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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焚再次用手輕輕地撫摸着漢尼拔的脖頸,這個無聲之舉在那些人眼中更像是一種威脅。遺憾的是,由於剛纔蕭焚表現的太過強勢,以至於即使這樣小小的威脅,也足以讓大多數人連連後退,以至於差點擠作一團。之前剛剛疏通城堡大門通道,現在再次陷入混亂之中。
“繼續說下去,如果你想要拖延時間,那就換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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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衆人的反應,蕭焚盯着眼前的那個眼中重新有些恐慌的人,如此說着。
與此同時,漢尼拔猛然抖了抖身體,像是睏倦了一樣仰頭打了個哈欠。不過這個動作配合蕭焚剛纔的語言,反而透露出一種殘忍的味道。
“好的,好的,等等,我說,我這就說。”
那個人看着蕭焚如此果斷,不給自己留下任何拖延時間的機會,連忙大聲說:“我們這裡是卡爾魯厄,也是薔薇領,這附近有一個可怕的傢伙,是個巫妖。沒錯,一個猙獰的巫妖,他吞噬着我們的生命,然後製造出無數的亡靈大軍,想要把這個城堡變成它的領地。”
蕭焚點頭,放開手,任憑重新對周圍再次感興趣的漢尼拔跑開,然後說:“接下來如何?你們要去幹掉那隻巫妖?呃,我看到了騎士。可是你們是誰?你們可不像是什麼農夫。”
“我們當然不是農夫。我們是僱傭軍團。全黑森林最好的僱傭軍團。”
看着這個人臉上突然迸發的驕傲表情,蕭焚用低低的咳嗽打斷了對方的自我滿足,年輕的試煉者低聲說:“這個城堡僱傭了你們去幹掉哪個巫妖,不錯的注意,看起來,你們現在似乎已經知道哪個巫妖究竟在什麼地方,是嗎?”
“我們知道一部分,一部分。僅此而已。”
“你的名字,僱傭軍,告訴我你的名字,不要企圖矇混過關,如果我發現你在欺騙我,到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現在的欺騙。”
看着對面那個人的表情,蕭焚接着說:“或者說,你願意嘗試一下我究竟有沒有能力識破你的謊言?”
“不不不,對於您,我可不敢有任何隱瞞。我叫丕平,一個對您來說無足掛齒的名字。”
蕭焚似乎笑了笑。說:“好吧,丕平,帶上你的人,跟我走,我來帶你們幹掉那隻巫妖。”
“這是真的嗎?大人,您可真是難以想象的仁慈,如果沒有您,我們無法想象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戰勝那隻可怕的巫妖。如您所知的那樣,那個巫妖非常可怕,但是我們必須保證這個城堡的安全,別無選擇。”
蕭焚揮了揮手,說:“你們是不是有選擇和我無關,走吧,我的時間可不多。”
“等等,這位先生,你需要什麼?”
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忽然響起,不過聽起來非常虛弱,說話的主人像是受了重傷一樣。在這聲話語之後,蕭焚清楚的聽見一連串的劇烈咳嗽聲發出,以及一個面甲打開的聲音。
不等蕭焚轉身,他已經聽見了身後響起的嗡嗡聲,那些人不由自主的低聲交頭接耳起來,其中最多的聲音說的是同一個名字:“最美的薔薇”。
蕭焚心中一動,剛纔那名騎士的聲音從面甲後發出,多次被金屬折射後,多少帶了一點金屬感,聽起來倒有點像是現實世界的那些機器的語言。正因爲如此,所以蕭焚根本聽不出那個騎士究竟是男是女,當然,在這種中世紀的環境中,似乎也很難找到一個女騎士。
不過很難並不代表沒有,比如他身後的這位。
蕭焚轉頭看着那位打開面甲剛剛完成嘔吐,正慢慢擡頭的騎士,微微皺眉。
這名女騎士比他想象的更加美麗,杏仁色的瞳孔首先讓蕭焚有些驚訝,至於包圍兩個瞳孔的雙眼有着異常柔和的曲線,閃動的修長睫毛一時間讓蕭焚以爲自己來到了某寶蓮的廣告片現場。修長的鼻樑讓這張面孔充滿了立體的衝擊,陡峭的鼻翼讓整張臉不那麼侷促。至於略厚的嘴脣似乎是這張臉上的不多的瑕疵,不過配合英朗的氣質,倒很有些相得益彰的味道。
燦爛的金黃色頭髮從頭盔與騎士臉頰的夾縫中流淌出來,在頭頂陽光的照耀下,這些自然髮捲成一綹一綹的頭髮明亮的讓蕭焚覺得眼花。
不過,這名女性的嘴邊還殘留着一絲血痕,顯然是剛纔蕭焚那一次攻擊後的結果。坦率的說,蕭焚剛纔並沒有打算殺人,所以那一記風暴之眼並沒有對着騎士直接釋放,而是對着騎士腳下的空地中釋放。不過風暴之眼產生的爆震效果之強烈,顯然也出乎蕭焚的意料之外,巨大的衝擊波直接將騎士衝飛。一次重重的撞擊給騎士造成的傷害就如同被人迎面用騎槍刺下馬來一樣,骨骼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傷對於騎士來說已經是萬幸。
不夠即便如此,這位女騎士依然用眼睛狠狠瞪着蕭焚,似乎對蕭焚剛纔的侮辱依然難以釋懷一樣。
好男不和女鬥,這是蕭焚心中閃出的第一句話。第二句話是,女人往往比男人想象的更加敏感,越是強大的女性,有時候內心越是脆弱。
想到這裡,蕭焚大概也就理解了這個女騎士爲什麼會這麼在意尊嚴,一個騎士家庭居然需要一名女性來承擔榮譽,那麼女騎士對於榮譽就會更加看重。
蕭焚從揹包中取出最後一瓶治療藥水,遠遠地丟給女騎士,說:“喝下去,對你有好處。”
女騎士再次狠狠的瞪了蕭焚一眼,不過她也知道,僅僅只是目光可無法殺人。她握着蕭焚丟過來的瓶子,謹慎的看了一眼,又扒開瓶蓋嗅了嗅,對於這瓶藥水的效果,女騎士多少有些舉棋不定。
“如果我想殺你,沒有人能夠阻攔我,如果我不想殺你,現在也沒有必要給你毒藥。”
聽見蕭焚的話,女騎士臉上微微一紅,猛然仰頭喝下這瓶藥水,隨後對玻璃瓶子有些好奇的摸了一下。剛想說些什麼失去藥水的玻璃瓶立刻開始崩解,變成星星點點的微粒在空氣中消失,陽光通過這些微粒時,折射出如同寶石一般的瑰麗光芒。
這個變化讓那些騎士和僱傭兵更加驚訝,他們幾乎在同時爆發出驚呼的聲音,很多騎士不斷用手在胸前畫着十字,來表達對這種奇蹟的讚歎和驚訝。
“我叫雷婭,雷婭.薩蘇德.卡爾魯厄,這個城堡的主人,外地人,告訴我你的姓名,並對剛纔你冒犯卡爾魯厄家族尊嚴的事情向我道歉。”
蕭焚苦笑着揉了揉眉毛,說:“好吧,好吧,我道歉,對於剛纔不慎忽視你的事情,我對此表示道歉。另外,大家都叫我帕林,就是這樣。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我想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聊,至少那樣可以節省一點時間。”
對於蕭焚沒有報出全名,雷婭沒有追問。事實上,在服用了蕭焚拋來的藥水服用後,身體各處的痛苦突然煙消雲散,就連後背上骨骼的微微錯位似乎也完全恢復,這已經讓雷婭對眼前的這個帶着兜帽的人感到由衷的敬畏。
強大而且仁慈,這樣的人都喜歡讓自己不被衆人發現,使用假名和兜帽是這些人最爲喜歡做的事情。繼續追問這些名字,反而會帶來不快。
“請稍等,帕林大師,”雷婭主動地將“先生”去掉,而是附上了“大師”這樣一個稱呼,她看着帕林說:“請告訴我,您需要什麼?我是說,您幹掉一隻巫妖,是爲了得到什麼嗎?”
蕭焚當然不會告訴雷婭,幹掉一隻巫妖也許會讓他找到回家的道路或者是任務主線,不過坦率的說,他也不知道這個城堡中有什麼是他需要的。
金錢?女人?田地?這些東西他都帶不走,而且也沒有任何現實意義,至於城堡中是不是還有些精銳級別的武器之類,蕭焚更加沒有什麼興趣。他的揹包中精銳武器已經不少,就連史詩武器也有一把。換句話說,蕭焚對這個世界的“土特產”真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怎麼說呢,他從不能對這個雷婭說自己是活雷某什麼的,雖說都姓雷。做好事不求回報在這個時代似乎沒有意義,這些人絕對更加相信利益的交換,而不是信仰的昇華。
“我需要巫妖的知識,那些書籍,我需要那些。而且我需要在巫妖的洞穴中認真學習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我不希望被人打擾。”
雷婭認爲自己理解了眼前這位名爲帕林的大師意思。聽起來這位帕林大師需要有一個看書的地方,他可能也看中了巫妖的地盤,只不過如果獨自去幹掉巫妖,並不會被城堡裡的人相信。在那之後,還會有人因爲巫妖事情而去打擾這位大師的潛修。爲了避免這樣的麻煩,這位大師纔會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並且宣佈帶領衆人去討伐巫妖,以此來讓衆人相信巫妖的死亡,從而獲得安靜的時間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