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明雙手環胸,絲毫不在意周圍醫生護士看過來眼神。
“本少爺從來不跟蹤人,小心兒,看不出來嗎?我在追求你。”鬱子明一雙桃花眼,電力十足的看着她。
“呵呵,那真是我的不幸。”水一心不顧形象的翻白眼,看着四周,目之所及,都是花癡的表情。
“小心兒,你可是我唯一動心的人,這是你的榮幸。”鬱子明笑眯眯的開口說着,一手壓在了牆上,十足的貴族公子。
“這種榮幸,您自己留着吧。”水一心說着,伸手打開他的手臂,越過他離開這裡。
水一心不會傻到說報警這種問題,如果連四爺現在都對他無可奈何,她不認爲那些警察有什麼用。
鬱子明回身看着水一心離開的背影,左手慢慢的開始整理自己的袖口:“真是一個不可愛的女孩。”可是,他好像開始放不下這個不可愛的女孩了。
水一心走到拐角處,回頭看着在整理袖口的男人,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看着鬱子明骨節分明的大手。
別人會用大拇指來撫摸擦拭袖口,可是四爺不同,四爺喜歡用食指和中指。
然而,鬱子明有着和四爺相同的習慣,甚至連手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鬱子明擡頭,正對水一心探究的眼神,微微勾脣:“怎麼,小心兒舍不的走了。”
水一心看着他嘴角揚起的笑意,如果不是因爲知道,她真的無法將這個男人和恐怖人物聯繫在一起。
畢竟,他和四爺那麼的像。
看着水一心再次離開,鬱子明鬆開了自己晶亮的袖口,深邃的雙眸之中出現了一抹別有深意的光芒。
“原來是她。”他好似在喃喃自語,卻沒有再去糾纏。
真的是一個讓人着迷的女孩。
海外別墅被黑夜籠罩,霧氣朦朧,爲着獨立的別墅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別墅的大廳之中,一諾靜靜的靠在沙發上玩遊戲,冷烈焰卻一臉深沉的看着他。
“一諾。”
“冷伯要找的人就在樓上,自然可以當我是透明人。”現在,一諾不想和任何人所有聯繫。
冷烈焰眯着自己好看的雙眸,修長的手指在大腿之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卻沒有急着上樓。
蘇小小他要帶走,可是一諾,他也要弄清楚。
“誰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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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好像和冷伯無關,我想四叔都沒有問的問題,冷伯有資格來問嗎?”一諾說着,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手機,起身擡頭,眼神之中卻多了一份犀利。
冷烈焰自然是不會被他的眼神嚇到,畢竟這麼多年,他還有什麼沒有經歷過。
可是他的眼神卻告訴冷烈焰一個時候,一諾恨他。
可是爲了什麼,他無從知曉。
冷烈焰看着一諾離開,沒有在糾結這件他暫時找不到答案的事情。
蘇小小有了孩子之後,睡覺一直都在淺眠狀態,所以很快就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着自己。
這道目光她太過熟悉,所以並沒有睜開眼睛。
身子突然被人抱起,蘇小小才猛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冷烈焰見她醒來,並沒有說什麼,依舊是抱着人向外走。
“冷伯,大半夜來劫人還這麼淡定的人怕是隻有您一人吧。”蘇小小冷聲開口諷刺。
“我給過你自由,留在我身邊,我不會限制你,可是你好像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冷烈焰並不在意她的諷刺,依舊抱着人向外走。
“放我下來。”蘇小小知道他要做什麼,便開始掙扎,她不會讓她的孩子遭受這樣的待遇。
“你在亂動,我現在就讓人拿了這孩子。”冷烈焰冷聲開口威脅道,再過幾天,孩子纔會滿七個月,這女人最好不要逼自己現在動手。
“你敢拿掉我的孩子,我就死在你面前,不信你試試。”蘇小小不掙扎了,憤恨的盯着他。
冷烈焰抱着她出了別墅,上了直升機,將人放在牀鋪之上纔開口說道:“你敢死,我就讓你父親和水一心爲你陪葬,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你無恥。”蘇小小抓起枕頭丟到了他身上,這男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給過你自由,可是蘇小小,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冷烈焰一手握住了她丟來的枕頭,放回到牀上,雙手壓在她身側兩邊,額頭抵着她的:“蘇小小,機會我只給人一次,可是你跑了兩次了,所以絕對不會發生第三次。”冷烈焰說着,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冰冷至極的吻,伸手拉過被子爲她蓋上。
蘇小小目前只能劇烈的喘息,平復至極快要爆炸的肺部。
冷烈焰身上的冰冷氣息都在告訴她,冷烈焰不是和她開玩笑的。
所以以前不管自己怎麼強勢,冷烈焰都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可是現在,如果她敢反抗,她相信,冷烈焰一定不會在縱容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麼?”
“孩子七個月之後,手術。”
“我說不。”蘇小小瞪着她。
冷烈焰坐在牀邊,直升機已經起飛,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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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看着他靠近,雙手護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向後褪去。
耳邊的轟隆聲漸漸消失,蘇小小就連呼吸都變得清淺。
冷烈焰靠在牀邊,慢條斯理的看着她漸漸的靠近了牀鋪的裡側邊緣,繼續爲她蓋着被子,聲音清淡,卻冰冷刺骨:“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小小,是你自己浪費了我對你全部的耐心。”
“別碰我。”蘇小小猛然打開冷烈焰爲自己整理額前碎髮的大手,緊緊咬着自己的脣,這樣的冷烈焰是她不認識的。
冷烈焰看着自己被推開的手,愣了一會兒才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我不是烈風,沒有他對水一心的耐心,所以,不要拿我和烈風比較,這樣,你只會失望。”
他怎麼能不知道,在蘇小小的心裡,最羨慕的是水一心,可是他不是烈風,也做不到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
蘇小小咬脣擡頭看着他,臉上卻是嘲諷的笑容:“你和四爺,差的多了。”
冷烈焰好像對她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過去做到了牀邊的沙發上:“從今天起,我會讓人二十四小時守着你,不要在做出什麼,負責,我不會介意讓人把你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