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說啥啊
完了!還是沒有逃過去,張瀟的身體僵住了。
大家或多或少的也都聽說過張與石頭巨龍短暫但精彩的一戰,甚至在座的小巫師們都進行過“石龍挑戰”。
只是沒有像佩內洛和珀西一樣親眼見過而已。
邁爾斯·布萊奇掏出青鸞社標配的黑色筆記本,準備記錄自家社長的‘高見’。
看的張瀟眼皮直跳,他讓小馬換個本子,沒想到小馬錯誤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直接給每個社員都發了一本小羊皮鞣製封面的高級筆記本和張瀟同款的鍍金筆尖派克鋼筆。
赫敏更乾脆,直接把自己厚厚的筆記本翻到了全新的一頁,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手指,看樣子是不準備錯過張瀟的任何一個字。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張瀟覺得自己慌的一批,我說啥啊?
你們到底是怎麼學習的,怎麼我領悟出來的東西跟你們完全不一樣?
就像一道數學題,佩內洛在認認真真的做題,我就跟電影裡演的那個小孩一樣,拿着龜殼就開始算卦,銅錢一扔直接出答案。
這讓我怎木哦?難道說你們學這些都沒用,不要扯什麼理論,全靠腦子想,想的越具體,魔咒越厲害。
啥時候成本能了,魔咒的水平也就上去了?
“張,怎麼了?是不知道怎麼說嗎?”
弗立維等了一會兒,看張瀟一直沉默,還以爲他是第一次分享,並不知道如何系統的把自己的領悟說出來。
這位和善的教授鼓勵道:
“張,不要怕,第一次總是最難的,只要說出來就是成功的開始。”
真的?那我說了?
張瀟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保守一點,萬一把小巫師們的三觀給震碎了可怎麼辦?
他伸出魔杖輕輕的在另一個蘋果上點了點,蘋果無聲無息的同樣碎裂成了8瓣。
“剛剛佩內洛學姐的見解非常的精妙(沒聽懂),好多東西也是我從未想過的(實話)。
我更多的是在用模模糊糊的感覺去施展魔咒(意識流),可能我的水平還不夠,並不能像學姐那樣總結出具體的理論(我不會)。
所以我在這裡提出一個設想,是否可以通過思維的直觀體現來代替某些具體的操作?(試探)”
小巫師們略帶茫然的看着他,就像剛剛張瀟一樣,發出了靈魂拷問。
他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什麼叫做思維的直觀體現?
依靠感覺施法我們當然知道,可那不是學渣們的專屬嗎?
只有剛入門時大多數小巫師纔會使用的麻木流施法——練習太多次導致人都麻木了從而釋放出魔咒。
任何一個有志於在魔咒一道上走的更遠的學生們都會不滿足與僅僅是施放出魔咒。
只有弗立維教授愣了一下,隨後臉色微變,沉默了一會兒後率先的鼓起了掌,小巫師一臉迷茫的跟着拍着巴掌,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聽不懂如此高端的理論。
教授生硬的打了圓場,轉而讓珀西介紹魔咒中‘ting’音的四種讀法,這個時候氣氛才慢慢的恢復到之前那種活躍。
聽了一會兒,張瀟也大概的估摸出了一點東西,其他學生似乎有着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根據這個理論體系來施法,並且嘗試着改良。
那我怎麼沒有接觸到這些東西?
趁着討論時間,張瀟悄悄的問了赫敏這些理論都從哪裡來的,小女巫驚愕的瞪圓了雙眼,捂住嘴小聲的說道:
“張,伱沒有看過這方面的論文?那你是怎麼把魔咒給用到這種程度的?甚至連佩內洛學姐都做不到,她可是我的偶像之一!
這些都在《今日魔咒》雜誌和《高等魔咒——理論篇》還有《音節與手勢》.這些一系列的書籍裡啊!”
這些書.這些書我都沒看過!
難怪啊,弗立維教授上課的時候並沒有教深奧的理論,而是偏向於應用,就像老師只會告訴你公式,但不教你如何推導一樣。
大部分閒暇時間都用來學習東方的道門知識,哪裡有功夫去看這種東西。 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摸索,我的推測應該沒錯啊,魔法就是唯心的,不然我的魔咒水平也不會進展這麼快。
那這些小巫師們又是怎麼一回事?
帶着這樣的疑惑,張瀟看似認真其實神遊天外的捱到了最後。
總算是到了提問環節,不出所料大家的問題都在大公共休息室上,所有的小巫師都很好奇是怎麼做到的。
弗立維教授也終於不在保持神秘,而是樂呵呵的說道:
“難,非常的難,整個巫師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鄧布利多校長了。
整個大公共休息室不僅僅是霍格沃茲出力,校長還寫信邀請了幾位老朋友,特別是尼可勒梅。
這位鍊金大師在生命的最後幾年裡非常樂意留下一點能夠讓所有小巫師都很喜歡的作品。
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樣,那些就像真的生物一樣的精靈、矮人、美人魚,都是他的手筆。
其他方面則涉及到了無比複雜的魔咒。
無痕伸展咒大家都能看出來,其中《神奇動物在哪裡》的作者,著名的紐特·斯卡曼德先生提供了一件非常珍貴的魔法物品,供大家研究。
雖然過程很艱難,但最終還是成功了,並沒有什麼大家沒聽說過的咒語,只是咒語的應用和變形太過高深,需要時間的積累。
大家不用灰心,也不用氣餒。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遲早有一天也會達到這個層次!”
小巫師們帶着憧憬使勁的點頭,弗立維教授看了看牆上的鐘,笑眯眯的說道:
“時間不早了,這次的聚會到此結束,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
大夥禮貌的跟弗立維教授告別後,張瀟依然留了下來,並且衝着赫敏揚了揚手中的羊皮紙,意思自己還有事。
弗立維教授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揮動手杖,辦公室的牆壁立刻緩慢的向內縮,最後恢復了原本的大小。
重新佈置了一下茶几和椅子後,弗立維教授從祥雲上跳下來,坐在自己的扶手椅裡,舉起一小杯紅茶,並沒有說之前討論的東西,而是聊起了不相關的話題:
“張,聽米勒娃說,你已經申請了小型的決鬥俱樂部?”
張瀟放鬆了一點,拿出那捲羊皮紙,笑着說道:
“是的,麥格教授已經批准了,並且給了我們一間不用的教室作爲活動舉辦地,但我還是傾向於在大公共休息室裡舉行集會。
就是私密性不太好。
弗立維教授,俱樂部的指導教授我想邀請您,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呢?”
“這是當然的,孩子,我很樂意。”弗立維教授接過羊皮紙,開心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兩人安靜的喝着紅茶,就這樣一直沉默着。
過了一會兒,弗立維放下了茶杯,靠在椅子背上,微笑着說道:“張,要聽一聽我成爲世界決鬥冠軍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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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