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聽了冷烈風的話,回頭看着,低聲開口:“爺,您是出去吃糖了嗎?”這嘴巴,甜的她都想親上去了,“唔……”
水一心剛剛想着,脣上便被他落下一個吻。
水一心瞪他,公共場所,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爺這是滿足你的想法,再說了,你看……”冷烈風說着,指了指他們前面不遠處的地方,那一對情侶吻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四爺同志突然覺得看電影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問題可以彌補一下看電影這個俗氣的存在。
水一心再次甩了白眼給他:“四爺你就不能不想這事。”
“抱着媳婦兒不讓想這事,你以爲爺是柳下惠。”冷烈風挑眉。
說到柳下惠,水一心笑了,趴在他耳邊開口:“據說柳下惠不是坐懷不亂,是因爲他……”
“不舉。”
“咦,你居然知道。”水一心眨眼看着他。
冷烈風摟着她傾過來的身子,哼了一聲,低聲在她耳邊開口:“你要不放心爺,爺可以讓你免費試試。”
“難道別人不免費試過?”水一心想都沒有想得開口回道。
然後,時間精緻了,電影裡打鬥的聲音清晰了。
水一心看着四爺變得似笑非笑的臉,水一心縮了縮脖子,果然說話不經過大腦是一種毛病,要治。
不過想想四爺同志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真的有過那種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水一心悶悶的想着。
冷烈風看着水一心突然不開心的臉,在她腦袋上摸了摸:“胡思亂想什麼呢。”
其實,四爺同志的自制力還是很強的,關鍵是,小媳婦兒不在,人家忙的根本就沒時間想這事。
最關鍵的問題是,四爺從未嘗過這個中滋味,自然不會去想。
一場電影看到九點,90分鐘的電影,水一心被人吃豆腐吃了80分鐘,從裡到外恨不得吃了個便,想到位置還是自己換的,就更加的心塞。
果然和四爺在一起的時候,智商從來不上線。
電影結束,水一心紅着臉,低着頭出去。
冷烈風在後面一派正氣的跟着。
到了外面,被一陣冷風吹過,臉也不紅了,也不燙了。
冷烈風帶着上車,這麼玩不打算帶着她繼續在外面逛了,只是在關車門的時候,他從後視鏡再次看到了簡馨的身影,只是這一次,是正面,她滿臉的焦急,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先等一下。”冷烈風將車門關上,去了馬路的對面。
水一心不解的趴在車窗邊看着外面的他,看着他過來馬路。
“簡馨。”冷烈風過去,停在了簡馨的身邊,開口叫道。
簡馨猛然回頭,秀髮在空中劃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精緻的五官,明亮的雙眸之中滿滿的都是擔憂,在看到冷烈風的瞬間,雙手立刻握住了冷烈風的手臂:“烈風。”
“怎麼了?”冷烈風皺眉,“澹臺呢?”
“烈風,澹臺不見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他,怎麼辦?”簡馨嗚嗚哭着,雙手一直握着冷烈風的手臂沒有放開。
冷烈風眼睛微微眯起,伸手在簡馨肩頭拍了拍:“這種情況你自己不要出來了。”
“可是澹臺家沒人會聽我的話,他們也不會告訴我澹臺在哪裡,怎麼辦?”簡馨嫁入澹臺家已經快四年了,可是沒有人把她當做澹臺家的當家主母,就連丈夫失蹤,她都是一頭霧水。
冷烈風帶着一直在哭泣的她回到車邊,打開車門先讓她上去:“澹臺會沒事的,不用想太多。”
水一心看着上來的女人,美人如畫。這是水一心所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詞語,她真的很美。
簡馨情緒在見到冷烈風之後就一直處在失控和不安中,也許是因爲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所以她並沒有發現副駕駛座上的水一心。
冷烈風安撫着她的情緒,然後去了前面,進了車子之後看着滿頭霧水的水一心,開口解釋道:“她就是簡馨,澹臺的妻子。”
簡馨,原來她就是簡馨。
簡馨這才注意到副駕駛座上的水一心,擡手擦淚,卻也在觀察着她,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你好。”水一心開口說道,不過冷烈風並沒有爲她介紹自己。
“你好,一心。”簡馨情緒得到了控制。
水一心微微一愣:“你認識我?”可是她並不認識這個人。
“很久之前就認識你了,今天很榮幸見到你。”簡馨看了冷烈風一眼,卻帶着水一心看不懂的東西。
水一心尷尬一笑,覺得自己和這個簡馨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好像每句話都是公式化的感覺。
冷烈風好像看出了水一心的想法,開口解釋道:“簡馨以前是外交官,她父母也是,所以說話可能沒有那麼隨意。”
水一心點頭,果然是高大上的職業,自己還是不要說話好了。
冷烈風開車回了半山別墅,讓水一心去燒水,他帶着簡馨去了書房。
簡馨上樓的時候回頭看着在廚房找水壺的人,“原來你當年就是爲了她拒絕我的。”
冷烈風到了樓上,回頭看着廚房裡的人,微微勾脣,轉身去了書房,他想過和簡馨開始,也試過,可是結果呢,傷人傷己,得不償失。
水一心回頭看着上面,怎麼都覺得他們之間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袁如心給自己的不同。
難道,她真的是冷烈風的初戀,上次不是說的玩的?
靠在流理臺上,等着水燒開,伸手點着自己的下巴,其實四爺有前女友也很正常的,真的很正常,一遍遍的和自己說着,最後直接趴在了流理臺上,爲什麼還是不舒服呢?
冷烈風到了書房,走到窗邊看着外面跟過來又立刻離開的車子,以爲這樣自己就查不到了嗎?
將窗簾拉上,回頭看着簡馨:“不是和澹臺出去玩了嗎?什麼時候失蹤的?”
“三天前,我們回來之後,澹臺說要給我一個驚喜,讓我去電影院附近等他,可是我一直沒等到,我回家之後他也不在,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澹臺從來都不會這樣。”簡馨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
“澹臺家的人呢?沒有去找嗎?”冷烈風看到門口站着的水一心,招手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