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對你來說並不重要,也許,那些是什麼人對你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黑熊說着,回頭看着自己身後的人,“帶三位小姐去休息,好好照顧着。”
水一心和蘇小小不明所以的被帶走,她們知道,如果要問,也問不出什麼的。
簡馨被迫跟在水一心身邊,一直在道歉,可是水一心根本就不想理會她。
冷烈風在岸邊等着簡馨,卻久久不見簡馨的影子,他眉頭緊緊鄒起,看着過來的簡清。
“馨馨呢?”冷烈風冷聲開口問道。
“馨馨自然是有事去忙了,不如我們先談談。”簡清臉色也並沒有多好,“冷烈風,你真的知道你是誰嗎?”
“您在說什麼?”冷烈風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簡清別有深意的點頭,淡淡的開口:“沒什麼,只是想請冷先生看場好戲。”
水一心她們被帶進了輪船裡一套豪華的房間裡面。
水一心和蘇小小對視了一眼,握緊了對方的手,而水一心另外一手緊緊摸着放在自己口袋裡面的玩偶,那個玩偶能夠給她勇氣。
簡馨沒有被帶入這個房間,對水一心來說是件好事。
因爲她的不安全部轉化成了現實,就連一點緩衝的時間都沒有給她。
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水一心和蘇小小同時向着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衣,讓水一心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鬱子明的情景。
女人的身材很火爆,所以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重點!
princess帶着她碩大的墨鏡進來,在關門之後看向了水一心。
即使princess帶着墨鏡,水一心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陰冷,就如同毒蛇一般,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脖子上。
“水一心?”princess開口說道,嫣紅的脣角微微勾起,“真是久仰大名。”
水一心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悠然的在牀邊落座。
“princess。”水一心肯定的開口,她就是那個將鬱子明完全改變的女人。
“聰明的女人,我喜歡。”princess微笑開口,對着水一心勾了一下手指。
水一心淡淡的看着她:“顯然我並不喜歡這個動作。”
princess手指放下,卻也不強求。
“放棄冷烈風,我或許可以放你離開。”princess直接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可是卻看不到多少的誠意。
水一心依靠在牆上,整個人呈現出了一副放鬆了狀態。
“可是怎麼辦呢,我並不想離開。”水一心無奈的開口說道,“怎麼說,他都是我老公。”
“水一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princess出口怒言。
“可是我的決定是沒有期限的。”水一心淡然回擊。
“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你嗎?”princess乍然起身,憤怒的看着水一心。
“你並沒有什麼不敢的,可是我水一心,也不知道什麼是怕。這樣想來,真是一件不怎麼好的事情不是嗎?”水一心淡淡回擊,好似被四爺附體,不論敵人爲何爲難,她自巋然不動。
蘇小小敬佩的看着水一心,那句‘我的決定是沒有期限的’,簡直就是帥爆了。
這樣的水一心,纔是被四爺完全影響的水一心嘛,果斷,直接,無所畏懼。
“很好。”princess突然笑了,“我希望這在你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還能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是怕。”princess說着,揮手讓人將房間裡的電視打開,然後才轉身出去。
輪船大廳之上。
整個輪船的裡面是一個客廳的裝扮,豪華,奢靡,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好一套計中計。”簡清突然對着冷烈風冷笑出聲。
冷烈風手指在桌面上敲着,嘴角微微勾起:“伯父這是在說什麼?烈風愚昧,聽不懂。”冷烈風說着,擡頭看向了簡清。
“難道你還沒有聽清楚剛剛的話嗎?”簡清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奧,水一心嗎?明顯她的病一直都沒有好,她一直都覺得他纔是我老婆。”冷烈風手指在吧檯上敲着,口氣淡然,好似能把人就這麼氣死。
與剛剛的水一心——恐怖的重合在了一起。
“你到現在還不承認嗎?”簡清冷笑開口說着,“天空纔是你的戰場,冷烈風,爲了降低我們的防備,你居然會選擇海洋。”簡清並不和他繞彎子,直接開口說道。
“嘖嘖嘖,伯父的想想是越來越豐富了,馨馨呢,不是約好了和穆總見面嗎?”冷烈風好似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依舊在等着和簡馨去見穆易安。
“時間到了穆先生自然會出來,你還是好好在這裡繼續看下去吧,我想,這會是一場好戲。”簡清說着,轉身離開了這裡。
冷烈風擡頭看着這八臺監控器,目光卻始終落在水一心所在房間裡。
水一心被帶去的房間之中。
princess離開之後,電視被打開,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被掉在地牢裡的鬱子明。
蘇小小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能猜到後面發生了什麼。
水一心卻正大自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視頻,那個時候的鬱子明和現在並不一樣,他的臉上帶着稚嫩,不似現在地剛硬。
地牢的門很快被打開,一羣人進來分離兩邊,然後出現在水一心視野中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女孩的手裡拿着一根長鞭,年紀不大,臉上卻帶着不屬於那個年紀的狠辣。
“聽說你是特種兵?”女孩哼笑出聲,看着鬱子明,卻在下一秒啪的一聲打了下去。
水一心猛然握緊了蘇小小的手。
“變態。”蘇小小也繃緊了自己的身子,低聲開口罵道。
視頻中被打了鬱子明只不過是輕微的哼了一聲,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特種兵,可是讓你們滅亡的特種兵。”鬱子明優雅開口,雖然稚嫩,雖然狼狽,卻給人一種優雅如仙的感覺。
“做夢。”女孩說着,用力的揮打着自己手裡的皮鞭,在鬱子明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你是階下囚,你就是我們的階下囚。”女孩叫嚷着,叫聲和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在空氣中交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