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盤啤酒幾分鐘就送進來了,小青年們拿起瓶子互相碰瓶叫囂着乾杯,姑娘們嗑着瓜子吃着水果點着歌,混亂而又激情澎湃。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年輕時爲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過去的誓言就像,那課本里繽紛的書籤,刻劃着多少美麗的詩,可是終究是一陣煙。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兩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淚的青春。
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以及遠去的笑聲,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舊日熟悉的我,有着舊日狂熱的夢,也不是舊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一首羅大佑的光陰的故事,在杜海騰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中,倍覺淒涼。麥霸張迪把麥克風遞給楊怡;‘韻彤咱倆再去要兩打啤酒吧!’
怎麼回事?外面突然這麼吵?
魏韻彤慌慌張張地推開包廂門;‘曉逸,快......’
鄭曉逸推開門走出包廂朝外邊看了過去,只見有幾個社會青年,穿着緊身的背心,手臂上或多或少都紋有青龍白虎之類的圖案;“喂,小妞,你說吧,想要怎麼賠償我?我這可是剛剛買的大哥大’
而在他的對面,正是剛纔和魏韻彤出去的張迪。只見張迪一臉的慌張,臉上滿是着急辯解的神色:“明明是你自己撞的我……”
“還敢狡辯,呵呵......”。黑背心叫囂着;‘你撞到了我,害得我大哥大摔在了地上,你看都摔壞了!‘’
包廂的同學都簇擁着跑出來,李瑞來也看到了這邊發生的爭吵,着急地往這邊走着過來。當看到地上的大哥大,不由得驚慌失措,加快速度跑了過去:“大哥您消消氣,這是怎麼回事?”
黑背心把地上一部摔得電池分開的大哥大撿起來‘嘭’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朝李瑞來看了過去:“說說吧,你們打算怎麼賠我?”
“你……你胡說。”一個氣憤的聲音響起,此時站在黑背心對面的張迪滿臉被冤枉的表情,憤怒不已地辯解呼喊道:“明明是你自己撞的我!”
魏韻彤也激動地喊道;‘明明是你撞得小迪。’
張迪絕對不可能莽莽撞撞地撞到黑背心。而且退一萬步來講,張迪身材那麼瘦弱,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罷了,和黑背心這個大漢根本沒得比!兩人要是真的相撞,怕是張迪都要被撞得飛出去!怎麼反而會是黑背心手裡的手機摔壞呢?
李瑞來也不是傻的,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到底誰對誰錯,誰是誰非,一眼就能明瞭!可是身爲好學生的李瑞來,自然不敢去得罪這些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傢伙們,只見他連連朝黑背心的方向彎着腰鞠躬,臉上滿是賠笑地勸解道:“大哥,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是我們的錯。這樣吧,我代表她賠償您一百元。”
“喲,一百元那麼多啊!你以爲現在是打發叫花子呢!”黑背心男子冷笑了一聲,緊接着猛地伸手嘭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嶄新的大哥大,前幾天纔剛剛買的,原價一共兩萬六千多,現在被你們的人給摔碎了,你居然只賠我一百塊?”
“直接給你說吧,這手機我買的時候就得兩萬六千塊,你們今天一分都不能少!”聽到黑背心的話,李瑞來的臉色當即苦了下來。“大哥,你看她也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再說,您這大哥大隻是電池摔開了,一百塊應該可以了”。李瑞來求着情說道,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能不斷地賠着笑臉說着好話,期待能夠了解今天這場禍事。
江勇;‘就是大哥大也沒壞,裝上電池就完了唄,還真要訛人呀!’
易中霸衝上前;‘想訛人呀!’
‘小兔崽子,你他媽,找死’。三個大漢衝上前推搡起來
辨認出面前的流氓小混混是楊仁東的小弟。鄭曉逸衝上前攔住江勇;‘三哥,別跟他廢話’扭過頭對黑背心說道;‘明騷易躲,暗賤難防,碰瓷呀,楊仁東呢?’
楊仁東聽了吳玉萍的敘述,欺負她的是一羣剛畢業的學生,所以楊仁東帶了四個人便過來,以爲不用自己出面,便能將人嚇得屁滾尿流,順便還能榨點零花錢。豈知對方是鄭曉逸一夥人,看來難以善了,不過他在好時光看場子,也不敢在好時光裡給老闆惹事。
‘又是你,鄭曉逸你個小癟三,有本事去空場’。楊仁東上前抓住鄭曉逸脖領子。
‘去你媽的’。鄭曉逸順手抄起啤酒瓶子,‘嘭’。的一聲就護在楊仁東腦袋上,甩開楊仁東,破碎的酒瓶子犬牙交錯的指向小混混們;‘都你媽逼的滾’。
被酒瓶子砸蒙的楊仁東瘋了一般要衝上前,小混混們拉住楊仁東;‘東哥,東哥,二亮哥說了,場子今天可不能出事,大佬們都在談事,招來條子麻煩大了’
壓了半天怒火楊仁東指了指鄭曉逸;‘一會兒空場見。’
‘屁還有硫化氫,你他媽連硫化氫都沒有,屁都算不上的東西,小爺爲啥聽你的’。鄭曉逸譏笑着說;‘你以爲四海之內皆你爹啊,誰都得慣着你呀!’
‘你等着,有能耐你他媽別出來’。楊仁東在一羣小兄弟的拉扯下忿忿而去。
回到包間。
‘曉逸,你夠狠的,酒瓶子不打招呼就上呀!’杜海騰一臉崇拜。
江勇接口道;‘差點開了瓢,你真敢呀’。
易中霸悠悠的道;‘唾沫是用來數鈔票的,而不是用來講道理的。你牛逼呀,一言不合就酒瓶子招呼。’
美女們眼冒淫光,倒是把鄭曉逸嚇壞了;‘各位兄弟姐妹,騙人的,那酒瓶子砸人是嚇唬人的’。鄭曉逸拿起酒瓶子忽的給自己一下,粉碎的酒瓶,玻璃碴子落了一地。
嚇壞的衆人圍上來。
‘沒事呀,什麼整的’。
‘教教哥們’。
‘曉逸,絕活呀,教教我’。
.......
.......
鄭曉逸給衆人講了講用大拇指墊一下瓶身,砸的時候剛一碰到頭就收力,酒瓶碎了,人傷不了。
哈哈哈.......
笑聲一片,可怎麼走呀,楊仁東他們肯定會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