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走了幾步看着眼前的人:“不要覺得,你們很倒黴,比你們倒黴的人很多,他們都沒說倒黴,你們就倒黴了?”
四爺一邊走一邊說,水一心和其他的人站着的姿勢不一樣,她手裡沒有警棍,站着的比較舒服一點。
軍營裡面有人看水一心。
此時的水一心是軍中綠花,男人總有色字頭上一把刀,不要命不怕死的。
四爺眼睛也不是吃素的,這裡面三教九流可以說什麼人都有。
“水一心,出列。”四爺停下,站在那裡,把手腕上纏着的警棍拿了下來。
水一心跑步出列,站在四爺身邊:“報告。”
“拿着。”水一心把警棍拿了過去,水一心掃了一眼對面的人,走過去把人叫了出來,一句話不說,把人打了一頓,打趴下爲止。
頓時,三軍之中,雅雀無聲。
四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不管你爺爺是司令,你爸爸是首長,來了我這裡,我就是這裡的家長,不聽話就捱打,你要有本事你就活下來,你要沒本事,打死在這裡,我給你找一塊最好的墓地,保證是誰也比不了的。”
四爺說完,左林叫了兩個人過來,把人直接託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面扔下,你想去醫院,那都是做夢的事情。
四爺站了一會,人歸隊,他看了一眼水一心說:“水一心是我冷烈風的女人,你們如果賞臉,叫她一聲嫂子,不賞臉就叫水政委,今天起她是你們的政委,有不明白的事情,委屈了,可以找她來收拾我,如果你們眼睛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放,我可以幫你們解決這件事情,告訴你們,該往哪裡去看,免得你們不清楚。”
四爺說着看了一眼水一心,摘掉了水一心臉上的墨鏡,水一心白皙無暇的臉暴露在陽光之下,風沙從她的臉上經過,四爺毫不客氣,低頭在媳婦嘴上親了一下。
水一心當場石化,等她反應過來,四爺已經離開,拿走了媳婦臉上的墨鏡,轉身四爺看着有些傻眼的人。
“我有今天,是她給我的,我的軍功章上有她全部的功勞,三十歲之前是我自己在努力,三十歲之後是她在爲我努力。
好男人就能遇見好女人,看着別人羨慕的人,不努力永遠只有羨慕的份。
我不是在激勵你們,我是很擔心你們的成績超越我,至於我爲什麼說了這麼多,告訴你們一件事,下次我看見誰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她,我就打斷誰的腿。
擔架我準備好,醫療組準備了是個小組,你們可以安心去醫院,當然醫院設立在我這裡,你們養好了還要回來,回來之後還要被打斷腿。
我記得有個人的資料顯示,他喜歡在停車場裡面當衆強暴酒醉的女性,強暴之後還給錢讓周圍的人這麼做,打開停車場的門,能聞到很腥氣的味道。
男性在超過了一定年紀之後,相信有人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味道,如果有人不知道,現在出來告訴我,我會很好心的告訴他。”
四爺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媳婦,估計晚上回家老虎凳辣椒水都來了。
水一心從容面對,絲毫沒有動容,剛剛一個吻已經彌補了四爺此時的口無遮攔。
四爺轉身看向那些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這個人,他不脫層皮,我就不是冷烈風。
所謂伏魔,是降魔衛道的意思,不是要你們聯繫感情的。
今天起,那些平時生活不檢點的人,都好好的睡,因爲過了今天,你們也就不一定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不要以爲你們可以僥倖逃脫,以爲你做的那些缺德事天知地知你知別人不知道。
告訴你們,我有兩千人在收集你們的情報,你們的資料,你們就算是小學裡打了哪個小同學,我都會知道。”
幾乎所有人都低着頭不敢大聲喘氣,水一心看了一眼四爺,終於明白,爲什麼沒用冷家軍和龍組的人,看來四爺現在很緊缺人手,人已經全部派下去搜集情報和眼前這些人的資料去了,就因爲去搜集資料,所以沒有趕得回來幫忙。
至於這些人,已經被全部搜身了,別說是手機通訊設備,就是寫信的機會都沒有。
上面已經管不着這裡了,只能進來不能出去,更不可能給機會和外面聯繫。
這些人,猶如是進了地獄的魔鬼,等待他們的如果不是改邪歸正,就是死路一條。
四爺說過,爲正軍風,死亡在所難免,就好像是剛剛的那個人,水一心打了就打了,進來了不改正死路一條,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水一心看着眼前這些人,倒黴催的,遇上了四爺。
只是……
水一心再度看着四爺那邊,這條路荊棘密佈,不知道到頭來是什麼樣的一條歸宿。
四爺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打算破釜沉舟了。
一家老小都來了,就算是出了事,也要守在這裡。
“別說我不近人情,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做過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最好現在出來就說,好好的想想,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改正什麼,我可以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四爺說完有人上來,發了紙和本子下去。
“你們寫一張悔過書,晚上水政委會拿過去看,我會給你們機會。”四爺頓了一下:“那個當衆強暴酒醉女的人就不用了,橫豎都是死。”
水一心看四爺,要不是一家的,以爲四爺變態了。
四爺講好話,就看有人開始寫悔過書,四爺掃了一眼,有幾個不寫的,四爺伸手給了葉問庭,葉問庭把手裡的檔案給了四爺,四爺看了看,看着幾個人,擺了擺手,幾個人出來。
四爺指着其中的一個:“打一頓,你們明天就是班長。”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朝着那個英俊有點肚子的人看過去,白來的誰不要,上去就打,把人一度暈厥。
水一心看着都不忍直視,四爺才說:“行了,不打了,打死了他爺爺把大炮架在海訓場的門口,那就麻煩了。
過幾天,我們有了彈藥,就不擔心了。”
四爺走去踢了踢地上都打出血的人:“這裡的人和你都一樣,你那點德行,不一定玩的過他們,你在外面玩別人,我在這裡讓一羣人玩你,我們比一比,到底誰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