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訝然,在這個男尊女卑幾乎成烙印的社會裡,規定女子一定要柔弱一定要屈居在男人之後,居然還有女子上戰場?
“呂姑娘看樣子不小了啊。”明玉笑道,“家裡給她定親了嗎?這麼大了還往戰場上跑,一個姑娘家,多危險啊。”
司馬宏搖了搖頭,“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呂統帥的女兒,明裡暗裡都得有照顧,就算上戰場,也不會是太危險的地方。”[再嫁]
明玉笑了笑,想起那個英姿矯健的姑娘,若她真是十五歲的小姑娘,說不定會羨慕這樣的女孩兒,武藝高強,活的瀟灑自由,還能被冠上“巾幗英雄”,“女中豪傑”之類的稱號……可惜她不是青春期的小姑娘了,有多大能力辦多大的事,過適合自己的生活纔是她如今的行爲準則,像她這種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連腦子都不如大戶人家管事婆子精明的人,能給司馬宏做個小媳『婦』,就足夠了。
送走最後一撥人,已經臨近中午了,白毫買回來的十來包點心如今只剩下紙包褶皺裡的點心渣渣了,司馬宏收拾着桌上的麻紙,忍不住笑罵道:“這羣人是餓了幾天纔來的麼!一個個跟餓死鬼投胎沒吃過點心似的。”
明玉笑眯眯的拍馬屁,“還是夫君英明,待客的點心買的正好,不多也不少。”
這話聽的司馬宏心裡舒坦不已,見人都走了,心裡又癢癢了起來,前去關了院門,回來就摟住了明玉,往明玉嘴上親。
“大白天的……”明玉面紅耳赤的,跺腳道,“你要幹什麼啊!”
司馬宏含了明玉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說道:“怕什麼,又沒人看到,這裡就咱們兩個,不講京城裡那些規矩。”說着就要拖着明玉進屋去。
“不去不去。”明玉抗議,“萬一還有人來呢?”
司馬宏見說不通,乾脆一把抱起了明玉,扛到了肩膀上,往屋裡奔過去。明玉猛然被舉高了,嚇的哇哇『亂』叫,不住的拍打着司馬宏的背,氣的大叫:“司馬宏,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
司馬宏不理會,剛聽那些女眷們誇明玉漂亮,氣『色』好,他就心中暗自得意,都是老子昨晚上賣力滋潤的結果,他決定今天再着重“滋潤”一下。
等把明玉扛到了牀邊,司馬宏就作勢猛的把明玉往牀上一扔,失重感讓明玉嚇的叫了起來,然而沒等她真重重落到牀上,司馬宏又哈哈笑着把她抱住了,輕輕放到牀上,壓了上去,蹭着明玉的臉,昨晚上冒出來的青『色』胡茬刺的明玉癢癢不已。
這混蛋,讓她一驚一乍的……明玉氣的很,然而臉上卻忍不住笑,推着他,笑道:“你別鬧了啊,剛不是還跟我說等會吃過飯,李夫人領着我去見呂統帥的夫人麼,遲了我可擔待不起啊!”
司馬宏不以爲然,吻着嗅着明玉的脖頸,解着明玉的衣裙,“有什麼擔待不起的,你是御賜的四品誥命夫人,擱這裡女人中就數你最大,只有別人擔待你的份。我讓你去見她,不過是給呂統帥個面子罷了,莫把她當回事。”
明玉“啊”了一聲,怪不得今天來的人對她又是恭敬又是討好的,要不是司馬宏提醒,她都忘了自己是個御賜的誥命夫人了,想想也是,哪個誥命夫人像她這麼寒酸,住個小院子,還得和老公自力更生的搞家務,吃個素菜都得去臨潼才能買的到……皇上也是,就會開空頭支票……明玉忍不住吐槽。
解開了明玉的衣服,司馬宏就急不可耐的脫了自己的,又捨不得把全部重量壓在明玉的小身板上,一隻手撐在明玉身側,另一隻手手急切的在明玉溫軟細膩的身體上來回撫『摸』,哪裡都想握住,哪裡都不捨得鬆開。司馬宏含了明玉的脣瓣,顫抖着聲音叫道:“玉兒,我的玉兒。”
明玉紅了臉,都這會上了,再推來推去,就是自己矯情了,心裡一橫,主動伸手探下去,握住了司馬宏蓄勢待發的堅硬,司馬宏倒抽了一口涼氣,明玉溫軟的小手讓他幾乎把持不住,這次他卻沒有急着進入,只含了明玉的脣,溫柔的『舔』着,撬開了明玉的牙齒,追逐着明玉的舌頭。明玉也沒跟段木頭似的任司馬宏爲所欲爲,主動回吻着司馬宏。
兩個人的氣息交疊,午間溫暖的空氣都繾綣起來,司馬宏心裡滿滿都是愛意,慢慢的進入了明玉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順利太多了,明玉只皺了皺眉頭,司馬宏生怕再弄疼她,一舉一動極盡溫柔小心。明玉總是擔心還會有人敲門要來拜訪,心裡一直在咚咚直跳,然而這種緊張卻讓她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直到司馬宏喘着粗氣停歇下來,明玉已經渾身痠軟的不行了,連胳膊都舉不起來,司馬宏意猶未盡的『揉』着明玉胸前的柔軟,埋頭把明玉從上到下親了一遍,心裡愛的不行。
明玉歇了一會,便推開了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腦袋,要起身下牀,司馬宏捨不得懷裡的溫香軟玉,攔住不讓,含含糊糊的說道:“再躺一會兒。”[再嫁]?好看的小說?首發?再嫁258
“會來不及的。”明玉說道,“等會兒李夫人就來了。”
司馬宏想想也是,怏怏的親了明玉一口,先翻身下牀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你先歇着吧,我做好飯叫你。”
明玉搖搖頭,也跟着下牀了,司馬宏也不過這幾日的空閒,她哪能讓司馬宏一直做飯。
早上吃的飽,兩個人都不是很餓,加上快要過飯點了,爲了節省時間,司馬宏燒火,明玉切了塊滷好的熟牛肉,切成碎末,煮了鍋稠乎乎的牛肉粥。
看着鍋裡咕嘟嘟冒着水汽的粥,明玉怕糊鍋底,讓司馬宏不要再添柴火了,拿勺慢慢攪動着,水汽嫋嫋,明玉攪着鍋,走了神,她想着要是陸灝知道她放着養尊處優的陸太太不做,跑到前線當一個連粥都要自己熬的主『婦』,估計表面上寬容大度,從容悠然的笑言各人有各人的選擇,心裡卻是冷笑着罵她是個蠢貨。
想着想着,明玉忍不住莞爾笑了起來,一直坐在竈前看着明玉的司馬宏笑道:“你想什麼呢?高興成這樣子。”
明玉回過神來,臉紅了紅,自然不能告訴司馬宏自己在想陸灝,那是自找不痛快,便說道:“我在想你真有福氣,我爹孃哥哥都沒吃過我熬的粥呢。”
司馬宏神氣活現了起來,“那是自然。”他說的鄭重其事,“我和你以後要過幾十年,比他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長多了,自然比他們有福氣。”
看吧……明玉斜了他一眼,司馬宏屬於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
兩人坐在院子當中吃粥時,院門被人拍響了,李夫人隔着院門喊道:“太太,將軍,在家嗎?”網不跳字。
明玉連忙跑去給李夫人開了門,李夫人沒料到兩人還在吃飯,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道:“哎,是我心急了,來早了,要不你們先吃,我等會兒再過來。”
“不早不早。”明玉臉微微一紅,“是我們不餓,吃的有些晚,勞煩夫人坐着等我們一會兒。”說着,明玉忍不住瞪了司馬宏一眼,都是他,害的耽誤了時間,司馬宏挑眉回以一個得意的笑臉。
明玉以極快的速度吃完了自己的粥,便由李夫人領着,坐了李守備叫來的兵營裡的馬車,往統帥府去了。
統帥府聽着名字氣派,然而實際上也只是個稍微大一點,整齊一點的三進院子。西安府富人多,留下的大宅院也多,然而西北軍並沒有搶佔這些無主的大宅院,只撿小宅院住了下來,這也是呂昇治軍的特『色』之一。
司馬宏跟明玉說起這些時,對呂昇倒是充滿了佩服,一個軍隊主帥站的正,士兵纔會正,纔會佩服將帥,打仗纔有贏的希望。
早在京城的時候,明玉就聽說呂昇是老將了,少年時候曾陪過大楚開國皇帝出征,立下過不少戰功,明玉算了下,按照傳言說的,呂昇今年至少有六十歲了,也怪不得只在後方做指揮,極少上戰場了。
然而明玉見到呂夫人時吃了一驚,呂夫人一身蜀繡雲紋的大紅羅裙,面容白皙美麗,眼角連個皺紋也沒有,笑容親切,年齡不會超過三十五。
和呂昇相差這麼大,看來是繼室夫人了,明玉暗自想到。
雖然西安府是戰備狀態,許多規矩便不講究了,但到底明玉是有御賜封號在身的四品誥命夫人,呂夫人細細打量了明玉後,便朝明玉福了半個禮,明玉哪裡敢全接了,自家老公還在人家老公手下辦事呢,又趕緊回了半個禮,雙方纔客氣的坐下了。
“昨天我就聽說安西侯爺的夫人是個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呂夫人笑道,執了明玉的手細細的看着。
明玉也低下了頭,笑的羞怯的恰到好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既不能拍着對方的肩膀說,姐姐你也不差啊,又不能說,啊,您說的對,還算有點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