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洗浴休閒部,蘭軍把剛剛給鄭曉逸和木公子辦好的黃金會員卡交給他們,然後告辭離開。鄭曉逸看着胡公子對號入室,也有樣學樣的走入自己的更衣間,更衣室足有六七平米,左手是通長到頭的一排衣櫃,迎面梳妝檯上幾乎通頂的鏡子,右手一套紅木中式圈椅,簡潔素雅。
鄭曉逸脫掉衣服一一掛在衣櫃中,衣櫃中三套嶄新的睡衣各有千秋,鄭曉逸比試比試竟然很合身,走到梳妝檯前對着鏡子秀秀肌肉,梳妝檯上各種用品應用盡有,鄭曉逸不禁失笑,小雨傘居然有四五種之多。
走出更衣間,赤裸祥和的三位先生已經準備就緒。
‘我洗藥浴,你們呢?’走進浴室胡公子問道;‘那邊有衝浪浴,按摩浴,這間是桑拿房,那邊那間是銅牀汗蒸室。’
譚文濤;‘我也洗藥浴,來補腎的,這幾天虛得很。’
木公子;‘早就聽說大陸的藥浴很神奇,我正想試試。’
‘你帶的那小美人,正得勁兒’胡公子嬉笑道;‘回去就見效果了。’
‘對呀!不看廣告,看療效。’鄭曉逸有點泛酸的說道。
‘這個可不能瞎說,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純幫忙的。’木公子看看鄭曉逸說道;‘曉逸你若有心,我給你搭搭橋。’
鄭曉逸嘻嘻笑着也沒客氣;‘好呀,我真是挺喜歡的,麻煩木兄了。’
幾位腎虧人士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補腎藥浴,幾人走到相鄰的四個大木桶前,跨入木桶中,一會兒服務生把熬好的藥汁倒入桶中。
‘曉逸,怪不得當初你勸我別接手認購證呢,還真虧了,幸好聽你的收了點被看低的認購證。’譚文濤竊笑着說。
‘譚哥,說笑了,你那是一點嗎?十點都多了吧!發財在後面呢,沒發行的認購資格拿住了,最少要有八到二十倍的利潤再出手。’鄭曉逸隨口懟着譚文濤。
‘能賺這麼多呀。’胡公子不淡定了;‘曉逸哥,給哥出個道,哥難呀。’
木公子暗自好笑,心說;還真當是股神呀!
鄭曉逸想了想說道;‘胡哥,你們要信我,這樣吧,十一月十日以前,給我準備足夠的資金,一百天吧!保你20%的利潤,超出以外的,咱們四六分成,我六呦!’
鄭曉逸頓了一下,看了看譚文濤,繼續說;‘保證你20%利潤,沒有賺到20%我給你補齊。或者另一種方式不保證賺多少錢,賺的錢咱們五五分賬,聽好了我不保證賺多少呦。’
‘我要五五分賬,曉逸咱倆保什麼保的。’譚文濤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鄭曉逸心想這個譚哥,知道他義氣,可是這好心辦了壞事。鄭曉逸最希望第一種方式,畢竟是穩賺的,第一種方式自己賺大了。
看着胡公子半天不說話鄭曉逸又解釋說;‘其實我對外也集了一些錢,都是保利潤的,保15%利潤,多賺的三七開,我認爲這樣對雙方都好。’
死不悔改的譚文濤繼續破壞着鄭曉逸的計劃;‘我不管他們,我投二百萬,五五分賬。’
鄭曉逸正無可奈何間,夢想的仙音傳來。
‘我投五百萬可以嗎?’木公子表態道。
木清秋是盛世國際木成的原配兒子的小兒子,現在盛世國際是由續絃派掌權的,因此木清秋這個原配的孫子被百般刁難,最終被髮配到大陸開拓新市場。倉促中來到大陸,一直在結交權貴,打通關節中。聽幾位大少吹噓鄭曉逸的神奇,他並沒有當真,不過看到向來孤傲的譚文濤千萬般推崇,抱着有一搭無一搭的心態也爲了博得大少們好感,自己又被家裡逼的走投無路,乾脆放手一搏吧!反正應該也不會虧多少。
‘投可以,資金太大了就不好運作了,木公子是港城人,資金運作你應該懂得吧!這種事情要保密的,被人知道很麻煩的。’鄭曉逸很嚴肅的說;‘我最大的資金量,還能接受七百萬,再多就算了。’
‘等等。’譚文濤慌了,本以爲自己隨時可以再上船,沒想到船馬上要滿員。轉頭問胡公子;‘胡哥,你投不投,你不投我就投了。’
‘誰說不投了,剩下七百萬我投了,不過,曉逸不是哥哥不信你,我這錢不是自己的。’胡公子不好意思的解釋。
‘我懂,胡哥別解釋了,都是自己人。’鄭曉逸理解的說道。
‘這叫什麼事,我招誰惹誰了,就沒我的了。’譚文濤懊悔不已。
泡了有二十分鐘,服務生上前通知可以淋浴了,還可以去做別的。幾人沒有興趣,紛紛淋浴回去更衣。
穿好睡衣,服務生領着他們來到一個四人間的大房間沏好茶,見他們都躺好在自己的牀上,服務生又一人一杯送到各自的牀頭櫃上,笑着對他們說:“我這就給幾位安排漂亮,活兒好的按摩師,保證幾位滿意。”
譚文濤指了指鄭曉逸笑道:“給我這兄弟安排個生手,最好是新來的。”譚文濤心裡卻是有計較,這裡說是正規按摩場所,其實在三樓貴賓間,如果和按摩師談得攏,是可以有親密接觸的,萬一按摩時鄭曉逸心頭火起來了,想發泄發泄呢?自然還是找新手比較好。至於安全問題,三樓那十幾個貴賓間更不是普通人能來的,沒有誰吃飽了撐得,跑這來給自己找不自在。
服務生笑道:“成成,蘭總有交代,貴賓你來得也是巧,今天剛好有一批剛剛結束培訓的按摩師,我從裡面爲這位小兄弟選一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