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主角還要悲催的路人甲

比主角還要悲催的路人甲

開車離開商場停車場時石巖還板着張臉,很顯然剛剛方逸塵的神色讓他大受打擊。

側臉過來看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她正在研究西紅柿炒雞蛋好還是西紅柿蛋花湯好,而蘆筍和排骨是紅燜還是用蘆筍來燒排骨湯?

哎,這個女人向來都是沒心沒肺的,想着剛剛她對方逸塵說那句‘我和他跟和你一樣’,他就沒來由的胃痛,痛得讓他有些找不着北了。

木槿是在車再次停下來時才發覺不對勁的,因爲這裡,明顯的不是她家的小區,而是在羣星廣場樓下。

“喂,你開車來這裡做什麼?”木槿不由得皺緊眉頭:“你要吃我做的飯菜,自然是去我家做了,怎麼又開車來你家樓下了?膈”

“說了地址任我挑的,”石巖推開車門下車,見她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沒動,於是又繞過車頭來幫她拉開車門請她下車。

“我不想去你家煮飯,”木槿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僵持着。

“你的意思是......你想賴皮?”石巖眉頭一挑,不待她回答,接着又迅速的補充道:“我記得你一向都是說話算數的?枝”

木槿當即給氣住了,於是不由得反駁了句:“我記得曾跟你說過,讓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的。”

石巖當即就默了,半響才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

“好了好了,這一次是我欠你的,”木槿即刻切斷他的話,略微有些不耐的下車來,一邊去走向車尾一邊煩躁的道:“以後我媽打電/話給你,你不要理她就是了,其實她那人有時......”

“媽是真的擔心你,”石巖趕緊接過她的話來,按開車尾箱,一邊往外拿食材一邊低聲的道:“你應該很慶幸,遇到這麼好一個媽。”

木槿當即不啃聲了,因爲石巖說的是實話,邵敏之對她的確是非常的好,何況她這一次一聲不響的走掉原本就是她的不對,邵敏之也是擔心她,找不到她纔打電/話給石巖的。

何況,黃睿之不也還打了電/話給方逸塵麼?這總的來說,母親和師兄的出發點也還是好的,主要還是關心她愛護她。

石巖開車帶着邵敏之從濱城追到z市,然後又把她們母女倆從z市給帶回來,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不能連一頓飯都不將就人家吧?

倆人提了購物袋上樓,東西原本就買的不多,何況石巖是大男人,提了那個大大的購物袋,於是木槿就象徵性的提了他後來去挑的那瓶酒。

剛走到家門口,居然遇到了隔壁的老阿姨,而這老阿姨肯定是從來不看報紙也從來不關心八卦新聞的人。

她看見木槿時忍不住驚訝的喊着:“哎呀,石太太,我好像幾年沒見你回來過了?倒是時常見到石先生一個人回來,對了,你這幾年都去哪裡了?”

木槿的臉微微一紅,忍不住瞪了石巖一眼,然後又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其實我已經不是......”

“我太太她去國外留學了,”石巖迅速的搶斷木槿的話,一邊掏出鑰匙來開門一邊微笑着跟隔壁的老阿姨解釋着:“這裡剛從國外回來呢。”

“哦,怪不得呢,我說怎麼老不見人,”老阿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又對木槿說:“年輕人,去國外闖闖也是應該的,現在回來了,可得和石先生好好過日子了,我看他一個人天天住這裡,現在像他這麼老實的男人可不多了。”

木槿的額頭上當即掉下三條黑線來,她想這老阿姨果然是不關心娛樂八卦的,否則的話,她肯定不會說出石巖是個老實的男人這樣的話來。

好在石巖門已經開了,而老阿姨也提着購物袋朝電梯方向走去了,木槿一臉尷尬的跟在石巖身後走進門去。

雖然已經三年多沒有進來過這裡了,不過她一進門,依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好似,這裡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木槿略微楞了一下,隨即迅速的朝廚房走去,對於這裡的陳設她選擇了熟視無睹,只想着快點去把這一餐飯做出來應付這個比狐狸還狡猾的男人。

石巖已經把食材從購物袋裡取出來放備餐檯上,她即刻挽起袖子上前,雖然說廚藝的確是非常的一般,可既然說了請人家吃飯,怎麼着,也還得自己動手不是?

好在廚房裡柴米油鹽醬醋茶一應俱全,看來這個男人住這裡也還偶爾下廚來主角煮飯吃吧?

不對,也許他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煮飯吃,他的林妹妹沒準時常光臨他這個地方,說不定是他的林妹妹時常在這裡煮飯給他吃呢。

這樣想着,她的心又沒來由的煩躁起來,以至於從袋子裡取雞蛋出來時一不小心給滑落了一個在地上。

“啪”雞蛋跌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隨着蛋殼碎裂,蛋清和蛋黃都流了出來,看上去有些慘然。

她不禁輕嘆一聲,略微有些無奈的拿了掃帚和撮箕過來,一邊把碎裂的雞蛋朝撮箕裡掃一邊自言自語的感嘆了句:“我就好像是這雞蛋,而林長風就好似這堅硬的地板磚,雞蛋碰板磚的結果,果然是粉身碎骨。”

石巖微微一愣,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掃把和撮箕,輕聲的道:“你去洗菜就好了,剩下的我來做。”

“哦,不是我請你吃飯麼?”木槿稍微一愣,接着又自嘲的道:“我想起來了,我的廚藝太一般,估計,到時做的東西你吃不下去,折騰了你高貴的胃。”

石巖不做聲,他把她騙這裡來,其實是想要再做餐飯給她吃,想要讓她把他那一點點的優點記起來。

他不僅只是出得廳堂的成功男人,同時也是入得廚房的居家男人,她在考慮下一任夫君人選的時候,他的這些個優點,不知道能不能慢慢的浸入她的心扉。

有了石巖的動手幫忙,木槿覺得這餐飯菜就簡單多了,洗菜什麼的不需要技藝,所以她倒是得心應手,而切菜和炒菜都是石巖當了主力。

時隔將近四年之後,倆人居然再一次重新合作煮了一餐飯,直到三菜一湯擺上餐桌,木槿才意外的發現,她和他的合作貌似非常的默契。

的確是有默契,當他把菜炒熟時她居然還知道主動的把自己已洗好的盤子遞過去,而他把菜裝好盤子,她就接過那盤菜端到餐廳的餐桌上去。

飯是木槿煮的,或許是因爲許久不曾用電飯煲的緣故,她居然不知道米和水的比列了,以至於米飯煮出來有些硬,一顆一顆的只比生米漲那麼一點點。

這樣的飯其實不適宜胃病的人吃,因爲吃下去肯定不容易消化。

木槿略微有些難過,又有些慚愧的望着石巖:“對不起,我都說了我根本就沒什麼廚藝,這飯......要不再加點水進去煮稀飯吧?”

石巖就笑了,把這鍋飯端起來,拿到廚房,直接倒進剛燒好的西紅柿蛋花湯裡,擰開爐竈,繼續煮着。

這鍋飯最終用西紅柿蛋花湯煮成了幹稀飯,這也是木槿有史以來第一次吃這樣的飯,因爲摻雜了西紅柿和雞蛋的緣故,這鍋幹稀飯吃起來就有些酸酸甜甜的感覺。

將近四年的時間,再次吃到石巖做的飯菜,木槿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最近兩年雖然花花新聞不少,但是,廚藝的確沒有退步,依然和四年前一樣的好。

蘆筍燒的排骨,青椒炒的杭椒牛柳,雖然青椒有些辣,不過因爲牛柳的確炒得很嫩的緣故,木槿依然還是吃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餓了的緣故,木槿吃了兩大碗西紅柿雞蛋幹稀飯,而三個菜也被她和石巖吃光了盤子。

是把飯菜吃光了石巖纔想起他還買了酒,於是有些遺憾的說:“哎,那可是青梅果子酒,我一年前曾和朋友喝過,於是今天買了來,想跟你喝來着,沒想到只顧着吃飯了。”

石巖說完這話一臉失落的樣子,就好似一個買了棒棒糖最終卻忘記吃的孩子。

木槿見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笑了,一邊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飯一邊安慰着他:“忘了就忘了唄,據說青梅酒是應該和青梅一起喝的,而我又不是你的青梅,還是留到你青梅來的時候再喝吧。”

石巖就擡起頭來,望着已經把餐盤和碗疊在一起的女人,她略微低頭,細膩的脖頸因爲穿着無領衫的緣故露出小小的一截,象牙一樣瑩白。

一縷頭髮因爲低頭的緣故垂下來,在她的側邊,映襯得她的臉愈加的像蛋形,而她纖細瑩白的手捧着那盤子碟子和碗筷,恍然有種家庭主婦的錯覺。

明明沒有喝酒,他的身子卻是有些熱了,背上隱隱約約的在冒汗,見她優雅的轉身朝廚房走去,他幾乎本能的就又跟了進去。

木槿在放水洗碗,他卻拿了抹布去餐廳擦拭餐桌,等他把餐桌擦拭回來,她已經在鋪滿白泡泡的水池裡洗碗了。

“啊木,對不起,”他不知道怎麼突然就開了口,見她略微詫異的沒反應過來,他趕緊解釋着:“我爲三年前在貢山時所作所爲真誠的給你道歉,我當時......”

“啪”木槿剛從水池裡撈出來的一個細瓷碗因爲太滑的緣故沒抓穩跌落在地上,當即就開了花,碎瓷片濺得到處都是。

“對不起,我可能是沒有抓穩,”木槿趕緊道歉,同時蹲下身去撿那碎了的瓷片,想要把它撿到垃圾桶裡去。

然而,她太過大意了,手忙腳亂間居然一不小心就摸到了碎瓷片的口子,那瓷片明顯的比刀還鋒利,居然一下子就劃傷了她的拇指好長一條口子。

“別折騰了,”石巖趕緊蹲下身來,用手抓住她那剛剛被劃破的拇指,用力的捏着,同時把她給拉出了廚房。

“坐這兒,我去找急救箱,”他把她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另外一隻手把她的另外一隻手抓過來:“用手捏住你的拇指,儘量不要讓那血不停的流,口子有些深。”

木槿聽話的點點頭,即刻用自己的左手把右手拇指捏住,只不過剛剛劃傷的拇指因爲用力捏緊的緣故極痛,那痛明明是在手指,卻偏偏不斷的往心裡涌,讓她有種心都被碎片劃破了的錯覺。

石巖很快找來了急救箱,裡面居然還有紗布和藥棉,只不過沒有消毒酒精,他再次毫不猶豫的開了一瓶茅臺酒,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用茅臺酒幫她拇指消毒。

口子不是很長,只是把大拇指的指腹劃了短短的一條,不過卻很深,剛剛尖銳的瓷片不僅劃破了指腹的皮,而且還扎進了肉裡。

所以,創可貼對這樣深的傷口顯然是能力有限,最終石巖給她的傷口撒了點止血藥,然後拿了紗布給她細心的包紮。

“當年,你父親和唐宛如一起出車禍後,黃睿之曾跟我說過要讓你和唐宛如的屍體做dna鑑定,用以證明你父親沒有說謊。”石巖一邊給她包紮傷口一邊輕聲的開口。

木槿明顯的一愣,她沒有想到石巖居然會跟她說起這件事情,而且是在這個時候,因爲她父親已經死了三年多了。

“當時這樣做有難度,因爲你畢竟是安崢嶸的女兒,而唐宛如是林長風的妻子,要讓唐宛如的屍體和你做dna就必須要取得林長風的同意,而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石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見她沒有啃聲,於是又繼續道。

“那時,剛好晨晞在停屍房門口摔倒受傷有血,於是我就用晨晞這血和唐宛如的頭髮私下裡找我認識的專家做了個dna鑑定。”

木槿就那樣安靜的聽着,因爲這件事情黃睿之從來未曾跟她提起過,她還曾誤以爲師兄黃睿之因爲畏懼權勢所以對自己父親的案子並不積極,甚至是在敷衍了事。

“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其實要證明你父親有沒有說謊很簡單,只要證明林晨曦和林夫人不是親生母女就行了,只要結果是我們預期的那樣,那麼,現在的唐宛如就不是真正的唐宛如,因爲林晨曦是唐宛如的親身女兒,那樣,我們就可以去公安局狀告林長風涉嫌殺妻,然後讓公安局立案偵查。”

石巖說到這裡,已經把木槿的拇指包紮好,他掏出小剪子剪斷那剛剛纏了木槿紗布上的紅線,看了木槿一眼,又輕聲的道。

“dna鑑定很快就出來了,但是結果卻讓我大失所望,因爲結果表明,林晨晞和林夫人是親生母女。”、

“林晨晞和林夫人是親生母女,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你父親在說謊,在造謠生事,在誹謗林市長。”

“你父親已經死了,我不希望他死了都不安寧,而黃睿之也說,不管怎樣,師傅走了,就讓他走得安心,不說要有榮譽光環,至少也不要背上一個罪名纔是。”

木槿就那樣安靜的聽着,她從來不曾知道,原來,父親死的時候他在背地裡做了這麼多,也從來不曾知道,原來,早在三年多前,他就已經證實林晨曦和唐宛如是親生母女了。

“那時,我和黃睿之做夢都沒有朝你和林晨曦有可能被人給調換了的這個角度去想,”石巖低聲的跟她解釋着:“所以,在得到林晨曦和唐宛如是親生母女的鑑定結果後,我們就什麼都不能做了,只能根據事故現場說車禍就是車禍,而你父親和市長夫人唐宛如死於車禍,責任在那司機,跟任何人無關。”

木槿望着石巖,半響才輕聲的開口:“謝謝......謝謝你和睿之兄,事情既然是這樣的了,那......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石巖聽了她這話微微一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貌似該說的也都說了,不該說的,好像,他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是不該說的了。

當然,還有他們倆的離婚,貌似,那不值得去說,畢竟離婚是早在她父親出事前他就曾提出過的了,如果還要把最終離婚歸根於某件事情上,那就顯得他有些虛情假意了。

“我可能不能去洗碗了,”木槿望着自己的手指苦笑了一下,又看着石巖道:“看來,還是隻有麻煩你了。”

石巖點點頭,起身,用手按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把廚房收拾乾淨出來,然後......然後開車送你回去。”

他很想說,然後,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坐坐,或者是我們去海灘約會,又或者,去一個浪漫的地方,哪怕是散散步也成。

可到底,這些話他都沒有說,其實是不敢說,因爲他擔心一個不小心,她就又會讓他永遠的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石巖去廚房洗碗去了,而木槿則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因爲她覺得小腹有些脹,甚至還有些隱隱作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一趟z市吃了火車上的東西不乾淨,亦或是在火車上硬座睡覺沒有給身上蓋什麼東西涼了肚子。

總之,她非常悲催的拉肚子,剛在蹲坑邊蹲下來,就稀里嘩啦的拉了一通,肚子倒是沒那麼痛了,不過拉肚子的感覺的確是有些不好。

肚子拉完,她用手揉了揉小腹,脹痛感依然,忍不住低頭,當發現蹲坑裡有血跡時才猛的反應過來,她大姨媽居然在這個時候造訪了。

暈死,今天居然是她的經期,而她這兩天因爲林長風的胡言亂語跑了一趟z市,居然把這事兒給完全的忘記了。

好在她不是狗血小說《空房》裡的女主秦子心,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手忙腳亂的,她迅速的穩定下來,然後很自然的伸手朝着紙巾筒處摸去。

遇到這樣的情況其實很簡單,不就是用紙巾簡單的應急一下,然後出去即刻下樓去小超市或者是士多店買一包再找家公共廁所換了不就成了?

只有狗血小言裡纔會把女主們寫得那麼的白癡,而她這個向來做路人甲的人一向就很冷靜,所以那些白癡狗血的事情一般都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然而,當她的手摸到紙巾筒下邊時,整個人卻在瞬間傻眼了,因爲,紙巾筒里居然是空的。

天啦,她比《空房》裡的女主秦子心都還要悲催,居然是——連應急的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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