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夏日將至,要做好防暑降溫的準備,備好鹽水、藿香正氣水、人丹。不要在太陽底下站太久。
——正文——
“盯~!”
被一旁的女生盯着悠真臉上的笑意也爲之一滯,雖說是來至一個漂亮女孩兒的注視,可被人用兇惡的眼神看着的悠真卻表示有些受不了,當即訕訕的開口問道:“請問天野君你看什麼,本人身上有哪裡不妥嗎?”
以一雙顯得有些兇惡的上吊眼看着悠真,身着聖紫羅蘭女子高中制服的天野操此時滿是狐疑:“你姓犬養?”
“…是,我叫犬養悠真。”雖然不喜歡別人以自己現在的姓氏來稱呼自己,但畢竟現在使用的身份是‘犬養悠真’,對於別人對姓氏的詢問也不好否認,因此悠真在略微稍顯遲疑之後還是承認道。
聽到悠真的說法,心中已經有些猜測的天野操還是問道:“那,犬養悠馬,悠馬公他是……”
“那是我爺爺。”對於女孩的問題,悠真如實相告。
聽着悠真的話,女孩兒天野操前行的腳步當即一停,然後對着有些不明所以見到她停下也跟着停下的悠真仔仔細細打量着,天野操她在心裡將對方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乾屍一般的悠馬公做着比較。
(騙鬼吧!這兩人根本不像啊!)
在天野操眼中的悠真的模樣,雖然頭髮亂糟糟的有些像是傳說中的雞窩頭,但整個人卻顯得清爽透着乾淨,面上******的悠真他顯得斯斯文文的,一旦笑起來便會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而且他的聲音……
憂心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是否弄出人命來,但沒有將訪客先安置好也沒法安心離開的悠真強掩自己內心中的着着急,輕聲的對着天野操問道:“怎麼了,天野同學?”
“果然啊,聲音也是這麼的人畜無害的。”聽着悠真的話,天野操心中感嘆一聲,然後對悠真說道:“沒什麼。”
“那請隨我……”
“轟~!”
聽到天野操的話後,悠真本想不在耽誤將女孩帶到客廳奉茶,然後自己跑到道場去看看需不需要收屍什麼的。
哪成想,他的話才說道一半就被一道不大亦不小的響聲給打斷。悠真很輕易就分辨出,這個如同鞭炮一般的響聲是從倉庫那裡傳過來的。
(不好!)
出於爲防止擾民的考量,當初天靜寺櫻幫忙將車庫改造成道場的時候,就在道場的牆體上使用了許多隔音材料。
按道理來說,就算有人在裡面玩敲鑼打鼓的搖滾,在外面的人都應該聽不到多大的動靜纔對,可是現在卻有響聲從倉庫那裡傳來,這由不得悠真他不緊張:
“你們這是切磋,還是想把犬養家的道場給拆了!”心中一邊咆哮着,悠真一邊向道場跑去。至於客人?他已經顧不上了。
“這傢伙就是我的婚約者嗎?”看着一臉便秘的神情,慌慌張張的跑開的悠真,天野操心中如此想到:“將訪客扔在一邊,自己卻跑開了,有些冒冒失失的啊。”
看着悠真跑開的方向,心中略微猶豫過後,天野操還是打定主意跟了上去。
……
——被龍捲風襲擊過的!
這是跑到自家道場門口,透過已經一扇歪斜,一扇直接朝着門外倒落的道場的木質大門看向道場內的悠真,在隱約窺見此時道場內的一幕時他所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
否則又該如何解釋,自家道場中這一片狼藉的景象?
“師姐!藍同學!你們沒事吧!”
光從外面來看,自家道場都成了這種德行:那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現在成了什麼樣了?帶着這樣的想法,悠真趕緊一把將歪斜着有些擋路的道場木門一推。
本來壽命就已經是風中殘燭的木門,在悠真這麼用力的一推過後立馬就壽終正寢,或者更爲準確的來講是死於非命。
踩着被自己推到的道場木門,悠真步入了自家的道場之中。入眼的是各種事物的殘骸,有練習素振劈刀的木人樁的,有練習靈力玉用的木架的。
練習拳腳用的沙袋,那據說是用水牛皮製成的袋身已經破開了,從現在破口中還不時的流着沙子來看,應該是被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交手所產生的刀風劍氣的餘波給波及到了。
否則如果真的是被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直接用刀劍去砍的話,沙袋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如同沙漏流沙一般,有着沙子持續不斷的從袋身接近底部破口中流了出來,而是早爆掉了
在破掉的沙袋的不遠處,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以背靠着背的姿勢,就這麼坐在一片狼藉的道場中的地板上。
沙袋破口中流下的沙子,在位於破口下的地板上方堆積起來,並且隨着沙子的越積越多,沙子也慢慢的向着四周蔓延開來,首當其衝的就是在不遠處的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
“師姐,藍同學?”
看着沙子已經蔓延到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的兩女的腿邊,結果兩個女生卻像是沒有察覺一般,依舊一動不動的悠真趕緊一邊喊道一邊跑近兩人。
“這是!?”
在跑向白石麗兩女之時,悠真卻在半路上看到兩把,現在變成四節的木質刀劍,悠真他已經認出來這是白石麗兩人‘切磋’時使用的那兩把刀劍。
(這種堅木製作而成的刀劍都能打斷了,這倆人是在進行生死搏殺啊這是!)
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切磋”之前,悠真就已經提出約法三章,定下了“臉不能打”、“頭髮不能打”、“絲襪亦不能”的三不能規矩。
可是現在呢?
藍玉煙的右臉頰處,出現了一道兩指寬的淤青發紫,而且青紫色部位還高高隆起的長痕。這道長痕從藍玉煙的面頰上一直延伸到她的嘴角,在少女那原本淨白若雪的肌膚上很是刺眼。
和藍玉煙比起來,作爲對手的白石麗似乎也未曾討到多大的便宜。原本那雙迷人的水汪汪的杏仁眼,已經被藍玉煙的兩記封眼拳直接變成,與東瀛隔海相望的鄰國的國寶一般。
【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兩位倒好是直接對着臉打啊!】
至於悠真提醒道的頭髮。白石麗的糰子頭已經被打散了變成披肩長髮,而且悠真隱約在藍玉煙的手指之間看到幾縷髮絲。
而藍玉煙也沒有比白石麗好到哪裡去,原本放下來應該可以齊臀的長髮已經直接變成及腰的啦,這也讓悠真他了解到道場的地板上那一地將近一筷子長短的頭髮的主人是誰的了。
【我記得我有說過不準對頭髮下手吧?還是說現在的女孩子留一頭長髮很容易?】
在看着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的腿部,那裂痕遍佈露出大片晶瑩肌膚,顯得有些色氣十足的一酒紅色一藍色的絲襪。悠真趕緊默唸一聲:有傷風化!
——女生一旦發起狠來,真可怕啊!
看着白石麗和藍玉煙兩人身上的傷勢,在打量一下四周如同被暴徒襲擊過後的道場,悠真不得不在心中感嘆到。
可不嘛,直接對人臉招呼,還揪頭髮,撕衣服,對道場進行強拆。悠真又再次明白了,爲什麼有些女人會說,一旦她們發起狠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女生髮狠起來,當真是恐怖如斯啊!)
就在悠真感嘆着的同時,跟着他身後的天野操在看過道場中的慘象,在仔細打量過閉目養神的白石麗藍玉煙兩人身上的傷痕之後,突然開口說出不遜的發言:“還真是醜陋的傷痕,粗鄙的猴戲,一點都不美!”
聽到天野操的發言,原本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很丟人,出於鴕鳥心態很默契的一同裝作閉目養神的藍玉煙和白石麗兩人,當即四目一張死死地盯着出言不遜的天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