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水一心到了女兵那邊,四爺跟在媳婦身後,身後帶着一幫人,女兵也剛剛躺下,剛剛聽見警報都起來了,此時已經在外面列隊等着水一心他們到來了。
這次水一心不像是四爺那邊,說的太多,進了門直接點名,拉了十個人出來,弄得女兵們一臉茫然。
“準備一下,要出個很重的任務,可能會很危險,你們要有心理準備。”說完水一心去外面等着,女兵們準備好從裡面出來。
“走吧。”水一心看到人出來,跟着去了軍火庫那邊。
水一心和四爺到了軍火庫門口,開門進去,進了門,水一心管女兵,四爺管男兵,每人一套特種軍裝,進門之後四爺給沒人一把阻擊槍,所有人大概都明白什麼意思了。
“你們手裡的槍,你們自己適應一下。”四爺把人帶出來,直接去的前面,水一心陪着四爺。
其他的人全副武裝起來之後,看着英姿颯爽,水一心站在一邊注視着眼前的人,不自覺的想起四爺前幾年的樣子。
水一心默默跟在四爺身後,四爺身上幾乎沒有變化,但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一眼就能看見四爺已經不是當年模樣了。
水一心不得不感嘆,時光這東西的無情。
出來之後四爺把人帶到基地那邊,配合戰鷹上了直升機,水一心也不清楚四爺想做什麼,只是覺得四爺有什麼消息已經早一步收到了,只是這個消息水一心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四爺是怎麼知道的。
二十架軍用直升機待命中,四爺坐在一個地方坐着,水一心只有偶爾會看看時間。
十點鐘,四爺起身站了起來。
“出發,檢查裝備,通訊設備。”
所有人都按照四爺的吩咐,檢查裝備和通訊設備,此時四爺才穿上防彈衣,給媳婦也穿上,還把狙擊槍交給媳婦。
“太久沒練習了,手可能會生,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免得給他們搗亂。”
“我知道了,爺也不要搶了他們的功勞。”
夫妻相互調侃了兩句,水一心把耳機帶上,轉身跟着去了一架直升機上面,四爺槍拿到手裡,試了試,轉身去了另外一家直升機上面,進入準備狀四爺拿起對講機喊話:“全體人員,按照衣服上的編號報名,測試通訊設備。”
四爺是一號,低頭看了一眼:“一號報道。”
水一心是二號:“二號報道。”
“三號報道。”隨後,一共是六十二個人,很快進入狀態,駕駛飛機的人準備起飛,水一心看了看下面。
直升機起飛。
四爺下達命令:“第一隊準備出發,請第二隊護航。”
水一心愣了一下,還有第二隊?
果然,二十架直升機起飛之後,另外十架直升機騰空而起,很快成護航模式,爲水一心等人護航。
水一心手握狙擊槍坐在直升機裡面,側過頭看着外面。
此時外面探照燈已經全開,而部隊下面左林和葉問庭等人已經全副武裝,進入戰鬥狀態。
水一心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因該是很危險的事情。
很快四爺帶領二十架直升機離開部隊領空,水一心回頭去看,部隊領空十架直升機進入戰鬥狀態。
“政委,是不是我們部隊有什麼人來侵犯?”跟着水一心的是四爺那邊的人,水一心上來的時候沒有看是哪架飛機,只是知道這個事情。
擡眸看着對方:“如果是來侵犯我們就不會飛到外面來了,應該是我們要出去執行任務,冷軍長在戒備這邊,免得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來不及回來。”
“原來如此。”
水一心沉默着,注視着直升機飛出去的方向,沒有多久水一心他們已經到達了城市上空。
此時四爺下達命令:“飛機圍繞廣場散開,狙擊手準備。”
水一心起身站了起來,拿起望遠鏡去了機艙口。
“把艙門打開。”水一心命令下,狙擊手把艙門打開,此時廣場上面雲中鶴正帶着幾個孩子在玩,而此時可以看見正有人靠近。
同時這些人也發現了水一心他們的直升機。
“準備。”水一心沒有過去,命令男兵過去。
男兵立馬做到機艙口,他們這種飛機,都是有特定地點坐過去的,而且他們不會擔心掉下來,這是個基本常識。
隨後,所有狙擊手把狙擊槍都瞄準了廣場上面。
幾個孩子擡頭看着上面,此時廣場上沒有什麼人,直升機轟鳴的聲音很快讓他們發現了。
“雲叔,爲什麼有直升機?”然然十分不理解的問。
雲中鶴笑着說:“你姑姑來接你了。”
“那爲什麼沒有降落?”
“一會就降落了吧。”
雲中鶴在周圍看了一下,目光落在林湛身上:“看好石頭。”
“我知道。”
其他的人此時彎腰抱起身邊的孩子,分別用身上的衣服把孩子給裹緊,這麼一來孩子可以被保護好。
四爺看了一眼下面:“範圍內不要濫殺無辜,注意你們的目標。”
水一心站在機艙口上,呼呼的風吹着,這麼做的目的是把耶律家的人引出來,但是這麼做太冒險了,水一心希望他們都沒事吧。
“二號收到。”
水一心最先回答,跟着是其他的人。
隨後狙擊手各就各位,四爺在直升機上面,注視着下面,四爺沒把槍放下瞄準,手握着槍在一邊立着。
“德哥,你看怎麼辦,冷烈風已經派人來了。”黑色車子裡面,有個帶着黑色帽子的人,低着頭,手裡握着一張照片,照片裡是小豆包的照片,看照片的男人手上紋了一隻深藍色的燕子,在燈光的作用下,燕子看着格外妖豔。
“按照原計劃進行。”
“但是天太黑了,我們不能確認哪一個是那個孩子?”開車的司機說道,坐在車子後面的人擡起頭,目光落在對方後腦上面,司機馬上一陣僵硬:“德哥……”
“都殺了。”男人低下頭漫不經心,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說出來要去殺人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