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往回走和冷烈風說:“我想讓林淋出來,一諾犯錯你關兩天沒什麼,安靜兩天說不定就想通了,你把林漓安排在澹臺那裡,把紅安排給鬱子明,那雲中鶴身邊就一個人都沒有了,不如讓林淋出來,讓她照顧雲中鶴。”
“一諾是雲中鶴指定的人,而且一諾的醫學造詣很高,我這時候不能把一諾換下來。”冷烈風看了他家媳婦一眼,水一心想了想:“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個人都不留吧。”
“林泱和林湛過去。”冷烈風已經想好了。
“也好。”水一心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這都幾點了,再折騰一會就天亮了。
走到門口冷烈風推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水一心跟着進門被冷烈風打橫抱了起來。
“啊!”水一心啊了一聲,驚嚇過度。
四爺用腳把門帶上,抱着人朝着裡面走,趁着兒子還沒醒,辦了正事睡了一覺。
水一心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去看雲中鶴了,早上起來就煲湯,雖然有點晚了,早飯早上十點鐘纔給雲中鶴送過去,但好歹也是送過去了。
煲湯煲了很多,四爺先喝,其餘的纔給雲中鶴帶走。
但其餘的不是剩下的,是水一心提前留出來,放到一邊的。
四爺喝了湯,要去辦事,水一心才說要去看雲中鶴的事情,看在湯的面子上,四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早點回來,天黑就回來。”四爺臨走交代,水一心答應了,帶着兒子去看雲中鶴。
兒子已經能滿地跑了,水一心帶着湯抱不了,就讓兒子在地上走,這是在基地裡面,也不用很擔心。
冷越翼算是聽話的孩子,跟着水一心走了一路,也不說累的話。
到了雲中鶴那邊,見到林湛就往前蹭了,走累了。
林湛把冷越翼抱起來,讓冷越翼騎跨在他身上,抱着在地上走。
水一心朝着玻璃房裡面看了看:“人沒醒麼?”
“昨晚可能是累了,一直沒有醒過。”林湛一旁說。
水一心聽說昨晚累了,她就沒有再進去,而是在外面坐着等着。
冷越翼走累了,說什麼不肯下來再走了,他不讓水一心媽媽抱着,卻讓林湛抱着不下來。
“你把他放下坐一會吧。”冷越翼很胖的那種孩子,雖然沒耽誤長個,但是也沒怎麼耽誤長肉,前段時間孩子在他面前還有點瘦了,但這段時間她不在,竟然又胖了不少,不知道蘇小小給怎麼帶的,那麼多肉。
“抱一會,不累。”冷越翼就願意讓林湛抱着,任勞任怨。
水一心搖了搖頭:“你們小心把他給慣壞了。”
“不會。”林湛笑了笑。
水一心坐在外面開始等着雲中鶴醒過來,結果就這樣等着,等了兩個多小時。
雲中鶴醒了,也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了。
水一心進去看雲中鶴,冷越翼也要進去,原本四爺說了,小孩子不許進去,水一心看兒子很想進去,這纔給帶了進去。
進了玻璃房冷越翼就不想在裡面了,轉游兩圈看什麼都不喜歡,轉身又出去了。
在外面跟着林湛他們吃飯,再也不說要進去玻璃房了,吃飯就說玻璃房裡面有藥味。
“小鼻子還挺尖的,那裡面是住病人的地方,能不藥味麼?”林湛一臉的好笑,夾了一塊肉給冷越翼,冷越翼吃的兩個腮幫子都是鼓的,他就愛吃肉,越肥的越喜歡吃。
吃過飯冷越翼靠在林湛身上,盯着對面的林泱看,他對林泱很感興趣,大眼珠子黑葡萄似的在林泱的身上轉悠。
林泱眉頭不時就會皺皺,看到林泱皺眉,冷越翼就要過去。
林湛有些奇怪,平時不喜歡的就是林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正好林湛也累了,過去就過去了。
林泱把人抱過去了,冷越翼靠在林泱的懷裡,不看林泱的臉,專門看林泱的身上,林泱低着頭也觀察冷越翼看什麼。
但看了一會,沒發現什麼,林泱也就不看了,哪知道這麼小的一個奶娃子,竟然把林泱的槍給卸下來了。
林泱發覺伸手撫摸,手槍已經不見了,低頭看的時候冷越翼正雙手抱着,嚇得林泱腦門都冒汗了。
冷越翼勉強能把林泱的配槍抱住,似乎是很喜歡。
“小祖宗,把槍給我。”林湛伸手去要,冷越翼看着林湛沒有給的意思,一雙手仍舊抱着,林泱也不能動,這時候要是逼急了,孩子一害怕誰知道做出什麼事情。
冷越翼大眼睛盯着林湛看,不給。
水一心在裡面正喂雲中鶴吃飯呢,林湛也不知道怎麼去找。
林泱說:“你直接拿走。”
“你怎麼不拿?”林湛擡頭看林泱,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找他。
林泱臉色一沉:“你看我拿得走麼?”
林湛朝着林泱那邊看去,他確實沒有辦法拿走,一雙手都抱着冷越翼。
冷越翼低頭開始玩手槍,一邊玩一邊皮qq說,想辦法用小手指扣扳機,弄擊錘。
“你手槍裡面有子彈麼?”林湛問林泱,林泱回的冷冷冰冰的:“你說呢?”
槍裡沒有子彈,還是槍麼?
林湛覺得問的很多餘,索性不問起來了,剛直起腰,看到冷烈風從對面走了過來,目光深沉盯着這邊看,走起路步步生風。
“龍頭。”林湛走了過去,冷越翼也起身站了起來,抱着槍朝着四爺那邊看。
“龍頭,小肉包把林泱的槍卸了下來。”林湛嘴快,林泱回頭看了一眼,刀子似的落到林湛身上。
“那你小心點,他現在會開槍了。”冷烈風大步流星到了冷越翼面前,把手伸了過去:“拿來。”
四爺的臉色一點不難看,平時什麼樣,現在什麼樣。
冷越翼看了一眼手裡的手槍,抱着給了四爺。
四爺把手槍給了林泱:“丟槍丟命,叫他把你槍卸了,丟不丟人?”
林湛和林泱一陣無語,子不教父之過,龍頭推的一乾二淨,對麼?
手槍交給林泱,四爺彎腰把兒子抱了起來,從身上把配槍卸下來,把裡面的子彈卸下來,把配槍給兒子玩。
林湛啞口無言的,這也行。
“龍頭,您是不是已經交給小肉包怎麼開槍了?”林湛只是問問。
“不行?”冷烈風擡頭目光如炬。
林湛哪敢說不行,閉上嘴不說話,暗自思量,這就是所謂的虎父無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