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章交換條件
入夜，黑暗之中，警覺之下，沈蔚藍倏地睜開眼，側目看着身側沉睡的衛霽灝，一片濃郁的黑暗籠罩之下，窗口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了臥房，衛霽灝真的太累了，目光心疼的看着他明顯瘦削下的臉龐，沈蔚藍悄然無息的掀開被子下牀。懶
臥房外，是長長的走廊，而此刻，看着直接的癱軟在宵身上的炎，沈蔚藍憋屈着笑，視線看向走廊盡頭的男人，雖然同樣看起來有些的狼狽，只是比起打了一整天，此刻完全要靠宵才能支撐住身體的炎好太多了。
“走吧。”看着走向走廊盡頭的沈蔚藍，宵無比同情的看着脫力的炎，攙扶着他向着客房走了過去，只是餘光卻還是掠過沈蔚藍那清瘦的身影，剛剛自己並沒有敲門，甚至有沒有人說話，可是夫人卻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好敏銳的警覺力。
“他沒有死？”墨染殺手生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了緊張，原本該是冷寂的心此刻撲通撲通的加快着跳動，轉過頭，目光看向身側的沈蔚藍，當寄居在島上時，墨染就拋棄了吸血鬼伯爵這個殺手頭銜，身上揹負了太多太多的罪惡和血腥，只是墨染沒有想到聽到的卻是四季殺手組織被剿滅，第一殺手銀狼死亡的消息。
“沒有，軒軒哪有那麼容易死啊，只是目前不知道流浪到哪裡去了。”沈蔚藍點了點頭，目光悠遠的透過窗口看向夜色外，相信衛霽灝的話，所以知道牧宸軒定然還好好的活着，或許蝸居在世界的某一個小鎮上，悠閒的過着他的米蟲般生活，像一個真正快樂的孩子一樣，再也沒有血腥和黑暗，也沒有人知道那個有着娃娃臉，笑起來無比可愛的軒軒就是第一殺手銀狼。蟲
墨染那冷漠剛硬的臉上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此刻卻莫名的軟化了幾分，那個不像是殺手的男人，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墨染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或許可以兩敗俱傷，但是卻絕對殺不了他，也取代不了他第一殺手的地位。
可是墨染沒有想到銀狼竟然如此的神通廣大，第三天竟然會出現在自己暫時居住的公寓裡，抱着他的咖啡罐，如同得到了珍愛的寶貝一般，那個時候，他雖然臉上帶着銀狼的面具，可是卻完全沒有第一次見到時那股黑暗和血腥，竟然像是一個大孩子一般，聲音清朗而歡快，露在面具外的一雙漂亮的眼睛熠熠的閃爍着璀璨而純淨的光芒，那一瞬間，墨染幾乎以爲是在夢中，無法想象第一殺手銀狼竟然會有那樣一雙純粹而乾淨的眼。
再後來，不管自己在哪裡，他都會找到，然後拿走自己特意爲了他留下的咖啡豆，悄然無息的離開，一晃就是好幾年，再有他消息的時候確實他死亡的消息，可是此刻，足夠了，知道他還好好的活着就足夠了。
墨染轉過身，健碩挺拔的黑色身影轉身離開，殺手的宿命就是死亡，如今知道銀狼沒有死，就已經足夠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再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拿走爲了他準備的咖啡豆。
就這樣？沈蔚藍眨巴着眼睛瞅着轉身離開的墨染，小臉上有着目瞪口呆的表情，聽到軒軒還生還的消息就這樣平靜的走了？嘴角微微的上揚，眼中流光溢彩的多了頑劣的光芒，“你不去找軒軒嗎？”
進入到島上之後，就無法再離開了，再說世界這麼大，去哪裡找？找到又做什麼？墨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徒留下一旁的沈蔚藍嘆息的嘀咕着，“還真是沉默是金的男人！”
一夜無眠着，當第一米陽光突破了雲層照射在大地的時候，沈蔚藍抱着膝蓋，下巴擱在腿上，就這樣在庭院的臺階上坐了一整夜。
當從睡夢裡驚醒時，衛霽灝這才發現身邊沒有了沈蔚藍的身影，聽到暗中部下的回答，這才知道沈蔚藍昨夜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回房，自己睡的太沉了，竟然沒有發現她什麼時候起身離開的。
看着那席地坐在臺階上的清瘦身影，陽光之下，顯得單薄而纖弱，衛霽灝峻朗的臉龐上表情微微的緊繃了幾分，快速的走上前來，將沈蔚藍攬入到了懷抱裡，低沉的嗓音帶着初醒時的暗啞，“抱歉。”自己太忙了，忙到沾枕就睡，而她一個人在島上，或許太孤單了。
“衛霽灝，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將身體放軟的靠在身後衛霽灝的胸膛上，沈蔚藍笑眯眯的回過頭，看着衛霽灝那皺起的眉宇，小手撫上他的輪廓分明的臉，“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好。”
“等過這段時間就好一些了。”依舊是滿滿的歉意，衛霽灝心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她是那麼歡快的人，喜歡着熱鬧，喜歡和朋友家人在一起，可是因爲自己卻獨自來到島上，甚至連天天都只能放在聶彥身邊，而自己卻忙的幾乎沒有時間陪着她。
“沒事，不用擔心我，我會自己找樂子的。”笑着搖搖頭，沈蔚藍腦海裡還是思慮着昨晚上來的墨染，肯定是有姦情了，只可惜軒軒目前下落不明，而墨染根本比衛霽灝更冷漠，那一張臉簡直就是一塊石頭。
依舊是心疼的看着笑靨如花的沈蔚藍，衛霽灝低頭輕輕的吻落在了她的脣角上，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她也不必要被禁錮在這個島上，這個曾經一度想要離開的地方，終於還是回來了，也被迫將她帶來這片黑暗之中。
“衛霽灝，我們回房間吧。”沈蔚藍直接的抱住衛霽灝的脖子，一臉大義凜然的開口，可是那小臉卻刷刷的溫度上升，紅潤潤的泛着羞赧，讓抱着她的衛霽灝無聲的揚起薄脣，隨即用力的將沈蔚藍抱起身來直接的向着臥房走了過去。
難得的，衛霽灝第一次開會遲到了足足一個小時，依舊是一張峻冷的面容，眼神睿智而犀利，只是那微微破了皮的脣角，讓人都明白這遲到一小時是因爲什麼。
“沈小姐，你要出門？”可瑤看向走下樓沈蔚藍，雖然還是那一張只能算是中等姿色的面容，纖細清瘦的五官，有些蒼白的膚色，可是那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出現的青紫吻痕，讓可瑤那溫婉的笑容僵硬了幾分。
“嗯。”直接的應付一句，沈蔚藍直接的向着大門外走了過去，“宵，替我準備畫紙和筆，送去咖啡店就可以了。”
陽光之下，街道上平靜的如同只是一個旅遊勝地，鋪面而來的海風帶着清新的氣息，推開門，沈蔚藍看了一眼正打掃的墨染，徑自的坐到了臨窗的位置上，將畫紙鋪在了桌子上，隨後一筆一筆認真的畫了起來。
墨染依舊是沉默，似乎並沒有看到沈蔚藍的出現一般，重複着每一天的事情，咖啡廳裡只有筆尖落在紙上的沙沙聲，如今看起來，軒軒還真是顯年輕，都二十八的男人了，看起來竟然就像是二十歲出頭。
半個多小時之後，沈蔚藍託着下巴瞅着畫紙上的素描頭像，是記憶裡的牧宸軒，一張娃娃臉上永遠都是笑容滿滿，眯着眼，彎彎的眉，配上他飛揚的精神，看起來真的顯年輕。
“墨染，怎麼樣？還滿意嗎？”沈蔚藍屁顛屁顛的拿着畫紙快速的湊到了吧檯前，顯擺的遞到了墨染的面前，笑的無比的曖昧而頑劣，“改天我給你畫個油畫。”
這是銀狼？墨染一怔，被畫紙上那一雙無比熟悉的眼睛所吸引，曜黑宛若墨石，是那種純淨無比的眼，這就是那面具之下的臉，年輕的讓墨染幾乎不敢相信，只一眼只會這是一個剛走出校園的大學生，可是墨染卻知道這就是銀狼，那個不像是殺手的第一殺手。
“請我喝杯咖啡，送你了。”瞅着墨染那一瞬間失神的目光，沈蔚藍笑眯眯的將畫紙放在了吧檯上，轉身向着桌子走了過去。
她和銀狼很熟悉？不熟悉的人無法捕捉到那樣的眼神，無法畫出這樣的畫像，墨染目光復雜的看着窗口的沈蔚藍，隱隱的看到了兩人之間的熟悉，笑容，不管是銀狼，還是眼前的她，都有着一模一樣的笑。
正宗的牙買加藍山咖啡，濃郁的香氣幾乎是沁人心脾，沈蔚藍輕輕的喝了一口，一掃一夜無眠的疲倦，就這樣喝着咖啡，目光不時的看向窗外，或者看向墨染，一整天過的很快。！！！！！！！！！！！！！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語，即使是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島上，所有人都知道咖啡店的墨染曾經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殺手，誰也都知道墨染的咖啡香濃四溢，可是他珍藏的牙買加咖啡豆卻不賣給任何人，即使是那嗜咖啡如命的三長老。
接連三天，沈蔚藍每天準時來咖啡店報到，每天都是坐在固定的座位上勾畫着素描，有牧宸軒的，有衛霽灝的，而此刻，當放下筆，沈蔚藍無比滿意的看着手中傑作，清瘦的身影直接的向着墨染跑了過去。
“看看，怎麼樣？”親密的扯着墨染的手臂，沈蔚藍獻寶似地開口，笑眯着一雙眼，看着墨染那石頭般漠然的臉上表情怔了一下，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畫紙上是牧宸軒和墨染並肩站立在一起的畫面，雖然只是虛幻，可是流暢的線條，再加上美型的兩個人物，所以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協調而唯美。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一身紅色衣裙的曉曉砰的一聲踢開了咖啡店的門，憤怒的目光裡燃燒着熊熊的火焰，死死的瞪着和墨染站在一起的沈蔚藍，兩個人因爲在看着畫，所以湊的很緊，讓曉曉再次的猙獰起了美麗的臉。
“曉曉，不可以對沈小姐無禮！”隨後進來的可瑤快速的制止着，一貫都是溫柔如水的美麗面容上表情難得的多了一份的嚴厲，抱歉的看着眼前看起來有些親密的兩個人，整整三天，除了睡覺之外，沈蔚藍幾乎都是膩在了咖啡店，島上更是流言四起。
“無禮？她都敢不要臉的揹着王在外面亂搞，還不準人說嗎？”嗓音尖銳之中夾帶着憤怒和不甘，曉曉火大的瞪着一臉無辜的沈蔚藍，王爲什麼會看上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小姐請慎言！”幾乎在同時，宵冷聲的開口，從暗中而出的身影擋在了沈蔚藍的面前，冰冷的目光看着出口不遜的曉曉，不管島上是如何的謠言四起，宵只知道王的命令是保護夫人。
“可瑤，你不要拉着我，我今天偏要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帶到長老面前去！”看着眼前暗部的人還在維護着沈蔚藍，曉曉更是感覺怒火中燒着，爲衛霽灝感覺到不值得，王是那麼的忙碌而勞累，可是這個女人沒有半點體貼不說，甚至還和其他男人勾搭不清。
“有王護着，曉曉你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一道清朗卻顯得詭譎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壬勾着一雙細長的眼，年輕的臉上泛着笑，可是卻沒有牧宸軒那樣的明朗，反而陰森的透露着詭譎和陰沉，身影徑自的走進了咖啡店。
在衛霽灝沒有歸來時，壬幾乎掌控着整個帝國所有黑暗的勢力，這個看起來年輕，卻不知道年歲的男人，陰晴不定，有時看起來開朗無比，可是轉眼之間卻又可以冷酷血腥。
即使是憤怒的曉曉也不由的收斂了怒火，驚魂不定的看了一眼壬，隨即站到可瑤的身邊，邁着沉穩的步子，壬越過戒備的宵向着沈蔚藍走了過去，目光掃過她手中的畫紙，定格在上面牧宸軒的臉上，嘴角緩緩的露出了陰翳的詭笑，“畫的不錯，看來火影當初還是沒有打探清楚。”
“你想怎麼樣？”沈蔚藍挑着眉頭，斜睨着笑的給人陰森無比的壬，反正當自己和衛霽灝一起回來時，他定然已經猜測到了軒軒沒有死，可是沒有證據，如今衛霽灝也一手接掌了帝國的勢力，沈蔚藍倒也不擔心壬在背後使手段。
“我可以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畢竟四季不存在了，他與我而言也沒有了什麼價值。”壬笑着開口，年輕而英俊的臉上表情詭異非凡，熠熠的視線鎖住眼前的沈蔚藍，似乎在等待她的答覆。
一時之間，沈蔚藍和墨染表情都銳利了幾分，雖然話雖如此，可是壬真的會放過軒軒嗎？“你的條件！”不管是真是假，可是對沈蔚藍而言，只要牧宸軒真的能安全，那麼即使眼前是龍潭虎穴自己也要闖一闖。
“很簡單，有一批人要出道了，就讓你幫忙審覈一下，看看他們合格不合格，如何？”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的陰狠詭譎之色，壬笑的無比的輕鬆，說出的條件也是簡單，餘光掠過一旁的宵，“暗部的人可以跟着，當然墨染也可以一起過去，不過王倒是可以算了，畢竟他這麼忙，我可不敢用這樣的小事佔據他的時間。”
看着壬伸過來的手，雖然可以猜測這一行絕對不簡單，可是沈蔚藍卻還是堅定的伸過手，微微一笑，清朗的笑聲裡帶着堅定和自信，“那好，我和衛霽灝說一聲，隨時可以出發，不過最好記住你的話，否則我不在乎試試暗中保護你人的身手，到時候子彈不長眼，一不小心傷了你可就麻煩了。”
“很好，敢威脅我的人你倒是第一個，明天早上，碼頭上，我等你。”握住沈蔚藍柔軟的手，略帶着冰涼，軟弱無骨，幾乎無法想象這一雙手竟然有着要人性命的力量，壬朗聲狂笑着，身影向着門外走了過去，還真是有意思的一個女人。
“夫人？”宵面色帶着幾分的爲難，有些擔心的看着沈蔚藍，壬是一個恐怖的存在，雖然王迴歸了，可是壬手中卻也有着不少的勢力，夫人這樣答應下，難免會發生危險。
“不用擔心。”沈蔚藍一掃之前的懶散，清澈見底的幽藍色眼中閃過銳利，隱隱的已經可以推測到壬要帶自己去哪裡，可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危險，自己都必須要爲了軒軒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過去。”三天來，沉默了三天的墨染第一次開口，略帶沙啞的嗓音打破了平靜，不帶有一絲溫度的目光看向眼前似乎如同變了一個人似地沈蔚藍，這纔是真正的她吧，閃爍着犀利光芒的眼，自信不已的笑，似乎整個人都被注入了無比強大的力量，耀眼璀璨，如同隨時都能戰鬥的戰士。
“那說服衛霽灝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沈蔚藍點了點頭，一臉天降大任的目光無比期盼的看向墨染，以衛霽灝的固執和霸道，絕對不會讓自己離開的，尤其是和危險的壬一起離開。
一時之間，不管是一旁的墨染還是宵和暗中的炎只感覺眼前的沈蔚藍笑的無比的邪惡，似乎背後多了一對揮舞的惡魔的翅膀，誰有把握能說服王讓夫人離開？而且還是和壬一起離開。
書房。
“王，你的隱私我們這些老頭子沒有權利過問，可是如今沈小姐如此的不知道檢點，和墨染整天在一起不清不楚，這對王的聲譽有着絕對的危害！”大長老扎巴爾終於抓到了沈蔚藍的小辮子，快速的將手裡讓人拍到的一疊照片放到了衛霽灝面前，“王，你知道依照帝國的規矩，王身邊至少該有五個子嗣，以便日後選出最優秀的孩子繼承帝國。”
墨染？衛霽灝終於將目光從文件上移開，翻着眼前的照片，一個極其內斂的男人，蔚藍天天去找他究竟爲了什麼？這邊衛霽灝剛思慮着，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聽着電話另一頭炎的彙報，瞬間，衛霽灝原本冰冷的面容此刻徹底的陰霾下來，冷厲的寒意從黑眸之中迸發而出。
“王，大長老，沈蔚藍，你自己和王解釋，你還有什麼顏面留在王的身邊，水性楊花的女人！”曉曉快速的開口，怒着眼瞪着無所謂的沈蔚藍，這個女人就是憑藉着王的寵愛才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將所有人看子眼裡，甚至還公開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讓王顏面掃地！
衛霽灝眼神未免也太冰冷了一點，沈蔚藍瞄了一眼衛霽灝那明顯冰冷下的面容，心虛的笑了笑，乖巧的保持着沉默。
衛霽灝擡起眼，視線掃過一旁笑的諂媚的沈蔚藍，冷聲的對着書房裡的其他人開口，“出去。”低沉的嗓音裡有着不容拒絕的威嚴，讓大長老和曉曉都得意的看了一眼沈蔚藍，隨後退出了書房。
“還有偷拍的？技術不錯，連我都沒有發覺。”沈蔚藍走到了書桌邊，拿過一旁的照片看了看，諂媚的目光瞅着一旁的衛霽灝，“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蔚藍，牧宸軒的事情我會解決。”嘆息着，擡手將人攬坐在自己的腿上，衛霽灝無奈的開口，“壬太過於危險。”而壬能和蔚藍談的唯一條件就只有牧宸軒了，這個曾經四季的第一殺手，背叛帝國的銀狼。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抱着衛霽灝的脖子撒嬌着，沈蔚藍笑的無比的諂媚，“我保證，絕對安安全全的回來，再說還有暗部的人保護我呢，你對我沒有信心，也該對暗部的下屬有絕對的信心那。”
“你就那麼在乎牧宸軒，他現在也是安全的。”身爲道上排行第一的殺手，沒有帝國的追捕，牧宸軒是絕對的安全，看着沈蔚藍如此的在乎他，甚至這三天來都是膩在咖啡館裡，難得的，衛霽灝低沉的語調裡多了一份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