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沈蔚藍打開了燈,突然的光亮讓男人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看着從牀上坐起身來的沈蔚藍,總感覺一股詭異的感覺涌了上來,讓男人不由再次的睜大了眼,不過就是個女人,自己怎麼會有害怕的感覺。
“有事?”懶懶的開口,沈蔚藍打了個哈欠,看來想要休息幾個小時是不行了,被子裡的手無聲無息的轉動着活動着關節,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打上一場了。肋
“大哥,讓你去大廳。”眼神顯得極其的猥瑣而淫xie,男人看着沈蔚藍清瘦的身體,雖然說沒有那些女人豐滿,可是對於禁yu了多天的人來說,只要是女人此刻就讓他興奮的想要狠狠的一逞獸慾。
跟在男人身後向着走廊外走了過去,當大廳裡傳來放蕩的呻yin聲時,沈蔚藍錯愕的停下腳步,站在走廊上看着大廳沙發上迷亂不堪的一幕,姜琪雅正脫去了衣裳,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而一旁兩個男人正色迷迷的露出無比猥褻的神情,一前一後正律動着身體做着活塞運動,放蕩的叫聲,其他男人的笑聲,混雜着運動的男人那粗重的喘息聲。
賽勒依舊端着酒並沒有加入,而是將目光看向二樓走廊處的沈蔚藍,冷酷邪惡的勾着嘴角笑着,森寒暴戾的臉龐因爲這樣詭譎的笑而顯得更加的恐怖。
看着樓下那淫靡的一幕,站在沈蔚藍身邊的男人卻再也壓抑不住身體裡澎湃而起的yu望,一手向着沈蔚藍伸了過來。鑊
原本以爲自己會離開,至少衛霽灝身邊還有姜琪雅,沒有自己在,姜琪雅根本不用再耍那些惡毒的心機和陷害,可是此刻看着放浪形骸,甚至無比享受的姜琪雅,那原本美麗而純淨的臉此刻卻如同蕩fu一般的露出興奮的笑容,歡愉的喊叫着,讓沈蔚藍只感到噁心的感覺立刻涌衝上了胸口。
餘光瞄到身後伸過來的鹹豬手,沈蔚藍面容冰冷的陰寒下來,一手倏地截了過去,纖細的手指扣住了男人的手腕,身影一個後退,躬身,原本看起清瘦無力的身體裡瞬間爆發出強悍的力量。
“啊!”驚恐的慘叫着,男人只感覺天旋地轉,甚至來不及反應卻已經被沈蔚藍一個用力的過肩摔,魁梧的身體直接的越過了二樓走廊的欄杆砰的一聲向着一樓客廳摔了下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男人痛苦的抽搐了幾下,卻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量,而被這一變故驚呆的衆人一個個仰起頭看向二樓那個嬌弱無比的沈蔚藍,這個女人竟然將足足有兩百斤的埃克給從樓上摔下來了。
“沈蔚藍,就算你身手不錯,可是你認爲能逃的過這麼多人嗎?”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姜琪雅惡毒的笑着,目光得意的看向二樓冰冷着面容的沈蔚藍,渾然不在乎此刻自己的淫亂不堪,甚至享受被滋潤的久違快感,“沈蔚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如果他們要殺我昨天就動手了。”斂去了笑容,沈蔚藍冰冷着幽沉的目光,失望的看着褪去了僞裝的姜琪雅,這樣的女人留在衛霽灝身邊那是對衛霽灝的糟蹋。
放聲笑了起來,如同聽到了多麼大的笑話,姜琪雅臉上帶着得意至極的笑容,一臉同情的看着二樓的沈蔚藍,“沈蔚藍你確實很聰明,可是如果你不死,沈蔚藍,你以爲我敢出現在你面前嗎?我幫助賽勒的代價就是要你的命!”
“沈小姐,很抱歉,雖然我也很想留下你的命,不過你放心等后冠到手了之後,我會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的。”賽勒喝了一口酒,冷血的嗓音如同只是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沈蔚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如果將她留下,日後衛霽灝必定會連同暗日門找自己清算,所以沈蔚藍必須得死。
“殺人滅口嗎?”懶懶的靠在走廊的扶手上,沈蔚藍笑着看着陰毒着面容的賽勒,眼中漸漸冰冷下來,一股銳利的寒光從幽沉的黑眸裡迸發而出,走廊陰暗的光線之下,沈蔚藍周身沐浴在黯淡之中,隱隱的黑暗氣息凜冽的從她的周身散發出來,讓她整個人如同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莫名的,握着酒杯的手顫抖了一下,賽勒看向二樓上的沈蔚藍,雖然剛剛她那一手過肩摔很漂亮,可是埃克畢竟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纔會被暗算到,可是爲什麼此刻卻突然感覺被惡魔盯上了一般,寒意不停地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連同血液都凍結了,賽勒一生殺人無數,可是此刻害怕的驚恐感覺卻不停的涌上來。
“可是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脆聲開口的同時,沈蔚藍左手按住走廊的扶手,清瘦的身影猛然之間向着樓下躍了下來,漂亮而利落的姿勢讓賽勒從驚恐裡回過神來,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高手。
“上!”怒聲開口,塞勒手中的酒杯猛的向着沈蔚藍砸了過去,而幾乎在同時,一旁的幾個粗壯魁梧的男人也立刻掄起了拳頭向着沈蔚藍揮了過去。
冷眼掃過,沈蔚藍冷冷的笑着,清瘦的身影在瞬間發揮了極致的速度,攻擊的力度精準的對準每一個敵人的要害,幾乎沒有是沒有任何防守的攻擊讓剛衝上來的三個男人僅在片刻之間卻都狠狠的被打趴在了地上,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
驚駭着,姜琪雅錯愕的看着身手如此驚人的沈蔚藍,原本只是以爲她最多學過一點防身術,可是此刻看着沈蔚藍一人一雙手,竟然在瞬間如同戰神一般快速的將幾個男人給打趴下,一股不安的感覺猛烈的席捲而來,讓姜琪雅不由驚恐的攥緊了雙手,如同沈蔚藍安全逃出去了,那自己就真的徹底完了,她一定會告訴灝哥哥所有的一切!
“不許動!”不動聲色之下,一個男人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着沈蔚藍的後背。
“敢用槍指着我的人如今都和閻王爺去懺悔了。”清瘦的臉上露出狂野的笑容,沈蔚藍一腳瞪着沙發背上,藉助着蹬踏的力量,驟然之間身影一個側旋翻轉,手中銀光倏地一閃而過,持槍的男人只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閃過,正中咽喉之下,甚至來不及呼救,身體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給我殺了她!”看着倒下的手下,賽勒暴戾的一吼,和趕過來的幾個人同時拿出了手槍,向着沈蔚藍的方向開槍射擊。
“打羣架嗎?”依舊是冷冷的笑,身影倒向一旁櫃子躲避子彈的同時,沈蔚藍手中的槍卻對準了天花板上的燈。
砰砰幾聲槍響之後,碩大的豪華客廳在瞬間被黑暗籠罩下來,一時之間,黑暗裡,誰也看不清楚是誰,有人想要快速的拉開窗簾,可是身體一動的代價,就是子彈飛射而來。
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賽勒藏聲在牆壁口,聽着黑暗裡接二連三倒下的身影,狠厲着一雙眼,這樣的身手,這樣在黑暗裡百發百中的槍法,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
“所有人立刻回來!”對着對講機低聲的開口,賽勒眼中殺機暴露,可是對講機裡卻傳來一道清朗而戲謔的笑聲。
“他們估計是回不來了,都去見閻王爺了。”山本耀司調侃的接過話,這些人還真是嫌命長了,沈蔚藍那樣的女人也敢抓來,這不就是中國典型的古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山本耀司?原本要開槍的手停頓了一下,沈蔚藍疑惑的聽着黑暗裡那熟悉的笑聲,快速的看了一眼身邊,從一個男人的口袋裡快速的將對講機給拿了出來,“你怎麼來了?”
“當然不只是我,蔚藍,再堅持兩分鐘,我們把外面這些人渣收拾乾淨了就過來。”山本耀司笑着開口回答,一面快速的解決着眼前的敵人,既然大廳裡已經槍聲四起,現在就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保留了,迅速的殺進去纔是最終目的。
灝哥哥也來了嗎?姜琪雅驚駭的瑟縮着身體,快速的從地上摸起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駭白的臉上此刻是血色盡失,剛想要起身,子彈聲四起着,讓姜琪雅驚恐的跌坐在地板上,現在怎麼辦?如果灝哥哥看見自己在這裡要怎麼辦?
衛霽灝也來了嗎?沈蔚藍不由的挑起了眉頭,自己已經決定要離開了,他爲什麼還要找來!賽勒憤恨的關上了對講機,原本的信心十足此刻轉爲了憤慨和挫敗,看了一眼黑暗的客廳,身影悄然無息的向着客廳拐角的側門一點一點的挪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