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原來阿瑾火急火燎是去接你了啊。”向啓調侃着,一身便衣的他看起來很爽朗。
“向警官?”笙歌狐疑的目光在向啓他掃了一遍。
“別用這種一副你們有姦情的目光看着我,本警官三觀很正,不會跟你搶老公。”
笙歌無語:“你的石膏不應該這麼早拆。”
那天在醫院偶遇向啓,得知他是爲了幫她抓兇手才受了傷,她特地去骨科醫生那裡關注了他的情況,雖然他的骨頭癒合情況比較好,但是再打一個禮拜的石膏會更穩妥些。
向啓不知情,被噎得直搖頭:“不解風情!”
笙歌:“……”
他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引着二人朝包間走去:“今天我做東,大妹子你想吃什麼,隨便點!”
容瑾邁動腳步,側身而過的時候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他在家裡拴不住。”
向啓很健談,二人交談片刻後,笙歌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向家背景雖不及容家顯赫,但是經營的餐飲連鎖遍佈全國,就連眼前所在的這家餐館也是向家的特色之一。
重點是,向家三代都是一脈單傳。
笙歌默默喝着粥,能跟容瑾這樣的人交朋友,又能普通到哪裡去?
只是她不明白,向家應該很寶貝這個獨子纔對,怎麼會讓他幹刑警這麼危險的職業?
“大妹子,你的疑問都寫在臉上了!”向啓看着笙歌垂眸沉思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接觸過大多的犯人,好多人的情緒他都能摸得差不多,何況笙歌現在完全不掩飾自己疑惑的神色。
“每個人在小時候都有一個理想,而當警察就是我的理想。”向啓開口的時候眸中散發出的亮光足以讓人肅穆。
忽然有四個字涌過笙歌的腦海:一腔正氣!
他頓了頓,忽地苦澀一笑:“但是周圍也有很多人說我自討苦吃。”
向啓的話笙歌並不懷疑,畢竟剛纔有一瞬間她也質疑過,但是剛纔他眼中的亮光,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人各有志,就好像手術刀劃破皮膚的那種感覺能讓我血脈噴張一樣。”她扭頭看向容瑾,又補了一句:“就好像他,不也沒按常規走。”
容瑾被點名,眸中有一瞬的雲涌,可很快就寂滅如初。
“吃飽了?”他放下筷子率先起身,看向笙歌:“我送你回酒店。”
笙歌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心裡畢竟還惦記着手術的事,見他開口,急忙起身。
“那我呢?”向啓追問。
“自己沒長腳?”容瑾不鹹不淡地扔了一句,聲音已經遠去。
向啓摸着下巴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眼底有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笙歌在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卻見身後的容瑾也拉開了另一側的車門。
她稍微訝異了一瞬,但想着這裡是酒店,既然她能住那麼他也能,就沒想太多在前臺報了主任的名字準備取房卡。
忽然,房卡在半空中被人抽走,容瑾拿出一張金卡和房卡一起推回去:“麻煩換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