,執起她的左手,把那截藤蔓纏在了她的無名指上,輕輕一系。
“現在沒有戒指,就用這個代替戒指來套牢你。溫亦如,你是我許雲波的人了,記着,等着我回來娶你!”
他又是一笑,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開始穿衣服。
溫亦如窘迫得滿臉通紅,人已經傻了。她竟然跟她的學生髮生了關係,這要怎麼辦是好!
許雲波把T恤套在身上,回頭看了她一眼,“外公讓我去趟美國替他處理一些公司上的事,半個月後就回來,乖,你住在這裡安心等我。”
他的笑容那麼明朗,帶着孩子氣的霸道,不等滿心震驚的她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來,他便轉身大步走了。
“許雲波!”
溫亦如喊了一聲,可是那人已經關上門走了。
溫亦如怔怔地看着手指上那圈綠色,輕輕攥緊……
許雲波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
溫亦如發現,她的心,空了。
難道真的像張愛玲說的,要得到女人的心,先通過女人的陰/到?她才離婚四個月而已,就又愛上了別的男人嗎?她感到惶惑,尤其是那個人,他還是個印象中的花花公子。
溫亦如讓自己儘量忘掉那夜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然而……
“啊唔……”課堂上,她捂着嘴,跑出教室,這已經是第三次嘔吐了。該死的,這胃口是怎麼了?
晚上,她來到了黃燕的值班室,精神懨懨的。黃燕問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溫亦如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最近總想吐。”
黃燕問了她最近的飲食情況,又問了一句:“你月經多久沒來了?”
“一個半月了。”溫亦如回。
黃燕隨手拿出了一枚驗孕棒拆掉包裝遞給她,“自己去驗一下。”
溫亦如驚呼了一聲,“你開玩笑,你知道我不能生育的。”
“可是你的情況跟懷孕很像,去試一下吧!”黃燕說。
溫亦如無語,但還是拿着驗孕棒去了衛生間,她本是隨意地一試,可卻沒想到,那根小棒棒上很快地出現了兩根紅槓槓。
溫亦如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拿着那根小棒棒飛快地又回到了女友的值班室,黃燕一看也怔了一下。
“小如,你可能真的懷孕了。”
怔了半晌,黃燕面相嚴肅地說,溫亦如驚得嘴巴張成了O形,而黃燕卻問了,“你和你老公離婚了還有同/牀?”
“沒有,你瞎說什麼!”溫亦如立即反駁。黃燕盯着她的眼睛,“那你說,這孩子是誰的?”
誰的,當然是……許雲波的。
溫亦如想到那個放dàng不羈的傢伙,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