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了蕾米的特殊開門技巧,我狠狠地表揚了她一番,心道:這以後要是沒錢了啥的,可以與她裡應外合,把那些無良商人的囤金統統搬出來爲己用,嘿嘿嘿嘿。
正陰暗背景,猥瑣笑容的意淫着蕾米特殊開門技巧的運用時,我的胳膊被攬住了,低頭一看,蕾米正抱着我的胳膊,眨着一雙大眼睛,望着我看。
她的目光太純潔,而且能釋放出光芒,好像一汪清泉,在洗滌着我的內心。
啊!我突然感覺,被她這麼一瞅,整個人,連身帶心都給淨化了一遍。
這是多麼聖母的光芒啊!
呃,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貌似我弄錯了點什麼。
一排省略號在我的頭頂升起,我開始思索,究竟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猛然間,一個燈泡在我腦殼上亮起!
我終於想清楚是哪裡出了問題——話說,蕾米就這樣抱着我的胳膊,一旦再被尤拉看到,我就算跳進黃河,咳咳,跳進月光城的池塘裡也洗不清啊!
晃了晃胳膊,我道:“蕾米,可不可以不抱着哥哥的胳膊?”
蕾米眼中帶淚,可憐巴巴道:“哥哥,你討厭蕾米嗎?”
“不不不,蕾米這麼可愛,當然不會討厭”我忙道:“只是吧,我怕被別人誤會我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癖好。”
“?”蕾米的大眼睛裡,閃爍着兩個問號。
也難怪,她歲數還小,自然不會明白我說的意思。
呃......歲數?
我一怔,對哈,我還沒問過蕾米多大呢:“蕾米,你今年幾歲了?”
蕾米手指抵着下巴,小眉頭微微皺起,開始努力的思考了起來。
“十,十一,十二,不對,不對,是十......”蕾米苦惱了一會兒,垂頭喪氣道:“哥哥,我忘記了,好像是十歲,又好像是十一歲。”
我額頭垂下三條黑線,有點無語:“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嗎?”
“我......什麼時候出生的?”蕾米天真的眼神再度釋放出來:“我也不知道啊......”
“你媽媽爸爸沒有和你說過嗎?”我問。
聽了這話,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先是抽了抽小鼻子,接着噼裡啪啦的開始掉眼淚。
我慌了,忙伸手抹去她臉頰的淚,歉意道:“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遭遇......”
“哥哥”蕾米小臉兒揚了起來,眼淚依舊噼裡啪啦的往下落,她一抽搭一抽搭道:“我想媽媽爸爸了......”
我憐愛的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摸着她的小腦袋瓜,剛要出聲安慰,蕾米一邊抽搭着,一邊給我講述了她深埋在記憶裡的這段往事。
蕾米的父母也都是妖精族人,是隱居在艾瑞城的妖精族人,本來生活的很好,但突然有一天,她的父母神色異常的帶着蕾米匆匆離開了那個被稱作‘家’的地方,從此,便開始了她悲慘的人生。
不大點的蕾米親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被人殺死在平民街區,從此,便開始了四處遊蕩的生活,這也導致她後天的自立自生。
但與很多墮落女孩兒不同的是,由於沒有人際來往,便也沒有人會把她往壞的方向去帶,所以她雖然自強,思想方面卻並不成熟。
天生的敏捷給予了她生存所需的手段——偷竊,而天賦極佳的這件事情,又給予了她更快的學會更多技能的能力。
但說到底,她仍舊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蘿莉,需要人依靠,需要人陪伴。
我從一側的書架上抽取一本故事書,繪聲繪色的給她念起了故事,是傳說英雄的傳奇故事。
我以爲女孩兒未必會喜歡,沒想到她卻聽得津津有味,不僅止住了哭泣,更把她從憂傷的回憶當中轉移出來。
於是,我更加賣力地讀,她則更加認真地聽,很快,我就將周圍的一切統統忽略掉了,以至於尤拉是什麼時候進的房間,究竟在我身旁站了多久,我都不知道。
現尤拉在身邊,是因爲我突然感覺到光線一暗,眼角所瞄,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似的,於是轉頭一看,接着媽呀一聲,差點把懷裡躺着的蕾米給扔出去。
還好蕾米抱住了我的腰,也幸好我及時伸手把她夾回到咯吱窩下面,才免了一場‘慘案’。
尤拉頗有不悅:“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還有,我真的有那麼老嗎?你喊我媽......”
“不是你長得老,這是口頭禪”我道:“還有啊,你鳥悄的就站在我身旁,也不吱一聲,冷丁看到你,我能不嚇一跳嗎。”
“就你那點小膽量”尤拉鄙夷了我一眼:“還得讓我吱一聲......”
門口的小吱把腦袋探了進來,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吱?”
我擺了擺手:“沒你事兒,吃你的烤牛肉去。”
小吱同樣鄙夷了我一眼:“吱。”
接着,大搖大擺的回去了。
“瞅你養的寵物”尤拉嘖嘖道:“我頭一次見到把甲殼蟲怪當寵物養的傢伙。”
“切,孤陋寡聞了吧”我不屑道:“再說了,小吱可不是寵物,那是我們公會的吉祥物,是我們珍貴的隊友!”
“一隻二級的小怪,能當什麼用?”尤拉不解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撇了撇嘴,道:“小吱力氣大,扛的東西多,是一名合格的跟隨者,而且它飛跑起來比你我都要快,根本不需要考慮會不會拖團隊的後腿,最重要的是,它已經不再是二級的小怪了,而是和你我一樣,成爲能夠一起升級的傢伙了。”
“小吱也能升級?”尤拉疑惑道。
“那是當然”我自信道:“不信,等下了飛艇,我們帶小吱去冒險家基地驗證一下。”
“哼哼~”尤拉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不再多語,而是將目光望向我懷裡的蕾米:“你又把小蕾米騙過來了?”
“騙什麼騙”我切了一聲,道:“人家小蕾米纔不和你們這樣思想不單純的大人一樣呢,她是看誰對她好,就纏着誰。”
說罷,我撇着嘴,不住的上下打量尤拉:“怎麼,看到蕾米和我關係好,你吃醋了?”
明顯看到尤拉的額角生出三個井字符號,她嘴角抽搐着,冷笑道:“呵呵,姐姐我還真是吃醋了啊~”
“喂,喂喂,住手,別掐那裡,疼,啊,女俠饒命,饒命啊,嗷!”